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废那么多话,就是为了引我到你不会失手的地方吧?”刀疤脸扬了扬下巴,嘲讽的一笑,道:“你真当我手上没半点功夫,就敢来和秉风山叫板?”
说罢银光一闪,刀疤脸鬼魅一般向成渝冲了过去!
成渝一惊,向后猛的退了一步,右手抓向腰间宝剑,“苍啷”一声将剑拔出了剑鞘。
刀疤脸眯了眯眼,道:“早就听闻秉风山的剑法玄之又玄,高绝无双,今日终于能见识一番了!”
成渝手中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他咬了咬牙,暗地里尖叫鸡一样的声音呼唤了一百八十遍二师兄,而后眼睛一闭,手腕翻转,将剑以大开大合的气势陡然刺了出去!
正是入门十二式第一招“云涌风起”。
那刀疤脸向后一仰,被成渝的剑削下了一小撮头发。他“哈哈”一笑,道:“果然是秉风山!漂亮!”
成渝平日在山上练剑用的均是木剑,此次下山拿的是铁剑,威力虽然大,但成渝控制不好力度,一招用完没能及时的收回来,被那刀疤脸捡了破绽,□□顺着缝隙便朝着成渝砍了过来!
成渝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砍到了左臂!成渝疼得“嗷”一嗓子叫出来,好悬没把剑扔了。
作为一个资深弱鸡,没伤的时候尚且气都喘不匀,更别提身上挂了个血口袋。成渝脸刷的一下白了下来,眼光扫了扫滚到一边角落里的魏二慰。
只见那蚕宝宝滚着滚着撞上了一棵柱子,说什么也拐不过去弯,一双小短腿徒劳的蹬着,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
成渝:“…”
成渝心里叹了口气,咬了咬牙,长剑一挥,认命一般又朝着刀疤脸冲了过去,手腕一翻,使出第十式“风清月明”,长剑奔着刀疤脸横扫而去!
“不错。”刀疤脸□□一立,硬生生扛住了这一剑,眉毛一挑,道:“不过可惜了。”
转眼之间,只见□□一转,将他这一招化了,而后刀在空中画过一个弧线,直切向他成渝的大腿,一刀下去,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成渝一抖,霎时间脸白的可以出门装鬼。
成渝疼的发颤,心里骂了作者三百六十遍——妈的,没有金手指这架还怎么打?!
此时血已经将他的衣服染得红通通一片,再加上上蹿下跳搞得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他认命的往地上一坐,一笑,道:“恭喜你,成为第一个主角还没来得及升级就干死了主角的反派。”
“什么玩意?”刀疤脸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升级反派?”
成渝无所谓的耸耸肩,头可断,血可流,装哔不能停。他笑了笑,小鹿似的眼睛眨了眨,搜肠刮肚的找了句听起来牛比的诗句,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
成渝顿了顿,“我”了半天也没想好后面能接什么,他看了看自己沾了一身血的衣服,放飞自我道:“我可真他妈帅。”
刀疤脸:“…”
刀疤脸“哼”了一声:“帅有何用?不一样要死在这?秉风山这些年被传的神乎其神,如此厉害,不也就放任你自己一个人死在这?可见也不过如此罢了。”说罢脸色一阴,将三尺□□一举:“杀了你再拿了剑谱,今天就过去了,有什么仇怨,下辈子再报吧!”
□□破风而行锐不可当,成渝眼睛猛地一闭,内心狂吼:二师兄你是短腿柯基吗?!再不来我他妈真的要凉了啊!
寒光一闪,那锋利无比的刀锋眼见就要沾上成渝的脖子——
“叮!”
就在刀锋沾上成渝脖子的瞬间,一个圆圆的小东西猛的撞上□□刀背,硬生生将那刀震飞了出去!
“谁说放任他死在这了。”
成渝呆呆的看着那将大刀震飞的小东西在地上弹了两下,而后落在一边,竟是一个小小的杏核。他猛的向声音方向望去,只见破败的大殿上方,一个人蹲在房梁之上,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一股子万事不走心的懒散。他往嘴里扔了个蜜果子,懒洋洋道:“秉风山的人是死是活,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插嘴了?”
这大殿的破败程度其实和国产电影鬼片的场景差不多,正中的大佛上积满了厚厚的灰,蜘蛛网随处可见,颜色暗淡的经幡早就垂到了地上,被老鼠啃得到处是窟窿,废旧的椅子散着架子倒在一边,木头因为屋顶漏雨弄得也纷纷腐朽,有的上面还挂了些青苔。
可就在这样一个颓败至极的环境里,慕浮白安闲随意的蹲在横梁之上,一双眼波澜不惊的俯视两人,一手往嘴里送着蜜果子,看起来倒是颇有一种散仙之感,好像出现在这不过是因为喝光了酒,寻酒之时偶遇凡人掐架。
成渝心里一松,长长出了一口气。
刀疤脸将大刀一横,紧张的看着横梁上那位,一个果核震开三尺大刀,实力不言而喻。刀疤脸眯了眯眼,道:“你是谁?!”
“我?”慕浮白跃下横梁,走到成渝近前,看了他一眼,牙疼道:“我是这废物的大师兄。”
“慕浮白!”刀疤脸瞳孔骤缩,手紧紧的握着手中大刀,道:“你躲在上面做什么?!”
“叫那么大声干嘛,我知道我有名的紧。”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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