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笑道:“佛主不知,在下有一温床,能收天地于内,还请佛主这厢看。”言罢,令奉义将困灵敦取来,那湿婆神亦听闻过困灵敦之名,却不知真有此物。但见那敦光闪闪夺人二目,金澄澄熠熠生辉。
成道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困灵敦飞到空中,放出一片华光,瞬间将佛家众神收入其中不见了。那湿婆神又惊又怒,喝道:“李成道,你竟使下这般阴谋诡计!”
成道笑道:“佛主不必恼怒,在下亦是为贵教前程而来。想那佛家沙门,起于迦毗罗卫国,仰雪山静谧、崇万物虔诚,历经数千载,教众遍布四海天下。这普天之下,皆有佛众门徒,敢问佛主,可杀得过来吗?如今佛主欲将佛门高辈赶尽杀绝,却不知佛祖早在洪沙瓦底建立万佛之国,亿万信众虔诚之至,非是贵教所能觊觎。那洪沙瓦底与天竺近在咫尺之遥,佛主便不担忧有朝一日沙门卷土重来吗?况且佛主占据天竺,北有真主、基督等神祇虎视眈眈,佛主便不忧虑乎?倘若如今佛主留存沙门一脉,如若日后贵教受他教侵扰,还可引沙门共同拒敌,毕竟贵教与沙门同为一宗,到时必定能够众志成城,还望佛主三思。”那湿婆神怒道:“李成道,休要花言巧语,我这教中有三亿三千万神祇,莫不要说真主、基督,便是三界众教,又有谁能敌我?亦要崇我为尊。我不入你中土为难,只是不愿伤了玉帝和气,否则我这无数大神谈笑之间,便可令你天庭土崩瓦解!”成道正色道:“佛主,你我皆为仙体,如何不知这仙家法术,比的非是人多势众。贵教亦是普度众生为念,如何不能放他等一条生路?!”那湿婆神犹在盛怒之际,缘何能够听闻这些,高举法剑,喝道:“万千佛众,听我号令!”正要言说,只见一道寒光打在法剑之上,霎时火光迸溅,那柄法剑被生生断作两截,原来是李成道祭起光华刃砍来。成道言道:“佛主,在下言语还未讲完,万望佛主容禀。”那湿婆神又惊又怒,早听闻过李成道勇武,仗着神兵利器横行三界,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在这万千门众面前失了脸面,倒也十分恼怒,喝道:“李成道,我听过你的威名,想必你亦知我的手段,今日你仗着手中法宝强词夺理,你可看清了,我这教中无数大神早已怒不可遏,你这区区几千人到此,不想片刻,我等便可斩尽杀绝,只是看在你修为不易,方才忍让至今,你切不可得寸进尺,否则我一声令下,必然将你碾作齑粉。”李成道哈哈大笑道:“佛主,小神早年学得一技,尚未曾使,只是此计使得出来,三界无人能敌,今日说话到此,便班门弄斧一次,还望佛主指点。”言罢念动咒语,霎时间霞光万道,只见天地之间多出无数个成道,望之不尽、数之不清,各个手中擎着光华刃,早将婆罗门众人围在当中,那婆罗门教众神见了,惊骇无比。成道言道:“佛主,此非是孤的分身之法,你有万千佛众,我有亿万法身,这亿万光华刃,只消抬手之力,便可令贵教灰飞烟灭,只是孤亦有好生之德,还望佛主退避三舍,化干戈为玉帛,放那沙门一条生路。”那湿婆神亦是惊惧,见手下人众无心应战,气势也低落了三分。成道复道:“佛主若无他语,我便放开乾方生路,还望佛主率众还国,小神定然不会背后偷袭。”那湿婆神又羞又怒,喝道:“众人听旨,班师回朝!”转身刚要返回,成道言道:“佛主,小神还有一实言相告,这中土之内,小神只不过是一位小小帝君,法力乃是末流。我道家众神,意在清净修为,绝不妄出中土,还望佛主约束信众,不要试探天庭众神法力,白白搭上性命。”那湿婆神也不回言,怒冲冲率兵而回。正是:人为得利开战端,亦怕失利偃干戈。
不知后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