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奇道:“我也没指望你要报答我什么。你只要安安地养好伤,两个月后能够如期康复,我就心满意足了。”
乔诤又道:“我这人挑剔得很,虽然你答应照顾我了,但是如果你照顾得不好,令我不满意了,那么我会立马让你滚蛋,然后自绝经脉而死。”
长孙奇踌躇着道:“我是很想照顾好你的,但是我这个人笨得很,恐怕还是不能令你满意。这可怎么办才好?”
乔诤道:“如果你没有信心照顾好我,那么最好趁早走了的好,免得以后多生事端。你现在就走吧。”
长孙奇猛地摇头,道:“不,不,那怎么成?我现在走了,你那些仇人找上你来怎么办?万一有什么野兽来袭击你怎么办?太危险了,我绝对不能走。”
乔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满嘴胡言乱语地道:“但是你这人实在太笨了,到时候我看着心烦,还是会自绝经脉而死的。与其自绝经脉而死,还不如被仇人一刀砍死的好。”
长孙奇搔着头发,用商量的口气道:“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三次机会。每次你见我心烦的时候,都提醒我,如果提醒我三次之后第四次我又惹你生气了,那么你再自绝经脉,这样可好?”
乔诤道:“你有把握把我心烦或者生气的次数控制在三次之内?”
长孙奇道:“我尽力而为吧。你每提醒我一次,我都会记在心里的。我想你提醒过我三次之后,应当不会再出什么大的差错了。”
乔诤见他说的十分诚恳,毫无矫揉做作之态,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感动。他看着眼前这面目俊朗、憨厚朴实的年轻人,心想这世上难道真的有这样处处为人着想,不求回报,无私奉献的人?
他不忍心再逗下去,于是道:“那么谢谢你啦。”
长孙奇道:“不用客气。我先找一个山洞,把你安置在里面。”
忽听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必了,你直接挖个坑,把他埋在这里就好了。”长孙奇和乔诤循声望去,只见一颗大树后面转出来十几个人,个个身穿紫色长袍,一身劲装,为首一人白发苍苍,平易近人的容貌中带着几分威严,他身后的人拿着一面镖旗,旗子上面写着“弘毅镖局”四个大字。
长孙奇不认识这些人,问道:“为什么要把他埋在这里?那样他岂不是对他的伤势更加不利?”
长孙奇虽然不认得这些人,但乔诤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原来为首那老者正是齐心远,他身后跟着的都是弘毅镖局的镖师。一天前乔诤劫了一批红货并分给贾飞沉的众强盗,劫得正是这批人的红货。
齐心远不理长孙奇,却向乔诤道:“小子,别来无恙啊。”
乔诤心想:瞧我这乌鸦嘴,玩笑开过了头,报应立马就来了。面上却笑着道:“哎呀,咱们真是有缘,昨天碰到一次,今天又碰到了一次。看来想不和你们交朋友都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思索着脱身之策。
很显然,这些人是来报仇的。问题是,乔诤现在腿骨、臂骨都已断了,连动都不能动,而长孙奇敦厚老实,更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妥善的应对方法,看来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齐心远扬天打了个哈哈,笑声中却殊无半分笑意,冷冷地道:“小子,昨天你能把我们的镖旗抢走算你走运,今日你能把镖旗抢走才算你的本事。来来来,再来领教领教你高深莫测的剑法。”
乔诤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懒懒地道:“真是不巧得很,昨天我大醉一场之后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只想再好好的睡一觉,没工夫陪你练剑玩耍,这可少陪了。你要想领教我的剑法,不如明天再来吧。”
齐心远道:“小子,别在你爷爷面前装蒜了,你的腿骨、臂骨都已经折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和那帮强盗分赃不均了?”
乔诤哈哈大笑,道:“笑话,你知道我腿骨、臂骨都已经折断了,还来找我比剑,你这是安得什么心?”
齐心远道:“少废话,我倒要瞧瞧,今日你还能否把我的镖旗留下来。如果不能留下镖旗,那么就留下你的命吧。”说完从腰间抽出三节判官笔来,一步一步朝乔诤走去。他这个三节判官笔还是崭新的,在太阳底下闪着银光,看来是就近刚刚打造的。
自从齐心远出现后长孙奇就说了一句话,然后就静静地听着。他对什么“抢走镖旗”、“分赃不均”这些话一概不懂,但乔诤的最后一句话他却听了个十足,而且一字不差地听懂了。他见齐心远抽出三节判官笔向乔诤走去,眼看就要动手了,不由得生出一股侠义之心,跳了过去,拦在两人中间,道:“喂,乔兄说了,他腿骨,臂骨都已经断了,不能和你比武。你没听到吗?”
齐心远见长孙奇穿着朴素,一直站在边上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猥琐,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时见他跳出来拦住了自己,便说道:“你算哪根葱,哪颗蒜?赶快走开,别自找苦吃。”
长孙奇道:“我不走,只要有我在,不许你伤害乔兄半分。”
齐心远道:“嘿,小子嘴还挺硬的。我可警告你,我手里的判官笔可不长眼睛的,再不走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长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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