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不出来,小兔子也学会了露出爪牙保护自己,这宫里的生活出乎意料的精彩。”宴谌靠着内壁,余光状似无意的扫过江池的脸颊,真想将他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ep;&ep;这样,他就能独享了。
&ep;&ep;这般的宴谌,江池有点诧异,难不成这人是来和他叙旧不成?
&ep;&ep;凉风冷飕飕的吹,此时此刻,江池只想回偏殿洗个热水澡。
&ep;&ep;正想离开,宴谌率先开口。
&ep;&ep;“南祁三皇子苏岩,他看皇上的眼神,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宴谌恶劣的望着江池抿紧的唇,“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旧情复燃?”
&ep;&ep;“说到底那么多年的感情,当年之事很多人都知道,苏岩为了救皇上几乎搭上一条命。”
&ep;&ep;宴谌每说一句话,江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抬眸瞥见宴谌唇角的恶趣味,江池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情,“宴谌,若是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没营养的话,那我们也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ep;&ep;“陈庆,我们走。”决然离开的身影,宴谌眸底的吊儿郎当缓缓敛去,一种更深的情感涌了上来,好想,好想破坏掉他心底的一切光明,这样,他和他就是一样的,同类总是更容易相互吸引的。
&ep;&ep;江池回到偏殿,很快便有人奉上了热水,江池脱衣进入浴桶之中,整个人都埋在里面,脑子里回荡着宴谌的话,你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ep;&ep;去他妈的旧情复燃。
&ep;&ep;江池猛地从水下浮上来,一拳砸在水面,脸上溅满了热水,早知道在现代的时候,他就应该和翟煦在一起,一人一个初恋,谁也不亏。
&ep;&ep;搞得现在他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相信翟煦对他的情感,另一方面,看苏岩怎么看怎么碍眼,想要断绝他们俩接触的可能,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现实,一个是南祁三皇子,一个是西越帝王,另还有那段往事在,他们不可能断绝联系。
&ep;&ep;就保持两国和平,已是一种必须接触。
&ep;&ep;江池在浴桶泡了许久,直至水渐渐凉了,江池才稍微冷静下来。
&ep;&ep;晚宴的时间差不多,翟煦率先离开回了龙珏殿,本想着直接前往偏殿的,但是小家伙说要来龙珏殿,翟煦决定给小家伙面子。
&ep;&ep;今日因为苏岩的出现,翟煦能明显感觉到江池的感情变化,他与苏岩之间,有点复杂,且在暗卫的查探之下,事情愈发复杂,已牵扯到两国之间,翟煦不想让江池处于危险之中,暂且打算将事情隐瞒下来。
&ep;&ep;翟煦却不知,自己的这个决定,差点让他后悔终身。
&ep;&ep;“皇上,南祁三皇子求见。”徐立恭敬的走到翟煦身边,轻声开口。
&ep;&ep;翟煦眉头微蹙,隔了几秒钟恢复原状,“让他进来。”
&ep;&ep;苏岩一进入龙珏殿,脸上满满的怀旧神色,龙珏殿的装扮与那时候他们畅想的模样大致相同,在原本基础上,多了江池用的贵妃椅与放小玩意与小零食的小桌子。
&ep;&ep;苏岩手里提着一壶清酒,置于桌面上,“我带了你喜欢喝的桃花酿,说起来,我们也有两年未见了,当年一别,现今重遇,许多事都不一样了。”
&ep;&ep;望见这般的苏岩,翟煦心里隐隐升起一抹愧疚之意,对苏岩,他是打算一直等候的,但是,阿池是个意外,翟煦心里隐隐觉得,失去阿池,他会后悔一辈子,翟煦不敢赌,曾经,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次,他赌不起。
&ep;&ep;翟煦的沉默与若有所思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插入苏岩胸膛,心脏遍体鳞伤,苏岩一连灌了几杯酒,唇角有液体滑落下来,落在衣服前襟,若隐若现,带着别致的禁欲诱惑。
&ep;&ep;“阿煦,你知道为了回到你身边,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南祁是个神奇的国度,父皇后宫妃嫔众多,子嗣成群,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勾心斗角,朝廷纷争,一开始我失败过,因为心软,我差点一败涂地,后来,我学会了心狠,他们一个个,一个个的被我压在地底下,那一刻,我明白了权势的重要性。”
&ep;&ep;一壶酒渐渐地竟是被苏岩喝完了,苏岩眼神迷离,大手一挥,“好了,不提这些伤心事。”
&ep;&ep;苏岩晃悠着朝着龙珏殿里头走去,他记得阿煦以前说过,会弄一个小隔间,放着他们珍贵的东西,苏岩推开殿门,一眼便望见霸占整个墙的一幅画,里面的人是他。
&ep;&ep;他喜欢的月牙白长袍,青丝卷起,五官的每一部分都惟妙惟肖,就连唇角那抹浅淡的笑意都仿若真实般展现在他面前,苏岩醉眼朦胧,脸上浮现出小孩般的纯粹笑意。
&ep;&ep;“阿煦,我就知道,那你不可能那般容易的忘记我,你可知道,在望见你和那少年亲密的瞬间,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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