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耀阳的书知识点画得很。反正乔梁也分不清哪些是知识点,潜意识里他觉得许耀阳画的他也要画上。
让他熄灯前看完半本那不是扯淡呢么,于是他问了问徐宁明天要讲的是哪,打算先看看,忙忙活活的时间过得还挺快,他从未体会这充实。
灯熄了乔梁也看完了。
许耀阳早都已经躺下,估计是睡着了。
乔梁黑暗中把书放在许耀阳枕头边,没出息的还看了床上躺着的人一会儿。
许耀阳睡觉特老实,此时没有了那股子高冷的气息,竟乖得像个孩子。
乔梁撇嘴,其实许耀阳跟他就特么没高冷过,净耍流氓了。他塞好书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下午生物课,乔梁盼到了。这算不算他生平第一次特牛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能主动回答问题还回答得漂亮简直爽歪歪了。
他一身咋呼肉地回答完一个问题后就沉浸在喜悦里无法自拔,坐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的不老实。课也不听了,就在那小欢喜。
许耀阳后面踹乔梁凳子,轻声喝:“听课。”
就这样一节课下来,乔梁是没少被许耀阳踹。终于下课后他忍不住了,回头:“你他妈老踹我干什么。”
原本低头的许耀阳眼睛一抬:“不听课回去后你看俩小时也跟不上。”
也许许耀阳说的真对,乔梁好不容易看会的那点,一旦没注意听又连不上后面了。任少林安排他当课代表,虽然他并未创造什么实质性的带头作用,倒是这几天的生物课他都没睡觉。听不听进去两说,起码态度有了点。
乔梁背得最熟的课表就是有体育课那天的。
这天体育课的前一节是物理,他出奇的没睡觉,支着下巴用笔给物理书上的牛逼科学家上色。
物理老师原本讲得好好的呢,学校广播突然就响了。
一听到那刺耳的前奏,底下坐着的同学们倒还是挺兴奋的。正是窗门都紧闭的季节,唔了哇啦说了两句啥是谁也没听懂。
物理老师把手上那把长尺子往讲桌上一放:“你们先自己看看书,我出去两分钟看看什么情况。”
每当老师在上课时说他出去两分钟,就算仅仅只有两分钟,屋里的学生们也依然会给你快速地组织一次小型交流会。
都交头接耳的猜着广播喊的是什么内容。
有的说可能是要串休放假。
有的说可能是今天提前放学。
有的说可能是今天晚自习不上。
……
乔梁听着那议论声,大家伙儿确实是把能涉及校一起的事都算上了。
可是他们猜得都不对,物理老师回来后宣布真相。
“由于前几□□平高中失火事件,教育局相当重视校园安问题,安排所有学校听通知进行一场模拟火灾演习。我们先上课,一会儿听到紧急铃声后大家不要慌乱,有秩序的退出教学楼,体到东操场集合……”
无论是哪个单位,都总是在出了事之后才表示重视。再说了,凭什么模拟火灾就没有火,而模拟考试就特么有考试啊。大家都十分鄙视的带听不听。
铃声果然在又上了一会儿课后刺耳地响了起来。
这事说白了就尼玛是大冷天白折腾人玩。谁也没愿意动地,倒是他们物理老师一个箭步地窜出门去了。
乔梁都愣了,说好的教职人员垫后呢,怎么那么像前两年那场大地震时出名的那个老师,叫啥来着,啊对,好像是什么跑跑。于是他瞬间就给他们物理老师换了个新绰号,杜跑跑。
都跑到走廊的杜跑跑又回来了,估计也知道他先跑不对,不好意思中又略带严厉地看着底下坐着没事人似的学生们:“刚刚没有听我说话吗!都动一动,快点!”
这才听见懒洋洋的桌椅挪动声音。
乔梁拖着两条腿跟着大部队挤在走廊里,心里直嘀咕,要是这么个撤退法子,真要是火灾,都得特么烧死。
撤到一楼时,不知学校整的啥,逼真的还放了刺鼻子的白烟。
乔梁边咳嗽着边跟着人流往出挤。那气体呛得他都流眼泪了,闭着眼睛缓缓时,导致前面同学都自动让开的地方他愣是没看见,哐当一声就磕在了门柱上。
他脑袋嗡的一声,伴随着四周看见他的蠢相同学的笑声,他揉着脑瓜门。
一只手在这时打掉了乔梁揉着疼处的手:“别揉,容易起包。”
是许耀阳跟了上来,乔梁听话的没再揉。终于是挤出了那个狭窄的门。
外面空气真新鲜,他大口地吸着气,没等呼出来呢,后面有人重重拍他,他以为还是许耀阳,不耐烦地回身:“我说你老拍我……”
乔梁看清后尴尬笑笑:“学姐。”
陈汇源笑着说:“我在后面看背影像你。”
乔梁还是没忍住按了按头上刚才磕的地方:“你们也下来了啊。”
高三正是紧张备考的时候,一般学校里的大事小情学长学姐们都不参与。
“当然了,这可是模拟火灾演习,”陈汇源边走边说,“关乎安的事都得员参与。”
“啊,是这样啊。”
拥挤乱套的队伍里乔梁找到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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