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总是希望能够出去闯上一闯网游之天下无双。
王小石本来是一个人走在去开封的路上。
和大多数少年人一样,他的心里有梦想,有激情。
但也不仅仅是这些。
他还有一种少女情怀般的浪漫。
这种浪漫也许并不多,但是有的时候却往往带来意料不到的结果。
因为这种浪漫,王小石慕名去了黄鹤楼。
也是因为这种浪漫,他多看了一眼,多听了一句。
于是他遇见了只望向天空的白愁飞,遇见了清丽脱俗的田纯,遇见了并不温柔的温柔。
他们约好一起去开封。
虽然最后田纯失踪,温柔出走,到达开封的只有他和白愁飞。
虽然开封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开封。他和白愁飞盘缠用尽,一个作了大夫,一个当街买起了书画。
但是他还是很快乐。
王小石的快乐其实很简单。
不像白愁飞。
王小石觉得从三天前开始白愁飞就很不开心,他的眉都快拧在一起了!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于是这天他早早离开药铺就去找了白愁飞。作为朋友,他总要问一问是什么让白愁飞这样烦恼。
王小石找到了白愁飞,他还没有开口问,就有一滴雨珠落在了他的头上。
开始下雨了。
雨下得很大,也很急,成千上万的雨珠忽然连成线,满眼望去,只觉得这天地都像是要合上了一般。
王小石和白愁飞连忙抱起书画,匆匆找了个地方避雨。
那是一个废墟,前面有一条小道,一旁是枯竹苇塘,另一旁是民宅破居。
王小石抹去发上的水珠,笑道:“这雨,下得可真大啊!”
白愁飞看了看天色,“这雨可得要下一阵子……”
忽然有四个人,冒雨从小道上跑了过来。
这本没什么,不过也是躲雨的人罢了。
如果白愁飞的脸色不是一下子就变了的话。
王小石不由得死死的盯住那四个人。
这四个人到这废墟入口停了一下,进来了两个人,另外两人守在外面探看。
王小石仔细地打量了这两个人。
一个高大、威猛、相貌堂堂,感受到他的目光,狠狠地往王小石和白愁飞这里横扫了一眼。
另一个人……
那人从进来就开始咳嗽,咳到他用来捂住嘴唇的白帕上都有了鲜血,才停止。
他一步挨一步地向王小石和白愁飞走来,胸膛仍起伏不定,一双眼睛却像是废墟里的两朵寒焰。
王小石立马就知道了他一定就是让白愁飞变了脸色的人。
这病公子挨到白愁飞面前,道:“好大的雨校园能高手。”
白愁飞的神色平复的很快。如今已看不出一丝端倪。他道:“是好大的雨。”
王小石觉得有趣,也加了一句:“的确是好大的雨。”
那病公子似乎也觉得王小石接的很有意思,又说道:“好久不见。”
白愁飞回了一句:“是好久不见。”
王小石立马接道:“的确是好久不见。”
这三个人一说完,最开始是王小石,然后是白愁飞,最后是那病公子,这三个人终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愁飞看了一眼苏长青,有一种其实那些时光并没有流过的错觉。
外面尽是雨声。
一位老婆婆,衣衫褴褛,白发满头,蹲在墙角,瑟瑟缩缩地大概在拾掇些别人废弃的破罐烂坛。
王小石看得有些出神。
“你们说,在这样的雨天,是什么支撑着她出来的?”他轻声问了出来。
白愁飞嗤道:“那还能有什么支撑,无非是活着两个字。”
王小石又看向庄周。
青年公子顺着目光望进王小石的眼里,道:“也许是责任,也许是希望,也许是其他什么东西,总是有一个理由,让她还不能死,至于原因到底是什么?你又何必探究呢?’
他的目光,含了太多,让王小石有一瞬间以为他是在说他自己。
此时一面崩败塌落的墙垣上,经过一只蚂蚁,那高大堂皇的汉子看它足足爬了半天,被外面刮进来的风吹着了也停,被外头卷进来的雨溅到也停,忍不住伸出食指,想把它一指捺死。
那病公子似乎看见了道:“茶花,你等不耐烦,也不必杀死它。它既没犯着你,又没挡着你,何苦要杀它?”
那高大威猛的人立即垂下了手,道:“是,公子。”
病公子脸上却出现一种似大人观察小孩子时候的有趣表情,问:“你怕花无错找不到‘古董’?”
那高大威猛的人不安地道:“我怕他会出事。”
脸有病容的公子望向被雨丝涂得一片黯灰的景物,双目又沁出了寒火,“花无错一向都很能干,他不会让我失望的。”
他又转过脸去唤道:“沃夫子。”
那等在废墟口处看雨的两名汉子中,账房先生样的人转过身来,“是。”
病公子拿眼扫了扫那婆婆,沃夫子立即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了两锭银子,走到近前,要递向那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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