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苏慎行的一个陪嫁小侍欣喜的跑了进来,“公子,公子,奴才看到陛下的宫灯了。”
小冬听了,也是一脸喜悦,“陛下总算是来了1
女皇迟迟不来,公子那明显低落的情绪,他哪会看不出来,现在正主来了,公子该高兴了吧!
苏慎行无意识攥住宽大的袖摆,一丝丝紧张不断从心底溢出,方才的不满失落顷刻间烟消云散。
伴随着夜里的一阵凉风,一袭大红喜袍的蔚沁走了进来,韵音则留在殿外。
小冬识相的退了下去。
蔚沁一眼便看到坐在床中央的苏慎行,他身上穿着与她同款的喜袍,熠熠生辉的凤眸正冷冷看着她,浑身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桌上,红烛在燃烧着,明亮的烛光照在苏慎行妖孽绝伦的脸上,更加令人惊艳。
干咳了一声,蔚沁道,“皇后,你还没睡啊1
因刚才的事,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子时了,蔚沁还想着,如果苏慎行睡了,她就打道回去呢!哪知她进到揽月宫,灯还亮着,殿外还有人不时观望她来与否,明显是在等她啊!
苏慎行正打量着今日蔚沁的装扮,听到蔚沁的话,优雅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陛下没有来,臣侍怎么敢睡。”
“是么?”蔚沁继续咳嗽。
有些尴尬啊怎么波!
脱了鞋,蔚沁靠近大床里侧和衣躺下,闭上眼睛道,“皇后,睡吧1
要不是大婚三天都要在皇后宫中留宿,她真想走人。
“陛下,你是不时忘了什么?合卺酒还没喝呢1
苏慎行眼神淡淡的看着躺在大红喜床的女子,隐藏在宽大喜袍的身子却在颤颤发抖。
就算他不想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也不想看她这般无视自己。
睁开眼,蔚沁侧身,眼眸对上苏慎行,“皇后,睡吧1蔚沁翻身背对他,声音含糊道,“其实你并不想成为朕皇后的吧1
站了一会,苏慎行也和衣躺在床上,眼睛闭上,可心情烦躁,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快朦朦亮,才迷迷糊糊睡下。
翌日,苏慎行醒来,身旁早已没了人影。
再说,蔚沁出了揽月宫,终于觉得自在了。
总觉得她与苏慎行成亲后,气氛变得有些怪怪的,还是在自己的景德宫好啊!
三天啊三天,现在才过了一天,她就觉得受不了了。
蔚沁回到景德宫,白球正慵懒的睡觉,见到她回来,眯了眯眼睛,亲溺的蹭了蹭她的手,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韵音早吩咐宫人摆好早膳后,进来叫蔚沁出去用膳。
见白球实在犯困,蔚沁也不作弄它了,摸了摸它的头,就走了出去。
早膳色香味俱全,勾得蔚沁食欲骤增,拿起筷子安逸的吃了起来。
“陛下,这是醒酒汤。”韵音双手端着一碗汤递到蔚沁面前。
昨晚蔚沁喝的酒大部分都用内力逼出来了,是以她并没有喝醉,看到韵音关心的样子,她也不好辜负她的心意,接过碗喝了起来。
吃到一半,有宫女通报太叔染来了,蔚沁夹着菜的动作一顿。
哟嗬,太叔染还来劲了,又来找自己。
想到什么,蔚沁勾唇一笑,颇有几分恶作剧的味道,“宣国师进来。”
太叔染依旧穿着绣着青竹的白衣,只不过不见了往日的云淡风轻,眉宇间有些阴沉,红唇也轻轻抿着。
瞧见蔚沁仍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心底猛地窜上一团躁火,脸色又不好了几分。
挥退一旁伺候蔚沁的韵音,太叔染就直直站在那里。
扫见太叔染眼底的淡淡青色,可见他昨晚睡得不好啊!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见他这样,蔚沁高兴还来不及呢。
“国师大人,要不要坐下用早膳?”蔚沁道。
太叔染一眼不发,凤眸紧锁蔚沁,似要把她看出一朵花来,而后,竟一言不发的走了。
蔚沁耸耸肩,又执起筷子吃饭。
对于变得有些奇怪的太叔染,蔚沁并不过多理会。
想到昨晚上的那一吻,权当是被白球啃了吧!
要是太叔染知道蔚沁这般想,铁定会气死。
终于三天过去了,蔚沁与苏慎行什么也没发生,两人相敬如冰。
不久,蔚沁从宫人口中得知,太叔染忽然染上了一种怪病,浑身发痒,疼痛难奈,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治不好。
蔚沁听了,笑了笑。
她承认就是她动的手脚,在太叔染进来,韵音退下后,她就悄悄放了无色无味的毒,而且还特意延长了毒发的时间,使人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她说过,不会让他好过,要好好折磨他一番,她才会离开皇宫,从此逍遥一生。
其实,蔚沁内心深处是矛盾的,她不想杀了太叔染,又不想轻易放过他。
这几日,太叔染因生了怪病,都不来上早朝了,蔚沁只要一想到太叔染那狼狈的样子,心情就倍儿爽。
玉徽宫浴池里。
男子阖目泡在氤氲着热气的药池里,洁白的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可以想到他忍受着多大的痛楚。
李荆与卢仁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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