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黄大夫人和林老太太以及黄氏,还有张老夫人婆媳,另几个妇人过来了。
在坐的姑娘们都起身行礼。
有人让出座位,几个夫人坐下。
黄大夫人问黄大奶奶“老远就听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是做什么?”
黄大奶奶说“母亲,打扰到您和姑母好友们说话儿,是儿媳的不是。这里,倒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刘兴家的,她娘黄妈妈,当初随着林家二老爷身边的黄姨娘去了南方,现如今……黄姨娘没了信,她娘也没了信,有些着急,正在问林三姑娘呢。”
林老太太一皱眉,怎么说起这事儿了?她可是领教过自己这个孙女儿的,那可是个不吃亏的,这么问她,搞不好又要闹一常
黄大夫人婆母死了后,就一个人当家作主,这么多年顺利得很。丈夫步步高升,她气派更加的足了,人很有几分强势。
听媳妇说完,一幅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就这点事,也至于说这么半天?不是一问就明白的么?秀丫头,黄姨娘和黄妈妈人呢?”她竟主动来问了。
大家的目光,都转到林之秀身上。知道这事儿就要乱,林之荣趁着让座的机会,早就跑一边儿去了,而林之秀稳稳的坐在那里,闻言一笑“祖母啊,今儿孙女儿是陪着你,来祝贺黄大人高升的吧?!可怎么感觉着,像是赴了场鸿门宴哪!?”
黄大夫人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愿意自贬身份与小丫头计较,就转头对林老太太说“姑太太,您看她这话说的……我可没这个意思啊1她心里不高兴,说出话来,也硬了起来。
林老太太十分生气,生所有人的气0秀丫头,好好说话。”这语调像是在责怪,但并不难听。
林之秀委屈的说“祖母,闹了半天,孙女儿都没弄明白。是在座的哪一位,把什么黄妈妈,交到孙女儿手上了?怎么现在都跟孙女要人呢?父母早逝,之秀也才十五岁,从小地方刚到京城,还是来黄家祝贺黄大人高升的……一杯茶都没喝完呢,就来这个仗阵……孙女儿哪经受得起呢?!要不是知道祖母就在附近,当场就得吓哭了呢。”
人群中传来笑声,是张佩,她感觉好玩死了……你半天都气定神闲的,什么时候要哭了?
张老夫人一看她,张佩赶紧绷上了小脸儿。王氏感觉好笑,嗔怪的看了女儿一眼。
黄大夫人听不入耳“只是问问你她们的消息,哪就出来这么多说道?黄家两个大活人跟你父母去了南方,现在生死不知!黄妈妈是刘兴的娘,她关心不是人之常情吗?”
林之秀娇滴滴说“黄大夫人,不如先说规矩,再谈人之常情吧?!您说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身边的春姨娘,另一个是我家奴仆……她们,自出了黄家门儿,就只与林家二房有关!生死,去留,都与黄家无关了呀?父母不在了,这点事儿,之秀就能够做主!所以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家事,要与别人交待呢!?”
“我娘可不是你家奴仆,她的身契是黄家的1刘兴家的嚷嚷道。
林之秀也不理她,问“祖母,当初,您知道那个黄婆子的身契是黄家的吗?”
这样的事,林老太太怎么会关心?她沉着脸不说话,这些事,净给她添麻烦了。
黄大夫人说“黄姨娘是从黄家女儿,出门儿的时候,黄家给她配了伺候的人。身契的事,一时没想到,也是有的。你别绕圈子了,她们去了哪里?”她仍执着的问着。
林之秀看到在座的夫人的脸色,个个神秘莫测,眼神在黄家和林之秀之间闪烁着。呵呵,想单纯的毁我的名声,没那么便宜的事吧?!
于是说道“好,那之秀就不绕圈子,直接说!我家春姨娘,去苦禅庵去苦修了。至于那个什么婆子,可能是跟去伺候了,也可能是自持是……黄家人!走掉了!还有可能……唉,她都那么大的岁数了……死了吧?!父母去世时,我才十二岁。一个下人婆子的去留,还引不起我的注意。”她理理裙褶皱,不以为然。
黄大夫人之间已经听黄氏说过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苦修?黄姨娘有儿子啊,她为什么会去苦修?”
林之秀说“黄大夫人,这个问题,您是不是去问春姨娘,更为合适呢?”
黄大夫人顺着话说“你先让春……黄姨娘回来,我自会问她。”
林之秀说“呵呵!黄大夫人,您还真是……不过,我也不愿意因为这么件事纠缠没完。不瞒黄大夫人说,这件事,之秀说话可不管用。春姨娘入庵时,是提了条件的!条件不满足,人是出不来的1
黄大夫人问“什么?还有条件?”
林之秀“对啊1她又伸出二个手指“二条!一个是等林枫中了进士,可以视情况把春姨娘接回来。第二个,十万两银子,提前赎身出来。”
“什么?十万两?1大家惊呆了,哪有这种事儿?
“十万两?哪有这种事。”有人就问了出来。
“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老死在庵院吗?这人心肠也真是太狠了1那是杜妍的声音。
林老太太也不知道还有十万两银子的事。
黄大夫人说“还说不是你送进去的?!这么苛刻的条件,难道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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