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校园能高手。
两岸灯花明灭,漾漾河水上泊着些精致画舫,间或传来丝竹管弦,歌舞暖语。
如此烟花之地,正是烟生奢靡,波行脂腻,自然少不了浪荡之事,浪荡之人。
其间一画舫里,一坐一跪两个人。
锦衣华服的男子倚在榻上,撩开下摆,两腿敞开,露出半起的物事,那跪于地上的少年便抬起头来,伏了上去。
少年本生的英挺俊秀,但此时此刻面上却浮着醉人的红晕,衬得额上生有的那一点痣,竟是意外的明艳不可方万物,兼之头部摇动,唇舌深深浅浅的吸吮,直叫那男子喟叹一声,道:“真不像是一个雏,想来杨小公子果然天赋异禀,生来便是干这行当的料。”
“再深些!”说罢,他一把抓住少年些许乌黑的长发,向前一撞,直撞得那少年眼里都带上了水汽。
少年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布料,却果然顺从的让那物事进的更深了些。
湿润的咂嘬声不绝于耳,男子只觉得身下那处温软润滑,灵动紧致,不由神思荡漾,用力顶送起来,一时间**相击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男子向下看去,只见少年淡红的唇边溢出几缕银丝,一双眼里含着几分羞耻几分不甘,几分痛苦,又想起当年那般凛凛风姿的少年,正做着最下贱不过的事情,不由心神失守,泄在他的口中。
就在这时,少年忽然狠狠的合上唇齿,男子登时惨叫一声,一掌将他拍了出去。
少年躺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勉强抬头看向那人,见那人身下的物事半连不连的挂着,鲜血若泉涌,眼看就活不成了,唇角深深勾起一抹笑,挣扎的爬到窗口。
窗外是滔滔河水,金迷纸醉,少年呆了半刻,一头扎了进去。
一艘通体朱绘的画舫正泊在近处。画舫并无多余装饰,只在舱门窗口挂了些素色软纱,绣着半开的青莲,微风拂过,便显出那里面白衣男子的身貌来。
修容俊貌,湛然神轩。
“倒是有一份骨气。”
接过师无愧递上的青色小瓷盅,庄周淡淡道,向师无愧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救了一个人的命。
师无愧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消片刻,人就带回来了,还有一丝意识。
“以后你就跟着我。”
以手撑额,庄周看着面色惨白的少年,眼眸浓墨异常。
“你既姓杨,就叫杨无邪罢。”
说罢,就有人将少年带下去医治了。
‘任务一,齐聚,完成。’
轻轻掀开瓷盅,里面盛的是银耳雪梨汤,庄周饮了几口,复又放在桌上。
他到底还是不喜欢甜食。
不消一日,船已行回开封。
渡口已经有人在等。
人在马车里。
马车十分豪华,执辔者有三。华衣锦服,神情庄穆,要说他们是朝廷中的高官、庙堂里的执事,决没有人会不相信。
但他们现在只是赶车的。
车外站看八个带刀侍卫,更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这些人现在却也只是车中人的护法。
车中人是谁?
车里的人探出头来,生的漂亮,笑得好看。
“苏兄可算回来了。”
正是方小侯爷,方应看。
“我特地为苏兄摆了一桌接风宴,苏兄可要赏脸。”
庄周回以一笑,只是那笑是没有温度的,就像冰化成了水,那水也是冷的。
“小侯爷的宴,在下是不敢再去了。”说罢,竟是带着一干人等要径自离去,将方小侯爷晾在原地。
谁料主神忽然出声道:‘任务二,赴方应看之宴,得到其支持。’
……
庄周立马停住脚步,对师无愧道:“你带他们先回去。”然后回身对方小侯爷笑道:“小侯爷的宴,不敢去也得去。”
似乎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
方应看轻轻一笑,一双眼眸里明暗交织。
“苏兄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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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酒家,依旧是那掌柜,依旧是那两个人。
“天泉山一战,苏兄当可是惊天下了。”方应看道。
“家父基业总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庄周叹道:“只可惜金风细雨楼到底太过年轻,任谁都想在上面踏上一脚!”
“苏兄当日说不愿外争,但如今六分半堂与迷天七圣无一不想取金风细雨楼,苏兄现下可愿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提起翠色玉壶,方应看斟上一杯酒,递向庄周。
庄周沉默半晌,道:““多谢侯爷美意,只是苏某有些事天生便做不来。”
方应看望去,见眼前孤郁凌傲的男人神色中带着半分落寞寂寥,不由心中一动。
“做不来便不要做,自然有苏兄做得来之事。”
男人虽然眼波微动,但还是没有接那杯酒,道:“小侯爷为何如此?”
方应看见他神情,哈哈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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