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伙计们打开院门,赫然发现门外的叫花子,不减反增,一个个拿着破碗在门口等着,伙计连忙跑进去把李清叫了出来。
李清心想这黑子拿了钱却不办事,反而变本加厉,看来跟他和谈是没希望了,大步走到门外。
李清大声地喊到“你们这群臭要饭的真是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赶紧给我滚,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伙计们一听掌柜的发火了,连忙进院子互相通知,抄家伙,算上酒楼的伙计大概有那么三十人左右,手里面拿的兵器形形色色,有棍子有菜刀,有钉耙,有镰刀,都站在了李清的后面,给掌柜的站脚助威。
在这住宿的客商也纷纷围了过来,有的想帮忙,因为这些叫花子确实太可恶了。有的则抱着肩膀在那看热闹。一时间双方的人形成了对立。
叫花子这边嘻嘻哈哈,并没有拿李清说的话当回事。
从叫花子的人堆里面出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子。
黑子笑着说到“哎呀,李掌柜的,你看我确实是管不了啊,他们不听我的,都说李掌柜的钱好挣,还是想过来跟你讨口饭吃。”脸上露无赖一般的表情。
意思就是告诉李清“老子吃定你了。”
李清怒道“黑子,我看你年长我几岁,叫你声大哥,昨天晚上钱也给你了,你也收下了,没想到你一点道义都不讲,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钱我是一分也不给了,今天我话放在这,我门口今天再见着一个你们的人。”
停顿了一下,转身对身后的伙计说到“给我往死里面打,既然没人管他们,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了1
众伙计高声喊道“好!1
李清并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多事,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挺好的,但是这帮叫花子真是欺人太甚了,把李清彻底激怒了。李清心想,不能再妥协下去了,这帮人是无底洞,给多少钱也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还不如直接撕破脸。
黑子打哈哈说到“哎呦,李掌柜,生气了?你说你昨天晚上给我区区五十两银子,是不是有点小气了?我这手下一百多兄弟一人也分不了多少钱,你让我这当大哥的很为难啊,以后这兄弟我看不住,来你这捣乱,我也没法管不是?
你这开门做生意的,这来往客商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你可得负责埃”
黑子意思标的得很明确,第一钱给少了,第二我们人远远多过你们,第三你这开门做生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借此再敲李清一笔钱。
李清点了点头,对黑子说到“吓唬我?五十两还少?不少了,肯定是够给你买棺材订寿衣了,别他妈废话了。想要钱一分没有,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赶紧滚,不滚的话。”李清对后面的伙计点了点头。
正在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一队人马从街道杀了过来。
李清望眼一看,是新政府的人,为首的是与自己颇有交情的胡队长。
来的人不多,也就十多个,但是手里面全都拿着枪。
胡队长下马,来到李清身边,抱拳行礼,然后说到“李掌柜,听说有人在咱们这闹事,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我带兄弟过来看看。”然后转身看向黑子,胡队长声音洪亮,眼神挑衅。
黑子说到“哎呦,官老爷来了,就带了这几条破枪?你能杀我们几个人?嗯?想吓唬我?”
胡队长哈哈大笑到“黑子,别给脸不要脸,是,枪是不多,我也没想都杀了,杀你一个就行了。”然后抬起来枪,对准黑子。
黑子一惊,心想是这个理儿,好汉不吃眼前亏,说了句“姓李的,咱们来日方长埃告辞。”说罢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走了。人群中爆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
李清将胡队长请进屋子里面,让伙计沏茶,对胡队长说到“胡哥,你可真是及时雨埃”
胡队长笑到“李掌柜的见外了,我听兄弟说这个黑子在这边闹事,就赶紧带人过来,毕竟李掌柜平时对我们不薄,我们可不能当白眼狼,这帮孙子也确实可恨,没办法啊,人手不够,新政府也不给咱们这调人,现在算算也就这二十来个人。要不早就把他们清理了。哪能让他们为非作歹。”
李清一听,心里自然十分感激,让伙计安排好饭,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这帮衙门当差的兄弟。
胡队长大号胡青山,清政府瓦解以后,从外地调过来的,那时候已经不叫捕快了,叫执法队。
胡青山领着几个自己的兄弟带着文件接管了八沟街这边的治安管理,加上以前的衙役,执法队总共也就这十多个人。
新政府也没什么职能部门,虽说有个县长,但也没什么权利,这边他就能代表官方说话,李清平时不少打点他们。
酒桌上李清端起酒杯敬了胡青山一杯酒,说到“胡哥,真是谢谢你,今天没你来解围,难免要跟那帮叫花子交恶。”
胡青山这人还是比较仗义的,连忙说到“李掌柜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平时咱们关系就不错,兄弟遇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这帮要饭的也确实可恶,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我们人手也不太够,要不早就连根拔起了。”
李清说到“是啊,你看我这生意蒸蒸日上,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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