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喝醉了。
他最开始被随屿带走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跟林萧说话时,面前桌上放着酒,他正好想喝水,踢林萧,让他出去要杯牛奶,他不去,说什么桌上放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喝一口没事。
然后楚晏就被赶着抿了一口,完了又抿一口,最后喝完了一整杯。
楚晏不太能喝酒,平时也鲜少有可以沾酒的机会。
随屿开车回南桥别菀的路上,楚晏表现得都很乖,他和以往一样,靠着椅背恍恍惚惚地闭眼睡了过去。
随屿没多想,只当他是困了。
后来他是在俯身抱楚晏下车时,才发现不对劲的。
楚晏小脸红扑扑的,被随屿动作吵醒,迷瞪瞪地睁开眼,眼底除了茫然还透着不自知的媚色,手臂自动圈上随屿的脖颈,长腿也勾住他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随屿抱他从车里出来的动作一顿。
楚晏微张着唇贴在他颈侧,浅浅地呼吸着,小嘴一张一吸,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那上面。
“随楚楚?”随屿托着他屁股转身,回脚带上车门。
楚晏身子松软得厉害,没骨头似的倚着他,听见说话声,磨着他胸膛蹭了蹭,“阿随,我热,要,要喝水。”
他说着话,眼睛微眯着,手不老实地去拽他自己身前的衣领口,往下扯开,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贴着随屿。
贴上去后,他还不满足,又伸手去拽随屿的衬衫纽扣,“阿随!我热!”他皱着秀气的眉,不开心地撅唇。
随屿一手托着他屁股,一手护着他头,怕他一不小心身子往后仰翻过去。
到这个时候,随屿已经明白,楚晏这是偷摸着喝酒了。
应该是果酒,因为他吐出来的呼吸里,还夹着丝丝甜味。
有点甜。
随屿把人抱进了浴室,然后把他放坐在马桶盖上,剥他衣服。
楚晏身子仍靠着他,让伸手就伸手,让闭眼就闭眼,乖得不得了,这种乖跟平常里顺着随屿的乖又有些不一样。
那双桃花眼眼里亮着光,睁得大大的,笑得一脸傻气,却又身心地依赖着随屿。
像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如果不小心把他哪里蹭到了或者碰到了,会不开心地撅起嘴,会鼻子哼哼地告诉出来。
还会张着那娇艳欲滴的唇,轻轻咬住随屿的手指,鼓着腮帮子控诉,“阿随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做?”
“可是我好想跟你做…”他说着垂头,下一秒又可怜兮兮地皱着脸仰起来,两根手指捻起一条缝,“可是我有这么一点点想做,怎么办。”
“阿随随,我想和你…”
话没说完,楚晏就被提溜起来站到淋浴下面。
水忽然从头顶上面一泄下来的温凉,让他打了一个寒颤,脑子也微微清醒了一些,他蹙起眉努力想看清随屿,却被扣着肩反转过身子,整个人匍伏到了瓷墙上。
随屿的牙齿搁在那敏感的腺体上,轻轻往下。
明明牙齿还没有穿过那一层脆弱的肌肤,深入到里面,楚晏身子就像已经过了一层酥麻,他小腿肚轻轻颤着,无力地瘫软在墙上。
随屿含着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在这敞亮灯光下楚晏的后颈,比白天他看到的还要诱人,他迫不及待地想用最尖锐的牙齿狠狠穿过那层脆弱极了的肌肤,占有他,标记他,让他癫狂。
楚晏感受着那冷森森的牙齿刺穿了他的皮肤屏障,深入往下,直到与他的骨肉相融合。
浴室里的梵香和佛手柑蜜相交融,逐渐和谐,也逐渐模糊…
-
楚晏醒来时,有点微怔。
身体好像没有任何的不适,他不敢相信地掀开被子,往***看了看,真的没有,他睡衣睡裤都穿得好好的。
楚晏伸手摸了摸后颈,表面是光滑干净的。
他呆呆地眨巴了下眼睛,难道他又做梦了?
“醒了?”随屿从浴室出来,上身赤裸,下面只围着一条围巾,看着坐在床上发怔的人,随意地问道。
楚晏听见他声音,脑子蹭地转过去,然后视线就落在随屿上半身。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点眨巴下眼,不由地疑惑,那旁边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里会有草莓印?
楚晏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随屿身上那新鲜的两处红印,也只有可能是他弄出来的,毕竟是那么那么地新鲜。
随屿顺着他视线,也想起了自己胸上的那两处暧昧吻痕,昨晚发生的事他并不想再在脑海里重新播放一遍画面。
他蓦地转身拉开衣柜,随便找出一件衣服套上。
楚晏已经一下子猜测到了事件的始末,他大概可能是趴在随屿身上做什么了。
因为他昨晚在梦里就这样做过。
楚晏心里有点发虚,悄悄地摸了摸鼻尖,醉后没有乱性却做了个丰富的春梦也是没谁了。
楚晏晃晃脑袋,把脑子里不健康的内容通通都甩走。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想往卫生间去,路过随屿时,他声音焉焉的,“阿随,我昨晚喝了一点点果酒,我错了。”
主动承认错误以后,楚晏没顾得上等待随屿的“原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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