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将偷袭,一锤将大块头儿砸入地底还不算罢,他又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踏入深坑中,要绝杀大块头儿。
“过分至极,你是哪一位高人,敢如此针对我父子二人?”
手握天师法尺,全身上下笼罩在电网中的黑袍老者声嘶力竭,他现在不能动弹,看似是在压制天蓬尺,实际上他是在暗中与这柄法尺的主人较量,已经到了至关重要的环节,根本来不及去救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找死1
眼见对方并不应他,召唤而来的金甲神将即将从天而降踏进坑底,老者目眦欲裂,他一手压制法尺,一手抛出怪异兵器,在半空中截杀金甲神将。
“谁敢阻本神将去路?”
一只金靴从雾中踏出,踩在了那把怪异的兵器之上,金甲神将大发神威,五丈身躯在黑夜中极为璀璨,踏着兵刃沉哼一声,余势不减砸进了坑中,他这是要绝杀大块头儿。
百米之外,王瘸子趴在树杈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心急如焚,不忍看着救命恩人就此死去。
“娘的,欺人太甚1
“什么狗屁的神将,欺负一个毛头小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1
王瘸子果断的很,当即打开了腰间的木头匣子,从第二排的架子中摸出几根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城楼丢了出去。
“嘿,走你1
“尝一尝我这精心研究的阴人之器1
“管你神将狗将,在本天师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1
王瘸子得意洋洋,他对自己丢出去的东西有着绝对的自信,这几根东西,是他用秘法炼制而成,专门用来破除术法的神兵利器。
用王瘸子的话来说,此物一旦出世,非的见血才能收法,实在是有伤天和,不能轻易动用。
再说那金甲神将舞动鎏金锤,脚踏兵刃如同一座太古神山即将砸进地底之时,黑暗之中突然飞出三道幽光朝着金甲神将的天灵,心窍,泥宫丸刺去。
可能是因为天色太暗,又或是金甲神将的金光太盛,三根七寸长的铁钉不费吹灰之力钉进了他的身体中。
“啊,谁?”
金甲神将被三道铁钉分别刺入天灵,心窍,泥宫丸之后,仅发出一句怒吼,他的灵体直接溃散,化为斑斑光点消失在黑夜中。
这一幕,让人膛目结舌。
城池西南的老林子里,胖差役也惊了一身冷汗,他肯定是不忍心看到大块头儿被金甲神将打杀掉,企图出现奇迹能救他一命。
只不过,奇迹是发生了,出手相救的人却是让他难以置信。
望着正东林子里一棵不断摇晃的大树,胖差役的神色复杂无比,树杈上有个贱人在捧腹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整棵树都在跟着颤动。
“这个贱人,还真有本事儿1
胖差役嘀咕,看向王瘸子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那三道幽光他瞧见了,正是从王瘸子身处的方向飞出,是他在暗中出手打散了金甲神将的灵体,救了大块头儿一命。
王瘸子此时那叫一个得意,趴在粗大的树杈上乐的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狗屁的天师,不是我一合之敌1
“区区拘灵遣将之术装什么装1
“哼哼,本天师生平最是记恨的就是不尊老爱幼之人1
靠着偷袭破了天师法的王瘸子狂妄起来,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破了别人的法,施法之人还在暗处没有现身。
如今,他的天师法被破,如何能在忍得住,一定会现身战场中报仇。
果不其然,在金甲神将散掉的瞬间,城楼上飞下一名披头散发的道人,他一直都在城楼上,却是没有人能够发现,现在他主动现身,让一群奇人异士忌惮无比。
“宵小之辈,敢破我天师法,为何不敢现身一见?”
此人身穿一件白色的道袍,手持一柄令牌,气势非凡,他站在城门外,星目深邃浩瀚。
随着他目光扫过,一大群人俯首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城南林子里王瘸子趴在树杈上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道人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道:“娘……碍…惹下大麻烦了……”
“天师府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完了完了,要凉……”
王瘸子看到这人之后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他第一时间想要逃走,抱着树干就要往下滑,滑到一半儿时,他看到又有一人脚踩宝光从城东飞来,来人身形未定,便朝着中央处的电网而去。
“天师府天师在此,还我法尺1
此人自报家门,舌绽惊雷,那柄墨尺似是感应到了主人到来,电网鼓动雷息暴涨,生生推开了黑袍老者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黑袍老者诧异,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他的右手焦黑一片,是方才被雷息所击。
“天师府好大的手笔,不过区区一件小事儿,竟然有两位天师降临此地1
黑袍老者语气平淡无奇,纵然同时面对两位来自天师府的天师,他也没有的慌乱,从容的召回青灯将之按在手下,以灯火烤炙焦黑的手掌。
丝丝幽光融入他的掌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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