“刘…刘…刘钊!”男子有些木然,嘴唇颤抖的道。
刺鼻的腥味让杜文搏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你们是那条道上的,你们老大是谁?”
“这个…”男子虽然害怕,但是在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恢复了几分神智,目光也是有些游弋。
杜文搏一把握住刀把,微微晃动了少许,地面的豁口处响起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说,我说,大爷!我说!我是苍狼帮的,我们老大!”语气微微顿了顿“我们老大是王炜!”
脑海里思虑了片刻,似乎没有这个人的影子,看来并没有什么交际“这里的场子都是你们揽着么?”
“仓亮亮!”片刀被杜文搏从地上拔了出来,熟练的顺着指尖旋转片刻而后被杜文搏擒在了手里。
男子干咽了一口唾沫,喉头滚动“嗯,这附近的几家游戏厅和酒吧都是我们苍狼,哦不,都是苍狼帮的地盘,我只是个盘腿的小混混而已!”一句话说错,男子吓得脸色花白,毕竟这种阴暗的小巷一般是没有人走的,而且这时间凌晨两点,更没有可能有人路过了,眼前的人若是想灭口的话,就是捅死自己也无从查起啊。
“奥,你可以走了,该怎么潇洒怎么潇洒去吧!”杜文搏站起身来,心里却在想,看来想要罩这个酒吧,要先从苍狼帮下手啊,就看手底下的这般货色,应该也不是什么棘手的帮派。
听见杜文搏的话,小喽啰如临大赦,一个筋斗翻起来,拔腿就跑,哪还有心情潇洒快活,shi尿都吓出来了,估计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场面就今天了。
“站住!”看见小喽啰跑出去十米远,杜文搏出声何止,不喊还好,岂料杜文搏一喊那丫的跑的更快,恨不能打从娘胎出来就生八条腿一般!眼看就要转过巷口,若是被他跑出去想要再追恐怕难了。
“草!”骂了一句,杜文搏狠窜两步一个助跑就听“嗖!”的一声片刀脱手而出。
小喽啰眼看就要转过巷口,正要体会一下什么叫劫后余生时,身后风声一紧,一把片刀贴着他的耳边直接钉在了小喽啰身前的砖墙上,他第一个想法是这辈子出门他吗的再也不敢带刀了,第二个想法便是若是再动一下,后面的弹簧刀就会飞中自己的后心。
喽啰一动不动,大有古代被点中穴道的样子,冷汗唰唰的顺着额头向下飞泻,这辈子的后悔药都在今个儿吃精光了,都说他吗的红颜祸水啊,今天要不是带那娘们出来快活又怎么会碰见这般倒霉事。
“跑什么跑,老子还能吃了你不成!”杜文搏手里掂着弹簧刀,不紧不慢的走了上来。
“大爷说笑了!小的没听见!”
“我说什么了你就没听见!”杜文搏挑了挑眉毛。
“大哥,我错了!”噗通一声,这小子居然跪地上了,哇哇放声大哭了起来。现在的爷们都这么不经吓么?
来到男子身前,杜文搏伸出手掌“借我三十块钱住个旅馆!”咧嘴微微一笑。
岂知不笑还好,这一笑,险些让小子再度尿裤裆,手忙脚乱的从怀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扔给杜文搏“大爷,大爷!我能不能走了!”
杜文搏点了点头,嘿,这小子还真没少赚,光钱包里就一千多块,怪不得一出手就是五十,人家没零钱啊。
再一抬头突然发现刚刚还瘫在地上的人没了,纳闷的望了一圈“我真这么可怕么?”摸了摸自己的脸,想想之前自己的长相,现在应该无害多了呀。
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要我就替你先收着吧,笑了笑从砖墙上拔下片刀“哎,现在是越来越不准了,明明瞄的是左边,怎么会扎在右边呢?”若是先前那哥们听见这话估计又得尿一回。
转身拎起行李,看着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酒吧女郎,摇了摇头总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吧,这么冷的天还真有可能冻死,虽然杜文搏并不是一个热心肠,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冷血鬼。
单手将她扛在肩上,而后拖着行李箱步履蹒跚的向前面拐角处的旅店走去,想必之前那小子就是想来这里吧。
敲了十多分钟旅店的门才打开,出来一个老㊣(4)妇人,站在台阶上低头看了看杜文搏,再看看浓妆艳抹却昏迷不醒的女子,心讨,现在的世风真是日下啊,这么小就好这一口了。
不过有钱没有不赚的道理,侧身将二人让了进去(那时候住旅馆并不需要身份登记什么的,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
虽然知道这老妇人误解了,但是杜文搏也并没有做解释,一是问心无愧,二是也没有义务解释。
交了三十块钱定了间双人标准间而后就进去了,将女子放在了床上而后自己一头栽到了旁边,美美的睡上一觉。
凌晨4点半…
杜文搏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一瞅大钟不由得暗骂一声,草,晚了半个小时,现在自己的时感越来越差了,从床上跳下来活动了活动筋骨,曾经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别说两个多小时,一天能有一个小时睡眠就不错,所以这对于杜文搏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
不过似乎以现在的身躯还并不能够适应这种生活,所以他现今最需要的便是锻炼,进了厕所快速的冲了一个凉水澡而后用干毛巾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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