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国,王宫里。
老国王坐在代表着最高权力的王座上,他在看一本奏折。
这是他安插在各掌权大臣府邸的耳目送来的快奏。
奏折上指证历历地指控冀国的丞相,袼耳,原是婆罗国麾下的一名重要官员。
这个发现立刻令他坐立难安起来。
他知道冀国很多掌权的官员之中不泛各小国混入来的奸细,所以才会谨慎行事,派耳目混入他们的府邸,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以便将他们的老底抽出来。
他想不到他最信任的大臣,袼耳,竟然也是婆罗国的奸细。在此之前,已经抽出很多婆罗国的奸细,并处以酷刑。
他也想过既然婆罗国这般不老实,就送它一支军队让它试试滋味,可是从那些奸细口中他们矢口否认自己与婆罗国有任何牵连。因此进攻婆罗国,便找不到任何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他不想落得个大国欺凌小国的名号,进攻这事就暂且搁下了。
将心思转回奏折上!这个袼耳,他该拿他怎么办呢?
袼耳身居丞相之职,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入朝为官多年,麾下党冀更是无数,大有掀一发而动身之势。如果处理得不当,不知前因后果的大臣们可能会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这个死咒不知什么时候便落在自己头上了。
到时候国上面一片混乱,岂不正中婆罗国下怀吗?
“宣太子进来。”思前想后,老国王对他的侍卫冒出这么一句话。
侍卫应了声是,便遵从命令去了。
约莫一盏茶工夫,一个俊脸如雕凿般的,长得桀傲不羁的男子步态沉稳地走进来了。
“父王。”他恭敬地行了个礼,神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