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老子让你搞突然袭击总可以了吧?”他倏然往她脸上嗅了嗅:“奇怪,你怎么这么香?”
一股奶香入鼻翼,非常好闻。
他像个小狗一样在容婳胸前拱了拱。
容婳一巴掌将他拍飞:“敢占姐姐便宜,你怕不是胆儿肥了?”
“……”
他捂着五指山明显的脸,呆若木鸡盯着容婳。
他又被揍了!
又被揍了!
被揍了!
揍了!
妈妈咪也,贼激动!
“啊?”
顾行知傻愣愣地张开嘴。
容婳剥开一颗奶糖塞他嘴里:“好吃吗?”
顾行知偷偷伸出手摸她腰脊骨:“嗯,好吃!”
舌头抵着牙齿,奶糖的香甜融入唇齿间,好吃惨了!
“嗯!”他含糊不清指腹往上摩挲:“看在奶糖的面子上,我原谅你了!”
容婳嗤一声拨开他上下作乱的淫手:“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高抬贵手了?”
“……”他龇牙咧嘴揉着痛手背:“算了算了,我大方不跟你一个小女人计较!”
手又悄无声息袭上她腰,靠近她,眼神眺望上面一扇简单质朴的窗口,哪里立着一道削瘦身形。
顾行知唇角挑起一抹讽刺,手指冲他竖中指。
小兔崽子跟爸爸斗你还嫩了点。
容婳随他拥着腰上车,正准备束安全带。
男性荷尔蒙浓烈的狂野气息猝然逼近。
她头往后仰了仰,半边身形倚在软软的皮质座椅上,意味深长瞅着男人面红耳赤却故作镇定给自己系安全带。
他脖子充斥着红晕,仿若滴血。
一只菜鸡,竟妄想搞定老司机。
真是好笑。
容婳抿唇轻笑。
呼出浅淡爱美的气体发散在他侧脸和耳尖。
顿时男人脸和耳一片灼热的红。
靠,他在勾引老子。
顾行知身形一僵。
舌头抵着牙龈,里面的奶香味儿随着她的呼吸辗转反侧着。
像吸骨入髓的情药。
“天呐,顾行知你生病了吗?”
她水蛇般的指尖抚上他的心脏,一戳,妖娆倾国。
顾行知溢出一声闷哼,红着脸不由得冲她逼近。
就在两人近在咫尺之时,容婳手指抵额,将这头大型犬推开:“顾行知,你想做什么?”
“我,我能想做什么?”顾行知脸红心跳,唇哆嗦。
他尴尬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目光下意识扫向窗外。
眼一挑,瞧着很得瑟劲儿。
容婳支着下颌看他佯装冷静,红唇微撩,笑眯眯:“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爱你的男人!”
“像个发情的公猫!”
顾行知:“你骂我?”
他对自己女朋友发情有错吗?
容婳笑着拍手:“不错哦,居然被你听出来了!”
“我,我……”
“嗯?你要怎样?”
该死!
“老子咬死你!”
他奋不顾身扑过来。
车子震动,又是啪的一声巴掌,分外清晰。
须臾,容婳命令他给自己扎头发。
“老子才不给你梳头发呢!你竟敢命令老子。”他别过脸,赌气。
容婳拎起他手腕:“怎么,你要给别的女孩儿扎?”
“顾行知,你背着我养鱼了吗?”
“胡说八道,老子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的身体很忠贞的好不好?
“靠,这皮筋儿是陈皮狗那小王八蛋给老子带的,算了算了,便宜你了!”
某人嘴里说着嫌弃,身体却很实诚。
“老子第2次给女人绑头发,没经验,疼不死你!”
“还说没背着我养鱼。”容婳幽幽睨着他:“坦白从宽,抗拒叫爸爸,谁是你的第一个?”
顾行知:“……”
他皱眉摸摸脑壳:“奇怪,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嘶~哎哎哎你轻点,你个凶婆娘,你轻点拽,老子耳朵可贵可贵啦!”
“你说什么?”
“我说爸爸,我错了!”
“叫什么?”容婳理直气壮:“叫姑奶奶!”
“你……嘶~”暴躁哥儿秒怂:“姑奶奶我做了!”
“人家第一次是你,第二次是你,以后次次都是你你,只能是你。”
松开他耳朵,容婳轻轻吹了口气:“疼吗?”
“疼!”
顾行知默默去开车。
他拒绝跟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说话。
容婳又变脸色:“顾行知。”
顾行知被盯的汗毛倒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你,你干嘛这么盯着我,怪,怪瘆人的。”
容婳优哉游哉欣赏男人的窘态:“奇怪,我怎么不记得顾大少的一血献在了我手里。”
唰——
跑车轮胎撕拉摩擦柏油路,最后冷不防停在路边。
顾行知大口呼吸:“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句,仿佛从齿缝间挤出。
容婳依旧笑靥如花,比妖孽还惑人:“是我记错了吗?还是那晚你趁着酒后对我乱了性?好啊,我真是没想到,堂堂顾大少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你污蔑老子!”顾行知脸喷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老子是行的正坐得直的真男人。”
“真不是个男人!”
“……”
“下车下车,老子不跟小女人一般计较!”
古人说,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此刻他深有体会。
然后就见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带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出入大商场。
顾行知恨不得把商场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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