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孤准你前往西方,与那友人探望,这放行一事,莫再多言,否则孤必要严惩!”殿上众将,见大帝震怒,亦是不敢言语。此时只听的有黄门郎官来报,称东方已来两队人马,一队有三千余人,所打旗号乃是恒元宫镇西元帅,另一路不足千人,已临近两界山。勾陈大帝听罢,怒道:“李成道,莫非你想兵谏不成?我这太虚宫,岂是你为所欲为之所!”成道笑道:“大帝勿疑,大帝这太虚宫,神将千员、天兵百万,即便我这三千余兵到此,也是寡不敌众,安敢造次?在下听闻婆罗门教嚣张,特来带人给故人壮壮场面、助助声威,别无他意。还请大帝恩旨,令我等过得山去。”勾陈大帝言道:“倘若此说,还有情可原。大地战神,命人于北山偏峰豁开一条道路,令李帝君等过去。”大地战神领命而去,勾陈大帝言道:“李成道,老夫如此冒险,俱是因你而起,你可牢记。”成道起身施礼道:“大帝恩德,永记于心。”从怀中掏出几卷盟书,言道:“大帝不想共赏奇文,成道自觉了无知音,这些文字也是留之无趣。”言罢掐符念咒,祭起三昧真火,将盟书焚毁,起身告辞,带着镇西元帅沙悟净等过了北山,径往西方而去。
勾陈大帝命五极战神,各率重兵,牢牢锁住天上地下,专令人中战神镇守北山,倘若李成道等返回,夹带西教众人,定不予放行。那成道也曾作此想,只要两界山撕开一口,便有机可乘。但见如今勾陈大帝重兵镇守,一防西教趁乱入关,二也防李成道与西教勾结作乱。
成道等人西行不远,便望见远处天上地下俱是僧众,层层叠叠将一群佛众围在垓心。那佛家弟子虽然落魄,却也是不屈不挠,各使法术,在空中筑起一面金钟,众佛陀在金钟中施法打坐。那外面无数神祇一起发力,却打不破金钟。只不过沙门众人难离此地,婆罗门神祇难破金钟,僵持而已。那阵势,着实吓人。但见:
冷风萧瑟,寒雾阴沉。
冷风萧瑟,抖动旌旗烈烈响;
寒雾阴沉,迷蒙衣甲隐隐明。
滚滚缨盔,层层铁甲。
滚滚缨盔飘飞雪。层层铁甲罩严霜。
这阵脚弓弩紧弦剑出鞘,那壁厢刀枪并举盾朝前。
成道见此,命明神奉义高宣法号,奉义喝道:“天庭赦封同元持正妙法广圣大帝到此,西方众神暂且罢手!”那婆罗门众神收起法相,怒目而视。有一金刚喝道:“上仙此来,是铲奸除恶还是助纣为虐?!”成道言道:“尊者,某前来,非是铲奸,亦非助纣,某只想令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平静三界,勿使凡间遭受万千苦难。烦请你家佛主说话。”那金刚大笑不已,喝道:“番邦小吏,缘何敢劳动我家主神?若要见主神倒也不难,先问下我的降魔杵!”那建太岁等众甚是愤怒,各拉刀枪便要厮杀,成道喝止。却不想一声霹雳直奔那金刚而去,电光火石之间,那金刚便烟消云散。成道大惊道:“何人动手?!”只见沙悟净挺身前来,道:“帝君,方才微臣气愤这厮无礼,打了他一下洞天钉,不想这厮外强中干,这般不禁打。”成道言道:“速速退下,倘无孤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动!”沙悟净怏怏退下。
那边婆罗门众神见了,亦是大惊不已,毕竟是天朝上邦,法器自然厉害。成道再喝道:“烦请佛主说话!”这时只见空中一物金光乍现,飞将下来,仔细看看,竟然是林伽,貌似**。那林伽来之近前,现出法身,原来是湿婆神到了。成道一拱手,言道:“佛主有礼了!”那湿婆神道:“我等在早闻李大帝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成道言道:“佛主谬赞了。某今日前来,乃是恳请佛主对这些僧众网开一面。常言道‘宜方便时需方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佛家已是到了存亡之际,佛主又何必苦苦相逼、赶尽杀绝呢?”那湿婆神道:“那释家出自我教刹帝利,却目无尊长、轻毁教义,并诱使我教下迦叶三兄弟、舍利弗、大目犍连等人叛教而去,投靠在释家门下,如此诸般大恶必不能宽恕。”成道言道:“在下与佛教略有交情,略懂佛家倡导,虽然教众多有分裂,但宗旨不变,渡世救人,实是难求。虽然贵教亦有苦行之徒,但教众当中,乐行者不计其数,致使人心思变,贵教辖下,奸污之事多如牛毛,贫寒人家圣女繁如砂砾,贵教却不视百姓疾苦,作威作福,在下实不敢恭维贵教之举。在下此番前来,只愿三界少戮,还请佛主放那沙门一线生机。”那湿婆神狞笑道:“仙尊非是我天竺人士,不知我处风俗。倘无毁灭再生,缘何有轮回之数?若功不赏、过不罚,如何显现因果报应?仙尊若要劝我等放虎归山,恐我亿万神祇、无数信众难服。这沙门徒众,倘若日后死灰复燃,我婆罗门教便是苦难无边。仙尊之语恕我不能听从。”沙悟净奏道:“帝君,与这番奴多说无益,还请帝君下旨,铲除了这些害人的精怪!”成道令其退下,对湿婆神言道:“佛主不必忧虑,在下一言,可令沙门子弟不入天竺半步,否则令佛主随意处置可好?”那湿婆神笑道:“仙尊不要夸下海口,那沙门与我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本尊尚且知道天庭与佛家不睦,怎肯相容于他?本尊铲除妖孽,亦是与贵天庭示好,仙尊阻拦有违情理。况且这万千佛圣,俱在金钟罩内,仙尊如何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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