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昨天我就觉得柳姐抽烟实在抽得太凶了,我算了算你一天要抽掉三四包的样子?这样下去你会得肺癌的!所以我……”
&ep;&ep;他局促而诚恳地看着我,脸上微微有些胀红,却仍然认真地说下去:
&ep;&ep;“我爸就是肺癌死的,你不知道他最后有多痛苦!为了给他看病,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债,可他还是死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所以我觉得柳姐最好还是能把烟戒掉,就算一下子戒不掉也必须得减量……”
&ep;&ep;他絮絮地说着,我沉默着翻了个身,心底有些莫名的七上八下的烦躁,也不知哪里不对了。
&ep;&ep;李羽觉察到我一直无语,便停住口,讪讪道:“其实我平时,也不是这么罗嗦话多的人,在柳姐面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ep;&ep;他的脸红红的,扭头望向窗外,费力地转移话题:“今晚没有月亮,好象要下雨了……”
&ep;&ep;我的心愈发烦躁,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道:“其实,你真的不必套路我,什么烟啊茶的。你做好你的服务就够了,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可你若想在我身上做别的投资,我好心劝你还是省了吧,只怕你要亏本。你才几岁?亏不起的。”
&ep;&ep;李羽僵硬地保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好半天才缓缓地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我:“套路你……?呵呵也是,毕竟我们是在这种地方认识的……”
&ep;&ep;他的脸青了又白,太阳穴上有青筋隐隐地跳动,眼神也一下子阴郁了下来,那样子竟然有几分怕人。
&ep;&ep;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小年轻儿,因为被人戳穿而老羞成怒,当然也是正常的。
&ep;&ep;李羽突然大步向我走了过来,一把就扯掉了我身上的浴袍,将赤身裸体的我死死按在床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他咬着牙发狠道:
&ep;&ep;“你说我要做好我的服务是么?好!我绝不会让柳小姐失望!”
&ep;&ep;这转折来得太快,我完全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巴已经被他的唇狠狠堵住。他清冽而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异常霸道地狠狠碾压吸吮,我渐渐不能呼吸,头昏脑胀,胸腔似要炸裂一般。可偏偏有一种濒死的快感渐渐从口唇处弥漫全身,令人心悸,令人沉沦。
&ep;&ep;那陌生的快感让我觉得莫名的恐惧。我用双手奋力扳住他的头,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从我身上扳了下去,然后我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叉开两腿直接就骑在了他身上。
&ep;&ep;我,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床上,各路身份的男人都只有被我骑在身下浪叫的份儿,何曾轮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穷小子来上我了?!
&ep;&ep;我胸腔里鼓涨着一口气,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李羽的命门便要坐上去。谁知这穷小子似乎已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的他对我怒目而视,轮廓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一声不吭地捉住我的双手反拧到身后,蜂腰一挺,便再次将我凶猛地压在了他身下。
&ep;&ep;我们俩谁也不言语,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撕扯纠缠着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又从地上翻滚到沙发上。不消多时,我如瀑的长卷发已经散乱不堪,不着寸缕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红艳的吻痕,只累到香汗淋漓连连喘息。
&ep;&ep;李羽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上的工服早被我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一只袜子还勉强穿在脚上,脸上红胀得如同关公一般,身下早已是怒发冲冠剑拔驽张了。偏偏,我俩谁也不能得手。
&ep;&ep;唯其因为久久不能得手,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渐渐灼烧了起来,似有一股股炽烈的岩浆在地壳深处奔蹿涌动,却是久久找不到出口喷薄而出,渐渐积蓄成一股强烈的欲,悬在那里,令我心浮气躁,令我意马心猿。
&ep;&ep;大概我们俩在房间里闹腾的动静太大,外面走廊上的服务生终于觉出了不对劲儿,紧张地过来敲门,在门外低低地问:“柳小姐你没事吧?您需要什么吗?”
&ep;&ep;我毕竟还算是要点脸面的人,连忙调匀呼吸仓促应付了一声。就这一眨眼的分心迟疑,李羽一把便将我掀跪在地上,捉着我的双手反拧到背后,另一手抓住我的一卷长发强迫我高高地仰起头,他灼热的坚挺毫不迟疑地从就我背后长躯直入,瞬间便直捣黄龙。
&ep;&ep;我的身体猛然僵直战粟,积蓄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刹那被烘烘然引爆,我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那叫声中带着畅快而凄婉的颤音,痛楚中又夹杂了百般的柔媚,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ep;&ep;这种媚入骨髓的浪叫,竟然是我……发出来的么?!
&ep;&ep;可我根本来不及惊愕,因为骑在我身上的年轻男人完全不给我一丁点喘息的机会。他简直就象一头进入拼杀状态的公牛,挟着飞沙走石狂风暴雨而来,在我身体上疯狂地碾压掠夺,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我稍稍有一点点抵抗,便换来他对我更加狂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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