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擦了擦眼泪,忙道:“只要江夫人一点头,我和际扬立刻成婚,对外咬定了自己是早产,这事儿也就算彻底了了。”
苏梅叹了口气:“只怕这唐琪儿没这么好对付啊。”
盛夏心里一团乱,她看了看苏梅:“母亲,要我说这管家权就不该给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管家权给她她都没安生,你以为真给了她宅子就能安生了?”
说完又不放心的看着盛春:“三姐姐,你只管好好保重,我来想办法让江家提亲就是。”
盛春点了点头。
苏梅不放心的安顿着:“那你可得抓紧,盛春这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再往后可不好瞒了。”
盛夏点点头:“那是自然。”
她看了看外面,不知不觉以快黄昏了,扭头对二人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对苏梅行了礼,又看了看盛春,推开门走了出去。
盛冬正在屋里看书,听见丫鬟来报,说是盛夏要走急忙寻了出来。
他记得盛夏在庆功宴上和他说的话,如今她回来十有八九怕是要和离了,这下整个盛家都要鸡犬不宁了。
盛夏正走在廊下就被盛冬拦了下来,他就一把拉住盛夏,满眼紧张:“你今日急匆匆的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盛冬并不知晓盛春怀孕的事,盛夏也不想说,摇头道了一句:“闲来无事,回来看看罢了,哥哥莫想多了。”
半晌,又道:“对了大哥,明日你去盛家校场,给盛平盛安带个话儿,就说让他们明日来战王府报道吧。”
盛夏自儿时起就性格顽劣,被盛庭茂从边境送回来以后,自己跑到奴场花高价买了一对身手了得的兄弟。
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嫁进王府的时候,盛庭茂怕她生些事端出来,硬将二人扣在了盛家校场。
听见平安二字,盛冬心头一紧。
盛夏见他如此紧张,忙道:“哥哥别想多了,身边儿只有一个入画,许多事情还是不太方便,毕竟人多好办事。”
盛冬听她这么一说,才放下心去:“行,明日让他们收拾了东西去寻你。”
说话间已出了盛府大门,二人短暂作别后盛夏便一脚跨上了马车。
盛冬看着站在马车上的盛夏,淡粉色的纱裙被微风吹的轻轻浮起。
她见盛冬还在看他,冲他笑了笑:“大哥,你快回去吧。”说完钻进了马车里。
随着车夫“驾”的一声,马车开始晃动起来。
盛夏坐在车上,皱着眉头,她这回不光心口疼,头疼更疼。
江夫人对她那可是恨之入骨,自己躲都躲不及呢现在送上门去,那还不是羊入虎口,能有个什么好?
可若是不去,盛春的婚事就算是彻底黄了。
盛夏心一横,为了盛春,别说是虎口,就算是刀尖上她也必须走上一走了。
她思来想去琢磨了一路,一到王府,就匆匆回了沐芙院,踩着石子路进了屋,从床底下拖出来个箱子,拿出两颗珍珠。
入画见盛夏回来了,急忙把一早熬好的药端了进来,放在桌上:“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会不冷不热,刚好喝。”
进来盛夏这心口疼的毛病总犯,入画每天都会熬药给她送来。
盛夏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把那两颗珍珠交到她入画手里:“想办法打听打听江家的事。”
入画点点头“哦”了一声。
盛夏叮嘱她:“这次去打听江丞相府上的事,要事无巨细的打听,江夫人最近都干了些什么,还有江兮月和江丞相,这三个人是重点!明白吗?”
入画点点头,抬腿朝外跑去。
盛夏端起药碗,喝了两口,苦的不行。
远处的夕阳一寸一寸向下落着,余晖正好洒在院外的青石堆砌的拱门上。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天大的事,急忙丢下手中的碗冲窗外大喊:“等等,回来!”
入画听见小姐喊,又一溜烟折了回来:“小姐,还有什么事?”
盛夏想了想:“现在让厨房换菜还来得及吗?”
入画一脸迷茫,这小姐最近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她若有所思道:“来的及吧......”
盛夏轻拍胸口:“那就好,吩咐下去,所有的菜都换成螃蟹!”
“哦......”入画有些迷茫,“那我先去厨房在去打听?”
“嗯。”
入画怕她还有话没说完,问了一句:“小姐可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见盛夏摇头,这才又顺着石子路跑了出去。
入画走了后,盛夏这才又坐回桌前,端起那碗苦汤子,一口一口的朝下咽着,算算日子,怎么也有五六天了。
她现在心口依然隐隐作痛不说,记忆也依旧混乱。
人家穿书都是带着一身的本领,和向披靡的暗卫,自己穿书啥也没有不说,还落了这么个后遗症,不经感叹,老天爷不按套路出牌啊。
等到夕阳彻底落了山,盛夏这才摇摇晃晃的朝膳房走去。
她看着桌子上的整整一大盘螃蟹,和对面坐着的面无表情的魏衍,忍不住偷偷窃喜。
谁让他和江际扬有交集呢,这顿饭不吃两个小时他魏衍今天说什么也别想走了!
江际扬这个人其实还挺有抱负的,可惜官路坎坷的很,其他人家做哥哥的但凡有点能耐都是想尽办法,变着法儿拉自己弟弟一把。
偏这江风与众不同,不管这江际扬怎么求,他就是不乐意自己的弟弟入朝为官。
不光对他的请求视而不见,还千方百计的横加阻拦。
江际扬知道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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