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九几乎是一晚上没睡,闭着眼睛躺到了天亮,只要是身旁的桑怀安微微动一下,麦九便睁眼看去。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桑怀安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忙。
刚打算站起来,桑怀安的手就被身后的一股怪力给抓住了,让他无法挪动手臂。
他回头看去,只见麦九平躺在床榻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瞪大着眼珠子看着他,着实有些骇人。
“我也去..”麦九淡淡说出这三个字。
桑怀安白眼回过了头,他大力推开了麦九的手无奈说道:“本王不是去玩。”
麦九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动着下半身朝床榻边挪去,她认认真真地穿好了鞋子,还向外吩咐将洗脸水赶紧马上立刻端来。
穿衣服的时候麦九特地挑选了一件圆领袍,妆发的时候重三叠四的吩咐今日就只需把头发高高束起就好。
看着镜子内的自己,一副英姿飒爽,帅气非凡,她自信的一扭身俊逸的看向桑怀安。
此时的桑怀安站得笔直张开双臂,等待着承德为他整理好衣服。
桑怀安身穿了一袭玄色曳撒,精密大气的金线滚边刺绣绣满身,眉宇之间充斥着锐气,眼底也散发出冷色寒冰的精芒。
麦九的眼神黯然了下去低头看向自己,她撇了撇嘴又抬头看向了桑怀安,待看了一眼之后她嘴撇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麦九表情的变化部被桑怀安尽收眼底,承德将蹀躞带环绕在了王爷的腰上,装束完毕之后承德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桑怀安放下手臂邪魅一笑说道:“怎么?嫌本王太帅把你比下去了吗?”
麦九将手肘撑到梳妆台上,她别过头一脸郁闷地咬着指甲。
承德递上来了王爷的佩剑,桑怀安接过之后看向麦九喊道:“走了,先去你的店铺看一眼。”说完便扭过头大步朝门口走去。
见桑怀安头也不回,麦九急忙站了起来赶紧跟上,跟上了之后只听桑怀安冷淡开口道:“今日的你只能这样跟在本王身后,不可多说,多问,给本王添乱。”
麦九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昨天晚上睡不着想了一些事情,她将许多事情串联了起来,还有太多不解她迫不及待想去了解去发现。
来到了店铺,瑞强和兆阳赶紧上前迎接行礼,麦九看着屋内就他们二人之后便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和吴木言还有联系吗?”
兆阳和瑞强大眼瞪着小眼。
兆阳戳了戳瑞强的胳膊说道:“你说吧。”
瑞强的脸皱到了一起,他缩着脖子使劲摇了摇头。
麦九左看看兆阳右看看瑞强,他们两个像打乒乓球一样,互相辞让。
“你说吧,你口齿伶俐。”
“哎呀,还是你说吧,你头脑清晰。”
麦九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怒道:“什么事情!你俩快点给我说!”
这一声怒吼直接吓得二人闭了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瑞强看了一眼站在麦九身旁的王爷,他咽了一口唾沫离近了麦九几分之后小声说道:“老板,您..和小的过来,小的偷偷的和您说。”
?
听见这话麦九第一时间斜眼看向了桑怀安,桑怀安则目视着前方道貌岸然好像一丝都不感兴趣。
而此时的桑怀安内心则是...
嗯?什么!居然不让本王听,好啊你们瞒着本王什么?
从小习武的他听力自然是很好,刚才说的话他部听进到了耳朵里。
麦九指了指里屋账房语速极快说道:“我去去就来,您自便,随便坐,马上就回来。”说完麦九还嘱咐了兆阳给王爷沏壶碧螺春,说王爷爱喝。
见老板跟着瑞强跑到了里屋账房,兆阳这才抬起脸尬笑看向桑怀安说道:“王爷...您坐会吧,小的这就给您沏茶去。”说完便像兔子一样一溜烟逃跑了。
来到了账房之后,瑞强还是不放心的朝门外看了一眼,见王爷已经落座,他才安心地关好了门。
麦九大力拍了一下瑞强,着急道:“别卖关子了行不行,吴木言这个玩意儿到底跟你们说什么了?”
“就...”瑞强欲言又止,显然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怎么开口。
麦九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威胁道:“要不要请王爷也进来听听啊。”
瑞强赶紧摆了摆手:“别别别,小的是说,就是...就是...”瑞强再一次欲言又止。
麦九已经不打算听下去了,她伸手想要打开门,瑞强看到了之后一个抬脚快速挡在了麦九面前。
麦九内心抓狂,她伸向门的手紧紧握成了拳状,头上呼呼冒着火。
瑞强终于开口了:“就是木言兄刚来的那一日,关门之后我便请他和兆阳前去家中吃酒,他大概是...喝醉了说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话。”
麦九收回了手疑惑问道:“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是关于您的...”瑞强说完了这一句之后他吓得身子向后死死贴住了门,脸也别了过去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在屋外的桑怀安正将手撑在桌子上,拔着身子耳朵朝着里屋听着屋内二人的对话。
麦九一脸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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