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夏元鼎跟着他爹来到了他大伯家,见到了夏守仁。
“四弟,可是又要准备回祖陵祭祖了?”夏守仁一副文人书生打扮,与人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看着对方,让人不会觉得受到轻视。
夏元鼎听着对话才知道,原来是来取祭祖要准备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放在夏守仁家里的,几天前夏守智就说过有空的时候来取。
“东西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玉环你去把东西取过来吧!”
只见夏元鼎的大伯母随即转身去了内屋,取了个准备好的包裹,放在旁边桌子上。
“守智就留下来吃饭吧!”虽然大伯一副读书人打扮,可是夏元鼎看大伯母却与一般农家妇人一样的打扮,除了收拾的干净点,到没有别的不同,料想不是读书人家的女儿。
“那可不想,家里正等着呢,我不会去,她们可开不了饭!”夏守智坚决地拒绝了,随便吃别人一顿饭可不是小事,虽然是亲兄弟,但毕竟分家了。
“守智就留下来吧,还跟我客气什么!”夏守仁也是这样说道。
“大哥,就算了吧,今天真是不行啊!”夏守智说道。
夏守仁看出四弟拒绝的坚决,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也知道这样留下人吃饭是肯定会被拒绝的,但是客气话总是不能少的。
“元鼎,来,给,这是伯母给你准备的,拿着吃吧!”
夏守智就看到大伯母硬是往他怀里塞吃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要了,只好向夏守智求救。
“大嫂,马上就回去吃饭了,就别给元鼎吃的了,省得浪费!”停了这话,夏元鼎就感觉这不是亲爹能说出的话,什么叫他吃了就浪费,山货别人吃的,他就吃不得。
“守智这话我可不爱听,爹可是都夸元鼎呢,大伯母给的,不准拒绝!”说着东西已经到了夏元鼎手里。
“好吧……”这种关爱,夏元鼎就默默承受了,心想,这一趟跟着老爹没白来,可是在剧本里,伯母伯父什么的不都是坏人吗,到底是哪里不对。
“大哥,这元志去外地求学,之前就说是找着名师了,已经走了有段时间了吧,可有书信寄来!”夏守智这次没有再阻止儿子,便换了一个话题,与大哥闲聊几句。
“年后刚走之后,来过一封信,说是一切都很顺利,也说学业很紧张,下一封信我看也快了,爹最近不是在跟几个小的启蒙,听说元鼎学得不错!”夏守仁说了儿子的情况,顺便还夸了侄子一句。
“我听说今年元志就要参加童子试,算着日子,县试应该是考过了吧,不知道大哥可得到结果了?”夏守智记得大哥以前参加童子试的时候就是在二月份。夏守智关心这个,自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考过了,不过消息还没有传来,我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夏守仁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再说通过了又能如何,离着秀才资格远着呢!
童子试,就是取得生员资格的考试,生员又称秀才。童子试的三个阶段,县试、府试、院试。
县试的要求是,有四名村庄里的人和一名秀才保举之人才行。在二月份的时候由知县主持,一共五场考试,考时文、试贴诗、经论、律赋、策论等,已录取者才有资格进行接下来的府试。
到了四月份的时候,县试被录取的士子便要参见知府主持的考试了,这时候要求有五名村庄里的人和一名秀才保举才行,府试连考三场通过者获得参加院试的资格。
夏继祖和夏守仁都是通过了县试和府试的,他们都可以称为童生了,不过屡次卡在院试的这一关过不去。当然不能嘲笑他们,因为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有人熬到花甲也还是童生。
在杜山村,谁也不敢嘲笑他们夏家,一门两童生,这也是不小的荣誉,谁敢嘲笑读书人。
看着大伯一谈到考试的事情就兴奋起来,夏元鼎到是获得了不少的只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秀才就得过三关闯五将,这难度不是一般容易!
之前他还以为爷爷照他的划分小学还没毕业呢,现在看来确实有些看轻了。
“元鼎现在还小,学业还不扎实,但是多考几次也好,有了经验以后再考就简单了!”说到侄子,夏守仁善意的提醒。
“大哥说的是,以后还要人元鼎多来请教你才是!”夏守智虚心受教。
“有爹在,哪还需要我,不过有两本书,回去你带着,算是我送给元鼎进学的礼物!”夏守仁笑着说道。
“大哥,这个可使不得,书哪能随便送人!”
“不碍事的,这书我都用不上,元志也不需要,正好适合元鼎!”夏守仁的话解了夏守智的疑虑,使他可以安心接受。
“元鼎,还不快谢过大伯!”夏守智督促着儿子说道。
“谢谢大伯,明年我就能考童生试了吗?”夏元鼎一边谢过,又问道关于他考试的事情。
“你可不要轻看这童生试的难度,大伯还是建议你等几年再去,明年的话未免有些仓促了!”夏守仁提醒说。
话到这个份上,夏元鼎也明白了,大伯的是担心他经文不通,去了也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但是夏元鼎觉得时间是短暂的,那么多年他等不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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