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先生,那橄榄核雕什么样子?”
程时溪和山典水两人走在山腰处,谈话不止。
一提到这个事,山典水比谁都激动:“哈哈!真的超级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个仙女。仙女老漂亮了!”
山典水用四个字就粗略的概括了核雕的具体样子。
程时溪也想象不出,只得笑笑表示听者的基本礼貌。
“话说,我们怎么进去呢?”程时溪指着不远处的白虎寨。
“两个法子。”
“哪两个?”
山典水自信大笑的回答程时溪:“一个是直接硬闯!不过下场就是我们被抓到人家的地牢里。第二个就是换上夜行衣,夜晚偷偷潜入,你救你的人,我找我的核桃。”
程时溪停下脚步:“第一个方法直接不可行吧。还有第二个,我们俩哪来的夜行衣?”
“哦对哦!”
山典水看着天空,目光呆滞,陷入了沉思。
程时溪站在他旁边静静的等着。
许久,山典水猛的跺脚,旋即双手拍掌不停:“哈哈哈!那我们只能硬闯了!”
“山先生你想了这么久就是这么个办法吗?!”
程时溪无奈的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行吧……我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山先生愿不愿意听?”
“不愿意。”
“嗯?!”
“我觉得我那个硬闯的方法挺好的,说不定咱俩还能把那个白虎寨一锅端了!”
“麻烦先生你冷静下来动用脑子想一想这个方法可行吗……”
“不可行吗?”
“不可行啊。”
山典水的脸似吃鳖一样难受,默默的低下头,喃喃道:“行吧。那你说你的,我照着做就行了。”
程时溪舒了口气:“我们可以去白虎寨,说我们愿意加入白虎寨做土匪,打入内部,然后——”
“然后你救你的人,我找我的核桃?!”
程时溪抿了抿嘴,对着山典水点头赞同。
“至于事成之后离开,我想我们两个翻墙逃出去应该不难。而且白虎寨土匪众多,少了我们两个想来是没人注意到。”
“哈哈哈!好主意!小子厉害!虽然还是比我那个硬闯差一点。”
……………………
夜晚,上海楼春院内大好春光,莺莺燕燕。
不同于其他妓女的夜夜笙歌,李相宜总是一人站在房间窗边眺望远方,拿着烟斗,吞云吐雾。
看着楼下街道那些美好纯真的少女肩并着肩一同散步,听着那令人向往的上学趣事。
她不经意的一瞬苦笑。
自己也曾经是大家闺秀,腹有诗书气自华,也应该跟那些孩子一样,有过美好的大学生活。
可恨的是,十六岁那年家中变故,那禽兽舅舅为了钱将自己卖到青楼。学习了一年琵笆舞蹈后,开始接客。
仅仅一年就从四等妓女升为一等妓女。行动自由,身价提高。可以自由选择接客。
如今二十六岁的李相宜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圆滑的为人处世,在上海商界的暗地,可谓是有了流动的金库。
为了赚钱,她是可以不顾一切的。
多少年过去,她那双勾人心魂的媚眼里,眼波流转间,尽是数不尽的悲伤,以及看透世道黑暗的麻木。
“在想什么?”
黄沙开门进入李相宜对房间,注视她良久。
李相宜望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几不可查。
可是她脸上笑容不减,定定的站在原地:“黄老爷~这么冷的天还特地来看我啊~”
黄沙看李相宜没有走向自己,便是提步向前:“没办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话音刚落,黄沙伸出结实的臂膀粗暴的搂住李相宜,强烈的占有欲提现的淋漓尽致。
李相宜感到不悦,可是她默默的受住了,没有言语。
黄沙低头看向怀中的美人,兽欲显在脸上,手上动作也不老实。
李相宜感受到了黄沙的举动,嘴角抽动一瞬,尽全力挣开对方的怀抱,旋即退后几步。
“黄老爷~你搂的太紧了~弄疼我了。”
黄沙挑眉的看着李相宜。
他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他自然知道李相宜不是因为这个躲开他。
他目光森寒,气轰轰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朝着李相宜大喝:“我明显感觉到你最近不对劲!是不是因为他?!”
李相宜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食指轻轻的抵在自己的嘴唇上,一脸无辜可人模样:“他是谁呢?打哑迷可不好玩啊黄老爷~”
“少给我装蒜!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小白脸程时溪了?!”
黄沙手指着李相宜,愤怒至极。
“呵……”
李相宜的脸上从容且淡定,她没有露出丝毫因这个名字而起的表情变化。
她摆了摆手:“想多了吧黄老爷,我对那个人,一直都是虚情假意的。你觉得我可能会喜欢一个比我小六岁的小弟弟?”
“你!要是……敢对他动心,我……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黄沙紧紧捏着手中的茶杯,杯里的水湛湛流出。
李相宜慵懒的吐出一口烟气:“不会。我李相宜的心,不可能安在一个人的身上。所以黄老爷……也不用老盯着那小孩子不放。”
放下茶杯,黄沙的怒气稍稍减掉半分:“扫兴!走了!”
“嘭!”
话音刚落,黄沙摔门离去。
李相宜无奈的看着紧闭的门,嘴里烟气吞吐不断。随后,她露出来极度厌恶的表情。
她不清楚,是在厌恶黄沙,还是厌恶这样的自己。
“你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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