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瓷只是觉得鼻头有些发酸,目光怔然,突然间听到他这样说,却有些不知所措,许久,她启唇,似乎是有话要说。
&ep;&ep;“阿瓷,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就这辈子都是。”
&ep;&ep;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说出这句话,一字一句,分外厉然,而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扣住,也不给她半点动弹的机会。
&ep;&ep;他可能是......怕她拒绝。
&ep;&ep;宁瓷只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罢了。
&ep;&ep;但或许,她真的是已经给自己打下了“他的妻子”这个烙印,在很久很久以前。
&ep;&ep;所以,才一直没有办法接受旁人,这三年来才会浑浑噩噩,总想着如何逃避,如何忘却。
&ep;&ep;43、取名...
&ep;&ep;宁瓷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
&ep;&ep;这屋子里没有帘子,那光线直直的进来,铺满整个屋子,一睁眼,刺的眼睛有点疼。
&ep;&ep;她只依稀记得,昨晚萧青山一手压着她不让她起来,然后因为顾着他身上的伤,她也不太敢动。
&ep;&ep;而他闭着眼,也一直没有动静。
&ep;&ep;不知不觉间,她就睡了过去。
&ep;&ep;一觉到现在。
&ep;&ep;萧青山就躺在外头,整个身子庞大,拦在这外头,是挡的严严实实,甚至是连目光看过去,也什么都看不见。
&ep;&ep;他睡得很沉。
&ep;&ep;一定是真的很困了,也累了。
&ep;&ep;宁瓷想。
&ep;&ep;即使火炉已经燃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冷气,大概是因为,他身上暖和,比火炉还要管用。
&ep;&ep;一团热气将整个人都包围。
&ep;&ep;只许是她实在还不习惯这样,所是小心翼翼的撑着身子,想起身来,却在这时候,忽然,外边传来敲门声。
&ep;&ep;只轻轻的敲了两下。
&ep;&ep;然后,门就被推开。
&ep;&ep;阿弃从门缝里探出个头,带着笑容,看向床榻这边,便是轻轻的出声,唤道:“爹爹,你醒了吗?”
&ep;&ep;在阿弃的认知里,爹爹一向都是起的很早的,而且这都已经到巳时了,应当是已经......醒了的吧。
&ep;&ep;萧青山睡得虽然沉,但一直是有警觉意识在的,一听见阿弃的声音,当时就转醒了过来。
&ep;&ep;正好对上宁瓷的视线。
&ep;&ep;这当头间,阿弃已经到跟前来了。
&ep;&ep;“爹爹,我给你拿了好吃的。”阿弃脚步轻快,探头到床榻那边,正高兴说着,却忽然间看见,宁瓷也在。
&ep;&ep;阿弃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但是随即又是一个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还有些其它的意味,出声唤道:“姐姐,你也在啊。”
&ep;&ep;说着,还把头往旁边偏了偏。
&ep;&ep;像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微眯着眼,唇角却是抿起上扬。
&ep;&ep;昨日他只知道宁瓷进来了,却不知道,她一直都没有回去。
&ep;&ep;许是因为当前这样的景况叫阿弃给看见了,宁瓷觉得有些尴尬,当时脸颊竟是微微泛红,垂着眼,都不敢往阿弃这边看,当时掀了被子,就要起身来。
&ep;&ep;只是萧青山挡在外面,她起来了,却是不好出来,又怕会动作一大,就碰到他的伤口。
&ep;&ep;就在她踟蹰的时候,萧青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稳稳的,就扶着人往外送。
&ep;&ep;宁瓷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往外一跨。
&ep;&ep;却见一旁的阿弃,笑得越加开心。
&ep;&ep;......
&ep;&ep;小几上摆了几个馒头和包子。
&ep;&ep;宁瓷和阿弃坐在小几边上,相邻着坐,而萧青山则斜躺在榻上。
&ep;&ep;他身上有伤,不太好行动。
&ep;&ep;以前还在千阳的时候,住在山上,一大群的大老爷们,吃大肉包子,喝着酒,那是最痛快的。
&ep;&ep;而后来,同阿弃一路奔波,在途之时,有时是荒郊野岭,只能吃干粮,当时面前若是有肉包子,那也是让人实在开心的事了。
&ep;&ep;阿弃是正好在门口看见有人卖,当时想着,爹爹一定会喜欢吃,就让管家去给他买了几个回来。
&ep;&ep;刚拿到手,还是热乎乎的冒着热气,阿弃便就急忙的给萧青山拿过来了。
&ep;&ep;可是他不知道,宁瓷喜不喜欢吃。
&ep;&ep;他待在国公府,也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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