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莫非就是锦衣卫的卫云婴。
卫云婴和陈怀山在一起,绝不会有好事发生!
为什么这么巧,偏偏他们都在今天来了,是为了沈青炎而来的吗?
她辗转反侧睡不着,悄悄来到窗下,竖着耳朵继续听她们的对话。
一个说:“卫大人还是挺帅的,可听说是个变态。喜欢玩弄有夫之妇,而且还常与陈怀山的义子在一起,天晓得多少女孩子被欺负了。”
“啊!我听说秦大公子家的媳妇就是那样死的?”
“嘘!他们今日正是因为这个才进宫的。我听良妃身边的妹妹说了,因为沈青炎抓到了他们杀害邓氏和秦文谦的证据,所以来找良妃商量对策。”
“什么对策?”
一阵安静,听得苻心瑶心里一惊。
虽然知道有风险,但她还是决定出去找他。她在屋子里寻找了一圈,找到一件男式短打。虽然不是夜行衣,但是男装总比女装要方便许多。
换好衣服,用帕子蒙住脸,她往窗外看了一眼。
此刻已经夜深了,各房的娘娘们都休息了,只有值夜的宫女的下宫还亮着灯。
苻心瑶原用帕子遮着脸,可又觉得这样更招眼,便把帕子取下了。
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左右看看附近并没有人,心觉这皇宫也不是传说中那么戒备森严嘛!于是松了口气。
但她走了一段,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沈青炎。
他说要去见姒胡,难道是去了储秀宫吗?可是他们不会那样招摇就在储秀宫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见面吧!
她茫然往前走,反正不知要去哪里,不如就凭借着感觉走下去。
走到御花园,忽见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个人。
她一惊,想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妹妹急着走做什么?”那人唤道。
她僵在原地,不敢抬头。
“正好我也是一个人,你若是不嫌弃,就请陪我过来喝喝酒。”
“……”
苻心瑶本觉得天黑对方定看不清自己是谁,便想转身就跑。却又听那人说:“我若是你就会选择与那个人分手,那个人已是将死之人,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说的是谁?”她忍不住问道。
“沈青炎。”她答。
听见她说这个名字,苻心瑶不能再舍她而且。犹豫了一下,向她走过去。
她靠近了,擦看出她竟是皇后娘娘。
她款款作揖道:“皇后娘娘吉祥。”
“过来,让我看看你长得多么国色天香,竟能让沈青炎那样的人心动。”
皇后好像喝醉了,浑身散着酒气,说话也懒洋洋的。许是因为自己的装束,又因为夜黑,她没认出自己。
“过来,让我看看你。”皇后趁着她要逃走之时,猛地起身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她没站稳,双腿一软在她脚边跪下了。
“你跪着吧,好久没人给我下跪了。”皇后呵呵笑着,又满上一杯酒灌下,才微微低头睥睨着她。
“小丫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苻心瑶不敢,倔强地低着头。
但皇后伸出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扔出亭子。
“皇后……”她忍着痛想求饶,但皇后又拿起酒壶往她头上砸过去。
酒壶碎了,碎瓷划过她的脸,血汩汩顺着她的下巴流下,落在她的衣服里。
“小狐狸精,又是你!本宫算是引狼入室了,竟把你给留了下来,若不是你花言巧语,我怎么会被良妃那种小婊子羞辱!你!”
“皇后娘娘,奴奴真的一心为了你好,奴奴一片忠心。”虽不知皇后到底在愤怒什么,但是她是她的一颗棋子,万不可得罪了。
“一片忠心?”她冷笑一声,“这话多少人对我说过,就连沈青炎都对我说过,可最后呢?他不是依然投靠了良妃?不是仍将我抛弃了?”
“他投靠了良妃?”怎么会!
“别废话!这位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几次三番想要害本宫?本宫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对我!”
她借着酒劲,扑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身子大声痛哭,全然没有后宫之主的姿态。
苻心瑶被吓到了,想推开她,谁知她竟抱得紧紧的。她只好拍拍她的后背做安慰,想平复一下她的情绪。
“皇后娘娘,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皇后哭闹道,“皇上前天说好了,今晚来陪我的,可突然冒出个青州池家的三小姐,才见第一眼就点了她。她是什么东西,她哪里好了,就看了一眼,只有一眼啊……”
说到这里,皇后愣了一下,木木地问:“你是谁。”
苻心瑶哑然,不知如何说。
皇后猛地站起来,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皱着眉看着她,说:“你就是池家三小姐!那、那这会儿陪着皇上的是谁!”
她好像酒醒了,又好像没醒,醉着双眼盯着她。
苻心瑶尴尬一笑,眼珠一转,说:“娘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池瑶。”
“胡说!”她啐了一口,“你就是池瑶,你的那张狐狸脸我记得清清楚楚!哦,我知道了,你必是因为要跟沈青炎约会,所以让人替了自己。好你个小丫头,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也做得出来!”
她说着气呼呼地走回亭子,寻了一圈,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披帛,握在手上向她走过来。
“本宫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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