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自家府不用点灯熬油看奏贴,也不用数着黄历办宫宴,更不用给婆母晨昏定省请早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数着自己那五十万两黄金,开心一阵。
冬寻也看着高兴,五十万两黄金呐!
那真是穿金带银,还没人弹劾。
秦砚一百万两还只是拿到了一半,剩下那一半还要等事成,也就是沈旷真正接受和离件事,她才拿来另外五十万。
事说来也简单,只要沈旷没有非她不可,那就没有不能接受的。
不过过了半,容太后的人又来了一趟,送了两个箱子来。
“小姐,么快就给另一半了?”冬寻看着箱子纳闷。
“不是,一箱就放吧,另一箱放我房中。”秦砚淡淡地说道。
她凤仪宫离开什么都没有带走,唯一指定的就是两个箱子,里面装的并非是什么金银财宝。
说不定很快就用得上了。
秦砚本是想享受一下惬的闲散废后生活,至少要到明废后诏书颁布,沈旷回宫才现此事。
但没想到隔晚间,宫里就来人了。
那广华殿的小太监进了门连口水都不敢喝,直接到秦砚跟前哈着腰,“娘娘,那误陛下都知道了,特地派奴才接您回宫呢。”
秦砚悠然地抿着茶水,广华殿来人了,那就是沈旷提前回宫现了此事。
那诏书没出去,那可就不怪她了,但也能离,无伤雅。
“公公许是找错人了。”她淡淡地说道。
小太监吓懵了,换了饰,那皇后娘娘还是皇后娘娘啊!
“娘娘您别吓奴才。”
秦砚笑道:“陛下如何说的?”
“是不是说的,接皇后回宫?”
小太监茫然点头。
“可我已经不是皇后,如何跟回宫?”
“怎么、怎么不是皇后呢!”小太监急忙反驳道,识到自己已经被套进去又无可奈何。
“和离书签了,怎么是皇后呢?”秦砚笑着看他,依旧如还宫中一样端庄温婉。
小太监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可、可……”
确实没有和离了以后,皇后还是皇后的。
秦砚也不让小太监难,柔说道:“回去复命说了我的原话即可。”
“民女已不是皇后,不能回宫,也不愿回宫。”
*
“……什么思?”
沈旷心中反复念了半康平转述的那句话,字他都懂得,但句话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不能回宫,也不愿回宫?
康平向后倾着身,想极力远离是非之地一样,但是职责所,他还得说完。
“就是……皇后娘娘,说……她不回来了。”康平抿着嘴唇,偷偷瞄了一眼皇帝。
方才看到那和离书之前还满腔愤懑,现倒是像吓傻了一样。
不不不,太不敬了。
沈旷终于那和离书上离开眼神,看了康平一眼,淡淡说道:“出去。”
康平默默退下,掩上殿门以后,拍着胸脯如释重负一般。
只是转眼见到殿门外等着的中书省高官和礼部尚书,蜂拥而至,围着他眼睛眨巴着疯狂暗示。
您说您也不赛潘安,跟着挤眉弄眼什么呢。
“诸位,想什么?”康平带了他们往远处走了走,拱手道。
中书省诸位往脖子上比划比划,思是他们脑袋还能挺到明金乌当值不?
“陛下仁慈,未诛杀言官,诸位放心。”康平摆摆手,让众位草包放心。
但众位提心吊胆,仍旧搓着手。
可说不,说小不小,那可是把皇后弄没了诶。
中书省不像御史台,虽然一样各个牙尖嘴利,但人御史台讽谏百官,刚骨不屈,动不动死谏,皇帝拿他们没办法。
那他们不一样,那是子脚下做事,虽拿鼻孔看人,但也得是皇帝看顺眼地时候,所以皇帝顺心是他们一要务。
“我都知道,虽是不诛杀言官,但……若是去岭南,那也是有够受的。”
康平脸上笑着心中却想翻个白眼,您真是得寸进尺了,给人媳『妇』弄没了,还挑三拣四?
不过他还是很好心地提醒道:“诸位若是实安不下心,那不如想着如何请皇后娘娘回宫。”
皇后娘娘一回宫,陛下一高兴,事说不定就平了。
中书省恍然悟,拍着康平的肩膀,低称谢。
“点小事,今晚就办妥!”中书省扬言。
康平心中又白草包一眼,还今晚就办妥?那么容易办妥当他是吃白饭的?
“诸位今日还是先回吧,不如等明日议。”康平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自家主子能干出什么事,今晚得去撞撞南墙。
众人七嘴八舌,吵着立刻开干,但只见广华殿殿门开,一道明黄身影踱步而出。
殿之前霎时寂静。
沈旷睇了一眼刚才还聚众吵嚷,但又瞬间变石雕一样的草包们。
怒气冲霄的皇帝惜字如金,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向宫外走去。
康平立刻跟上,回身跟中书省诸位高官挥手,让他们赶紧溜。
而后吩咐人去备了马车,殷勤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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