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蔻蔻呢?”她想了想,轻描淡写的问,“上回你们在早茶餐厅挽得那么紧。”
“天地良心,我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容轩轻哼,又眯着眼回击,“再说了,那也没有你跟苏巍州挽得紧。”
她像是没有听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不是还有一个未婚妻……好像叫什么林娉娉来着。”
“这个就更冤枉了,人家是女同,想拿我当父母催婚的挡箭牌呢。”容轩扶着她的腰,顺着曲线,一路向下滑,撩得她又有些喘了……
“你说这些话,是在吃醋吗?”他兴致盎然的问。
宁瑶安静的伏在他肩上,黑睫抖动,“我没有资格吃你的醋。”
他嗤的一声笑,抚着她头,手上骤然使劲的将她往自己胸口摁,恨不得就此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可是我吃醋了……我每天晚上只要一想到你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我就恨不得咬死你……”说着,他当真埋首在她颈窝狠狠咬了一口。
宁瑶眉头轻微的蹙起来后,就很快的松弛下来。有些疼,但不过分,宛如情侣间的打闹,无伤大雅。
他继而又鼻息沉沉的说道,“有好几次做梦,我都梦见自己在咬你,从你的小脸蛋到小屁/股,一处都不放过……咬得你浑身都是我的齿痕,真解恨……”
她听着觉得好笑,静静闭上眼,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没有说话。
“对了,还没有问你,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跟被狐狸精附了身似的?”他捎带三分笑意的问,后面那句话压低声音,“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她面上一烫,有些发窘……
昨晚的每个细节她都记得无比清晰,自己居然就在这空间有限的车内,无比主动、无比配合的与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荒唐事……
她甚至觉得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沾惹了他的气息。
“想什么呢,小狐狸精……”他翻身又将她压着,语气暧昧的问,“是不是还在想这事?”
她一怔,羞红了脸的去推搡他,“你怎么又这样……”
他沙哑的笑起来,膝盖顶开她的腿,“还不是你一直勾我。”
于是,荒唐事又多了一次……
“容轩……”事毕后,她这回是真的要散架了……
“嗯——”他拖长尾音的答应,唇角挂着餍足的弧度。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她腿打颤的提前跟他说好。
“那明天呢?”他突然撩着眼皮,这样一问。
明天……对于这个词,宁瑶略觉惘然,半晌没有接话。
她自己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又怎能轻易的给他答案。
见状,容轩狭眸泄出一丝冷意,“喂,你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这裤子还没穿上呢,只怕已经开始在心里谋划该怎么抛弃我了。”
她被他这副怨妇口吻弄得汗毛竖立,瞥了他一眼,问,“你想要我怎么对你负责?”
他挑眉,答的一本正经,“当然休了苏巍州,把我扶正。”
她缓缓吸口凉气,指着车窗外,转移话题,“哇,你看那太阳,真是又圆又亮……”
“渣女!”他才不去看什么太阳,只是冷眼看着她,“我不嫌你二婚,你居然还敢跟我打岔?”
她扭过头,不去面对。
“看着我!”他将她的脸扭过来。
宁瑶无奈的挽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笑容有些苦涩,“容轩……先不提要不要对你负责,单只是休了苏巍州这一点,我就已经很难做到。”
她将这段时日,自己每到夜里就会出现那种羞耻反应的情况与他说了。
“你说是苏巍州企图用某种手段控制你,想要把你变成他的私人禁/脔?”他面色微沉,大抵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股无名暗火从他胸口窜出,“你不是说,苏巍州对你很好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说,无论他在外面有多么残忍,他在你面前还是与以前毫无二致……你这番话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宁瑶眼皮微颤,想哭,哭不出,想笑,又笑不出来,安静的回忆着与苏巍州相处的点点滴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的……或许早就变了,可我不敢承认……不敢承认那个曾经被我当成救赎的男人,竟然正在一点点的把我往地狱里拽……”
他狭眸中蕴着薄怒,“你的身体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种体质,在这之前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可记得?”
宁瑶仰着脸,想了很久,最终摇摇头,“不记得。”
容轩气得想骂人,“你平时在我面前不是挺有防备心的吗?怎么换成苏巍州,你就跟傻的似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她空蒙的双眸蒙上了疲惫之色,“我的确没有防备他,也没想过要防他……他是我的最亲密的人,我觉得我理所应当要对他毫无保留,毫无怀疑……他曾经为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一直心怀愧疚,想要对他更好……难道这样错了吗……”
见她这样困惑无力,容轩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收敛几分怒火,叹了口气,“你没有错,错的是人心复杂,错的是这个世界都是这样尔虞我诈,所以你的坦诚才会显得与大家格格不入……这是世风不古,不是你的错。”
他说得这样认真,宁瑶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一眼,随即又看了看两人衣衫不整贴在一起的身体,突然觉得有些诙谐,“没想到我们居然有抱在一起讲大道理的时候。”
容轩伸臂将她揽过,揉着她的小脑袋,“我之前不是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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