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争风吃醋、莫名其妙的意味太明显,陈尘忍了一下没忍住,侧过视线笑笑:“是啊,跟我在一起。”
说完看到视频里谢之航的脸,只一眼,陈尘就笑了。
这人五官相当俊朗野性,不过唇角戴颗银环,头发接着花里胡哨的发辫,眉峰剃了两道杠,耳廓一排排戴满黑色耳钉,正含着一指棒棒糖,咬了咬牙,舌钉在红肉间若隐若现。
物以类聚。
韩深朋友都这样?
“还真他妈在一起——韩深!”谢之航声音大了一点,隐藏怒火。
韩深舔了舔唇,脸上烦躁肉眼可见地飙升,估计这儿在谢之航跟前会被一拳砸进海底两万里:“别发神经,啊。”
“怎么就发神经了?!啊?!”谢之航回吼。
韩深有点累。
谢之航这个b,不太看得懂,一个名声狼藉的渣男海王。
曾经韩深在排练室累睡着了,惊醒时发现他禽兽似的趴自己身上,亲到了脖子。韩深都不敢想象还被他亲过哪儿,总之那一顿揍,揍得谢之航在医院躺了一周。
不过谢之航出院了又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发情发骚,一口一个祖宗叫得越来越甜。
有共同的朋友,韩深也不太在意这些细节,很快和好如初,但一见他发骚立刻重拳出击,打着打着谢之航就老实了。
不过有时候谢之航会莫名其妙来劲儿。
比如现在,真的让他烦死。
陈尘感觉气氛诡异,指了指镜头:“……有什么误会?需要我解释一下吗?”
丢人现眼的东西。
韩深强忍火气一字一顿:“他叫、陈尘,是、我、同、桌,满意了吗?”
谢之航怔了一下,本来抱着后脑极尽嚣张地坐沙发里,听到这句立刻双手合十上前鞠躬:“兄弟,兄弟,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我听闫狗提起过你,我祖宗转到你们这边来,承蒙你照顾。”
陈尘笑笑:“没我事,小韩同学生命力顽强。”
“不不不。”谢之航双手持续合十,不断鞠躬,“我家祖宗脾气不好,大少爷脾气,什么委屈都受不了,娇气得很,唉,到您这边我真的一点都不放心,特别难受。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祖宗。”
他说得真情实感,剖肝沥胆,跟个尽职尽责的男朋友一样。
韩深翻了个白眼,一脸想吐,但没说话。虽然谢之航多惹他恼火,还是当兄弟。
陈尘拿着手机,听他絮絮叨叨:“尘哥,我家祖宗暂时回不来,请你平时帮忙多照顾,他不喜吃甜,闻着面包味儿能吐,秋天容易皮肤过敏,不爱穿毛衣……”
李斐从包厢出来时,正看见这白帝城托孤的悲壮一幕。
走近听了两句,抬头:“韩哥,这你前男友?”
陈尘一直垂着目光听谢之航叽歪,也抬起视线,目光有个七八分确定。
韩深:“……”
李斐又看看陈尘:“接盘现场呢?”
陈尘往他头顶一拍:“别瞎说。”
操了。
韩深掐指挂了视频电话。
谢之航还没叮咛完韩深的饮食忌口,半截声戛然而止。
手机握在掌中,韩深径直往门外走。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李斐莫名其妙,就看见陈尘慢悠悠地晃了上去。
两个人在门口花台边站住,他尘哥嗓音非常低,像哄谁:“生气啊?没必要吧,今晚九点我给你打视频,带你一起快乐。
李斐心说这个一起快乐是什么鬼?
韩深瞟了他一眼:“……算了。”
“为什么?”
“怕你Gay我。”
陈尘神色有一点小受伤:“你知道我带别人快乐一小时要收多少钱吗?免费为你服务还不要?”
李斐开始手抖。
虎狼之词!
尘哥不再是他尘哥!
“不要。”
“真的不要?”
“行,你哪天别馋。”
“馋什么?”
“馋我……”
后面两个字李斐没太听清,看口型跟他脑海中闪过的一系列颜色物品也对不上,一时非常迷惑。
韩深离开了KTV。
陈尘回头见李斐呆头鹅似的杵着,抬手晃了晃:“想什么呢?”
章鸣从卫生间出来抖了抖肩背,嘶嘶地道:“走走走,还没吃晚饭,饿死我了。诶,尘哥,你走得早,没看见那个宋学霸给他女朋友道歉,名场面,笑死我了。”
说完撞了撞李斐的胳膊:“是不是?对这种就会冲女朋友横的狗男人我们不能心软,一定要替天行道!我还拍了视频,一会儿放群里,给大家乐呵乐呵。”
李斐只顾着悲伤地凝视陈尘。
陈尘:“?”
李斐现在已脑补出一场大戏,拍拍陈尘的肩膀:“哥,虽然我知道刚才跟韩哥聊天那位好兄弟长得特别帅,但你也应该自信一点,你比他帅多了好吗。你他妈是我心目中最帅的男人!”
陈尘就平静地看着他。
“爱情!使人卑微到尘土里!再开出花朵!有时候、有些人明明非常优秀出众!却也不得不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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