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宴”一直持续到夜晚,吉叔叔喝的高兴:
“大侄儿啊,你来了两天了,我知道你急着去看你的老子,不是我不让你去。现在大雪封山,看见你孤零零的一个野小子去,那小子在下面还不得骂死我,再过几天,路也踩出来了,你就带上你的丫头一块儿去,哈哈哈...”
“我现在还不能和她说明一切。”听着意思,伊凡是要去祭拜他的父亲,这大雪天路不好走不安,我得劝他晚些日子我跟他一同去。
“傻小子,我看得出来,有些事情让你很难做出抉择,不过会有办法的,别泄气。”我躺在小屋里的热炕上,迷迷糊糊的听见吉叔叔和伊凡聊着,我心里想着:“不行,我明天得劝他,晚些日子再让我陪着他去。”知道明早我有事情要做...。
鸡报拂晓已经两轮了,我的眼睛还是睁不开。炕上热乎乎的,觉睡的踏实,很不愿意起炕。但太阳照在窗户纸上,说明天已经大亮了,我抓起枕边儿的手表一看,哎呀,都已经上午十一点钟啦!
我赶紧起来,洗漱停当。怎么这么安静?到院子里一看,只有那猎狗赛虎的小崽儿虎子在院子里站岗,看见我出门,就摇着尾巴走到我跟前,抬头望着我,眼巴巴的,好像在问我:“有何贵干?”。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去哪儿啦?”我蹲下来问,虎子围着我转了几转,最后在我前面停住,趴下来。
“不告诉我?”虎子卖上关子了,我突然想一技:“你等着!”我回屋里,把那猎人服行头套在身上,最后拿过来伊凡的红毛线围脖,让虎子闻了闻,然后围在我的脖子上:
“虎子,走!”
虎子像是射出去的箭,飞快冲出了篱笆院子。
“唉唉唉,虎子!等等我!”
跑出院子,我追赶着虎子。虎子带路走的还算是个路,是这两天人们踩出来的一条路,跑起来不那么费力气。大概跑出一里地的时候,虎子不走了,干脆趴在那里,这会儿,我才跑到了它的跟前。我跑累了呼哧带喘的,虎子像是在等着我把气儿给喘匀了,呵呵呵,呼呼,呼。
我蹲下来,问问虎子:“怎么不走了?”它站起来闻闻顺着这条路下山的方向,又向三点钟方向闻了闻并坐下来,我上前看了看,哦,是这里。有行人脚步印子,怎么就一个人的,莫非他一个人去的?
“虎子,既然找到了,咱就立刻出发!”我抬腿就朝着这个方向挪步,虎子并不听我指挥,还在原地转着圈子。
我只好停下来向虎子伸手,并示意出发。虎子反而过来,挨着我坐下来。这可难煞我了,我只好也蹲下来给它做思想工作:
“你听好虎子,我们呢要找这条围脖的主人,给再闻闻对对。”我拍拍虎子的脑门儿,“乖啊,走喽!”我率先向右边的树林方向迈步,虎子看起来好个不情愿,跟着走起来。
循着脚步形成的坑走,积雪越走越厚,越来越分不清雪面上的是脚印儿还是坑。虎子是奔跑着的快速移动在积雪上,所以它的爪子在因重力下陷之前已经提起来,我就不同了,每一步尽可能陷到底儿,才能再次提起脚步,累的我平均十几二十秒才能迈上一步。我和虎子的行走速度差距太大,它就用兜圈儿的办法和我保持一致,把我划进它的圈子里了。
就这样走了三十多分钟,没有多大进展,反倒把人家的脚印都给走丢了。我好沮丧,虎子怕把自己陷进雪里,在一直飞快地转着圈子,看见我停下来,就把圈子直径缩小了一圈儿。
突然,埋在一尺多厚的雪地里的左脚脚底儿好像踩着冰面一样,滑向左侧,我下意识把两只胳膊挥向空间,却没有任何可抓住的东西,直冲进雪里,我在最后的视线里看见的,是虎子蹦起来扑向我,但这时我已经身被埋入雪中......
在来不及搞清状况的时候,我已经在雪里停下来,不知道这是站着的,还是趴着的,也许还是仰着的,腿是根本不能动弹,胳膊在头顶上举着还有些移动空间,只是感觉阻力很大。最重要的是很憋气儿,感觉胸闷,不由得袭来莫名的恐惧。
我想,恐惧没有用。我定了定神儿,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得鲜红的光晕,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眨眨眼睛,动动嘴巴,一切正常。这才发现我的脸被红毛线围脖包住,起到了保护我的鼻子和嘴,不被吸入雪团而噎着。我试着两只手靠近来抓围脖,左手不行,右手可以动弹,于是右手吃力地够到围脖向外拉,拉不动。接着我用不同方向拉,感觉围脖的另一头儿也在拉,我想起来虎子可能咬住了围脖的另一头,我心中暗喜。我开始摸着围脖的方向扒雪,但实在是用不上力气,加上空气稀薄,基本没可能靠自己的力气挖出去。当然,我希望运气好,靠围脖指引方向,我开始休一会儿,扒一会儿,再休一会儿......。
微风扑面,姹紫嫣红,鲜花盛开的春天,我身上飘逸着淡紫藕荷纱裙,驻足于丁香树下,望着簇簇淡紫色的花朵润嫩清雅,能感觉到沁人心肺的花香随风飘散。因为她的香气,空气中弥漫着高洁哀婉、馨香纯净而且柔美,演绎着年轻人的谦逊和少女纯真无邪的初恋。我的心里惦念着还有多少忧愁和思念寄托在这含苞待放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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