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脱口而出,智渡听完一脸激动的站了起来,大声道:“孟小姐果然是聪慧的人,若是研究佛法……”
智渡话还没讲完,孟之文先就急了:“大师,小女不过是俗世之人。”
智渡这才恍然觉得他太激动了,赶紧坐定,对孟之文抱歉一笑:“是贫僧太过激动了,只是贫僧多年未见如此有通透的人了。”
傅文彬见月婵又得了夸奖,更加不忿起来,想要再刺月婵几句,可一想他每刺月婵时月婵都能轻易化解,这个女子还真是不同寻常呢,够冷静,也够聪慧,不由的对月婵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他感觉月婵与众不同,就仔细打量月婵一番,正好月婵这个时候正扭头去看几竿翠竹,傅文彬就看到了月婵完美的侧颜。
孟家一家都是容貌出众之人,继承了孟之文和苏氏完美相貌的月婵虽然年幼,可也已经显出了清丽秀美的样子来。
傅文彬看月婵修眉俊目,鼻子秀挺,红唇小巧温润,侧头的时候美的像一副画卷,再加上她通身平和温婉的气质,看的人心里舒畅的就如同三伏天吃了一块冰一样的,从头舒爽到了脚底。
尤其月婵那双杏眼,水汪汪的闪着波光,如同天上月一样的完美迷人,傅文彬只这仔细的一眼,就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他又见月婵只顾看竹子,丝毫不看他一眼,心里不悦,想要引起月婵注意来,就咳嗽一声,大声道:“智渡和尚,你这话也有些过了,什么是通透之人,没听到孟家小姐说吗,谁和谁所见的佛法都是不一样的,就是说众生皆有佛缘,孟小姐说对是不对?”
傅文彬这个时候年幼,从来不对什么事情上心,这次见了月婵初识情之滋味,头一次对女子牵挂,他又没有什么经验,只一味的想引起月婵的注意,就做出这种愣头青的事情,就和有些小男孩为了引起小女孩的注意故意欺负小女孩,揪人家辫子,拽人家衣服一样,这人也太过青涩了些。
月婵这次终于不再看竹子了,回头看了傅文彬两眼,淡然道:“公子说的是极,众生皆有佛缘。”
得到月婵的认可,傅文彬满心的喜悦,看月婵更是顺眼起来,不由的挺了挺胸才要说什么,却又听月婵笑道:“只是看不出公子有什么佛缘来……”
一下子,这人才来的信心被打击到,又蔫了下来,他握了握拳头,心里气愤,话也有些不好了,大声道:“怎么说话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月婵见傅文彬就像是炸了毛的刺猥一样,倒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呢,心里暗道,也许是前世对他了解不够吧,枉做了一世的夫妻,也罢了,反正这世不想与他有什么纠葛的,就把前尘往事皆忘了吧。
这么想着,月婵不想再和傅文彬较劲,只道:“我看公子是佛。”
说完了话,月婵站起来对孟之文行了一礼:“父亲,时候不早了,老太太还在家等着呢……”
孟之文看看天色,想想确实耽搁了时间,就起身要和智渡告辞。
傅文彬没有想到月婵说走就走,他还没有看够美人呢,就有些急了,再度出了昏主意,想要再刺月婵一下,让月婵留下来多呆一会儿,哪怕骂上他两句他都高兴。
于是,这人想都没想的就道:“我看小姐什么都不是,最多就是一摊狗屎……”
这话说的太狠毒了,傅文彬原想以月婵的年纪还有定力,一定是不服的,肯定留下来和他争辩一番,到时候,他再服个软,好好的哄哄月婵,然后再借口赔礼多去孟家,一来二往的和孟家人熟了,也能多见月婵两面。
说实在话,傅文彬这主意打的很好,以他的年纪能够想到这些也着实不易,可惜的是,他碰到的是月婵,月婵两世为人,怎么还会去和他纠缠不清呢。
就在孟之文都气愤异常,想要替月婵教训一下傅文彬的时候,月婵却不以为意,只拉了拉孟之文笑道:“父亲,老太太等急了不好,咱们还是走吧1
说着话,月婵和孟之文向智渡大师告辞,父女两个相携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月婵朝傅文彬意味深长的一笑,很有一些看不起他的味道来,弄的傅文彬郁闷极了。
等到月婵父女两个走后,傅文彬低头,刚才的意气风发全没了,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一点志气也无。
智渡坐在一旁笑着煮水泡茶,看到傅文彬过来,笑着摇头,一只手拿着扇子不断扇着炉中火,斜眼瞧了傅文彬一眼,看他那个样子,这个老和尚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下子,傅文彬更是炸了毛,跳脚道:“大和尚,你笑什么?”
智渡大师摇头暗笑:“那位孟小姐真真的非同凡响,贫僧能得见如此性灵通透的女子,倒是知足了。”
这话说的,傅文彬不解,急道:“我骂她是狗屎她都不知道回话,这么懦弱有什么不凡的,大和尚傻了不成?”
智渡大师拿着扇子直敲傅文彬的头:“贫僧让你平时看些佛经,你偏不听,只顾钻研那些兵法战法,今日吃了苦头,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看傅文彬还是一脸的不解,智渡大师只好给他解释起来:“佛说眼中所见就是心内所想,孟小姐见你是佛,说明她心里有佛,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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