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君走了后,两个小家伙才又聊了起来,轩轩看李来宝大松了一口气,觉得奇怪,“来宝,你怎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你们在害怕他吗?”
李来宝狐疑的看着轩轩,左右看了看,见秦子君确实走了以后,才跟轩轩说道:“他叫秦子君,大家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后来有一年旱灾,旱灾过后大人们就不让孩子们和他玩了,说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后来我悄悄听到了我阿娘说…说他……他小时候杀过人呢!”
轩轩瞪大了眼睛,忙问了一句:“杀人?”
来宝卖力点点头,眼睛里都是惊恐,“这村子里谁也不敢靠近他,他凶狠着呢,敢把人丢进水塘里,敢杀人呢。”
李来宝还想再说多一些,可是他实在不想起来还有什么了,只是再想到秦子君那冷漠凶狠的眼睛,又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轩轩像个八卦的妇人,从兜里拿出两颗饴糖,分给李来宝一颗,“那他把谁丢进了水塘里?”
李来宝接过饴糖,塞进了嘴里,甜味丝丝在口中蔓延,他心里的恐惧才渐渐淡了下去,“他打的是咱们村海家的儿子,那日我们都在沙地上玩投丸,高哥哥看见他刚刚打猎回来,就骂了他是杀人犯,还骂他杀了自己的养母,几个人就拿石子砸他,砸得他脑门出了血,没想到他就发起狠来了,把几个人全都丢进了水塘里,可怕极了。”
这件事弱小的李来宝是目击者,后来海家儿子就发了高烧,足足烧了七日。
这件事被村子里的大人们知晓了以后,秦子君的恶名又一次远扬了。
海家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秦子君,家里的兄弟几个凑堆的往秦子君的家里哄,扬言要把秦子君打个半死才算完。
结果几人倒是一把踹开院门进去了,不过多久院门再次被打开,几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活活像猪头,被秦子君一个一个的丢了出来,闹了好大一个笑话。
后来秦子君放话出来,若是海家的人再来找他的麻烦踏进院子一步就把他们家里人的脚全剁了。
秦子君臭名昭着,打又打不过,海家是真的怕他闹,也觉得犯不着为了一个孤零零的孤儿,赔上一家人的性命。
总之这件事到最后,除了海家四处宣传他的坏事以外,倒是没有再节外生枝。
在那以后,各家各户的小孩看到了秦子君,只要说上两句话,就会被家里人臭骂一顿,久而久之,就再没人敢靠近他了。
“总之谁都觉得他可怕,你也不要靠近他才是。”李来宝提醒道,“他可狠心了,连小孩都害。”
轩轩有异议,“可是明明是那些人先拿石子砸他的,难道被石子砸不会痛吗?我觉得无论如何,都是他们先动手的,先动手的那一个最没品,我阿姐说了,坏人是不分年龄大小的,欺负别人的就是坏人,若是那海家的儿子先拿石子砸你,你气不气?”
李来宝想了想,“气!我肯定气的,恨不得打他一顿才好!”
这样说来,秦子君也情有可原吗?
可他总觉得……别人都讨厌的人才是坏人呐?
两个小家伙又玩了一会儿,才往家里走去,最后到家了李来宝都没分清秦子君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小脸纠结又苦恼。
到家的时候,叶轻云已经把几个请到安置房的院子里了,几人的兴奋讨论声慷慨激昂,这么久了他们居然还没有讨论好。
轩轩坐在椅子上,乖乖的瞧着他们。
“轻云,你这想法好!”村长和刘强赞同道。
他们刚刚在讲地砖的问题,刘强本来说像家家户户一样,添碎石子混沙土做一个沙地,在铺上打磨好的青石,叶轻云想了想,石砖难免不平整,觉得还要在地砖上铺上一层木板,更加平整不说,还隔热美观舒适。
刘强看天色也不早了,安置房的屋子也修缮好了,就起身说道:“轻云,你这房子刘叔有数了,刚刚说的不清楚的地方也讲好了,你放心,明天就是个动土的好日子,我们都有空,明日就可以开工,早日把房子给你造成,人手方面我也会看紧,专找手脚麻利的,一个月就能建起来,左右你就住在旁边,可以多去看看,有问题和我说就是。”
叶轻云也起身送,“那就麻烦刘叔,麻烦村长了。”
两人接连摆手,“客气啥,都是一个村的,你给的工钱也高我们还得谢谢你呢!那我们就走了。”
“村长慢走,刘叔慢走。”
村长不放心,又嘱咐了叶轻云一番,告诫她晚上一定要把门插好,千万别大意了。
叶轻云送走他们后,没过几息,两人又折返回来,面露难色。
叶轻云抬了抬眉,“怎么了,可是有东西落下了?”
村长和刘强对视一眼,刘强咳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害臊,“先前说的太高兴了,倒是忘了和你说件事情。”
“有啥事刘叔你就说吧。”
“之前没注意考虑你们家里的情况,这房子好是好,建起来肯定好看气派,可是……比之前你说的要加许多材料,这些都费银子,算下来要许多呢。”
叶轻云一怔,随即绽放开一抹笑,“害,就这事儿啊?没关系,这些我都知道,你先修着,银子不用担心,肯定够。”
其实在这一带的农家,一般修一个房子就花个二三十两足够了,有钱他们还是更愿意多买几亩地,种上点粮食糊口。
而叶轻云更想要住的舒适,她要青砖大瓦房二进大院,而且各方面要求也高,就布局材料方面就和村长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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