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够胆!”余楠至伸手要擒住她的时候,她旁边站着的男人,一瞬就把她护在身后,并朝他怒目相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纠缠我的人?”
“你的人?”余楠至极为不爽,皱着眉毛一脸不敢置信的询问季寥,“你什么时候和别的野男人勾搭上的?”
季寥冷笑,抑制心间的颤抖,既疏离又冷漠地说:“我和谁勾搭在一起,还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余楠至站在那里与男人对视,男人并不差,身高与他一般,面目却非常和善,还有那打从心底流露出来的骄傲和勇气令人钦佩。
他是谁,和季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能够那么亲近的在一起有说有笑。
然而,余楠至忘却了,他已经没有资格再过问季寥的事。她和谁在一起和谁有关系,他已经无权干预。
心火仿佛就那一刻导致天崩地裂,对持的两人谁也不甘认输。
季寥轻轻扯了扯陆承诺的衣袂,语气温柔又有爱,“阿诺,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陆承诺没有过多迟疑,“嗯”了一声,转身就认输了。他并不避讳,伸出骨节分明的五指牵动如季寥如葱似玉的柔夷,她没有挣脱,两人就这么般配的从余楠至面前离开。
此时此刻,余楠至就像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在人海中孤零零的站着,甚至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人的背影攥紧拳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愤懑的朝墙壁挥了一拳。
“站住!”
带着怒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季寥浑身一颤,陆承诺清楚地察觉她在发抖。
季寥受惊,陆承诺怒极反笑,“你还有什么要说,麻烦你一次性说完,我们赶时间,不想跟你耗。”
余楠至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对他的话很不满,“我和季寥的事,轮不到你发言。”
“请你记住,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寥寥我们走。”
余楠至颔首,冷漠至极,“季寥,你要走,我也不拦你。但是还得提醒你,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云阿宝和那条名叫茶茶的狗。”
阿宝、茶茶……
想起那遥远又熟悉的名字,季寥猛的一震,恐怖的记忆如同潮水泛滥,波涛汹涌的袭来将她淹没。
余楠至还似从前那般冷血,这一记提醒,让季寥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着痕迹地挣脱陆承诺的手,习惯性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臂后退,最后像只受惊的小猫小狗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寥寥,你怎么了?”陆承诺跟着蹲下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肩头,她像是失去勇气一般,一直在逃避,对陆承诺视而不见。
陆澄清之所以会住院,那是因为出来解救她被余楠至踹了一脚。如果陆承诺再和余楠至发生冲突,她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被余楠至打死,她不敢赌,她怕失去。
她这样的反应是余楠至猜不到的,刚走上前两步,季寥似乎察觉他的动向,立马将陆承诺搂在怀里同时在呢喃不停,“你别伤他,他是无辜的……”
她在恐惧,恐惧到面无血色。却还一心想着要护住那个男人。
到底,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很怕我?”余楠至假装没看见她惊慌的模样。
季寥抖着唇,抬起充满害怕的瞳孔与他对视,否认:“我不怕你……我一点也不怕你。”
只是这样没有人相信。
陆承诺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的发抖不断地冒冷汗,他整个人被气得快要发疯,余楠至对此却很得意,恶毒得有些开心。
然而,季寥却在这时干呕起来。盲杖落地,她松开陆承诺,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扶着墙,吐到眼泪鼻涕一起流。
“好你个季寥,趁我找不到你的这几个月,竟然勾搭上野男人把自己搞怀孕了……”
话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陆承诺的拳头不似季寥的巴掌绵软不力,揍起人来能把人的牙齿打松。
“最好擦干净狗嘴巴再来和我们说话,不然,我们可受不了你喷出的屎味。”
季寥哽咽了,陆承诺抱着她,轻轻说了一声“有我在,没事的。”
潮湿的晚风凉透三人的心,余楠至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副要杀人的神情怒视陆承诺,“你这么做会害死季寥的。”
陆承诺自是不懂没有认识季寥的那几年来她经历了什么,那五年里,季寥曾被梦魇纠缠得生不如死,每每想到余楠至,她都会有想死的念头。
他抱着她,于她来说,是一种深沉的怜惜。
陆承诺与他四目相对,说出来的话锵锵有力,“会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位先生,我不管你之前和她有过什么苦大深仇,但是现在,你若再敢伤她一分,我会让你加倍奉还。”
余楠至勾起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不久前说我找死的小女孩现在正躺在医院内抢救,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的威胁?”
“是你伤了清儿!”陆承诺激动得站起来揪住余楠至的衣领,何曾几时,他的妹妹受过这等伤害。
余楠至似乎不把他这点小动作放在眼里,态度嚣张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哦?原来她叫清儿啊,果然人如其名,是个玲珑剔透的孩子。”
“你找死!”
两个大男人不顾风度在医院大门口扭打在一起,你一拳他一脚,又精又准地打在对方身上。
季寥眼瞎看不见过程,也知道他们打得不可开交。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想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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