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欢爱虽然耗费体力,却能让郁气外泄,适当的宣泄,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况且,明白自己的心之后,她并不排斥他的亲近。
&ep;&ep;皇甫觉闭了闭眼,就在此刻,他突然怀念起她以前清清冷冷的样子。
&ep;&ep;咳嗽几声,果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皱着眉去为他端药。盯着自己的腿,眼里有几分阴郁,他伤了心经,三焦经,左边手脚俱感无力。燕脂坐得久了,就有了麻痹之意。
&ep;&ep;手揉捏着腿上的穴道,看着她细心的吹着汤药,眉眼慢慢柔和。
&ep;&ep;小荷已经绽开了花蕾,即将摇曳出一身的风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是他的,谁都夺不走。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觉爷也不容易,便让他得意几天吧。
&ep;&ep;师兄们,再等等,春天已经到了,夏天还会远吗?
&ep;&ep;让收来的更猛烈些吧。
&ep;&ep;☆、捉奸
&ep;&ep;皇甫觉闭了闭眼,就在此刻,他突然怀念起她以前清清冷冷的样子。
&ep;&ep;咳嗽几声,果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皱着眉去为他端药。盯着自己的腿,眼里有几分阴郁,他伤了心经,三焦经,左边手脚俱感无力。燕脂坐得久了,就有了麻痹之意。
&ep;&ep;手揉捏着腿上的穴道,看着她细心的吹着汤药,眉眼慢慢柔和。
&ep;&ep;小荷已经绽开了花蕾,即将摇曳出一身的风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是他的,谁都夺不走。
&ep;&ep;晚上,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ep;&ep;“阿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ep;&ep;“嗯。”
&ep;&ep;“你要对我很好很好,不能有别的女人。”
&ep;&ep;皇甫觉在黑暗中勾起了唇角,手指摸索住她的,十指交缠,“嗯。”
&ep;&ep;“阿绿,你为什么没有跟我告别,害我哭了好久?”
&ep;&ep;笑意凝固在唇角,想起那个冷冷睥睨他的男人,缓缓开口,“我要有实力,才能保护好我的小公主。”
&ep;&ep;燕脂低低的哼了声,“阿绿,你以后会不会骗我?”
&ep;&ep;“我要是再骗你,就罚我生生世世都受你欺负。”
&ep;&ep;燕脂沉默下去。
&ep;&ep;只有在夜里,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唤他阿绿,也只有在他是阿绿的时候,他才会做出独属于她的承诺。
&ep;&ep;摇了摇他的手,“阿绿,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ep;&ep;“第一眼。”那双像猫眼一样亮的眼睛,轻轻一转,便是灵气四溢。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他在黑暗中微微笑了起来。
&ep;&ep;只那一眼,他便知道,他已把她放在心里很多年。
&ep;&ep;“第一眼?”燕脂皱皱眉,想起大婚那天,层层涂抹的胭脂,若是没有心理准备,她可能自己都认不出,“骗人!”
&ep;&ep;皇甫觉但笑不语,偏偏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为什么睡不着?”
&ep;&ep;已经子时了,早过了她平日就寝的时间,她的声音里丝毫倦意都没有。
&ep;&ep;将他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只觉话也像这般在舌尖上绕来绕去,“……阿绿,你有没有什么话来问我?”
&ep;&ep;梨落…..梨落,那样鲜活美好的生命,她终究不愿因她而死。
&ep;&ep;皇甫觉的声音带了些许鼻音,微微上调,“你想我问什么?”
&ep;&ep;“梨落……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她其实…..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ep;&ep;梨落一直在刑房,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审讯。他似乎是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ep;&ep;皇甫觉叹口气,将她手中绕成死结的头发解救出来,淡淡说道:“她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理吧,只是不能再留在身边。太蠢的奴才会连累主子的。”
&ep;&ep;燕脂松了一口气,心里早就隐隐有这样的预感,但他这样说出来,还是很意外。半撑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阿绿……原来你这般好。”
&ep;&ep;皇甫觉扯扯嘴唇,似笑非笑,一掌将她拍下,“乖乖睡觉。”
&ep;&ep;清晨回去燕脂便请来了燕晏紫,将皇甫觉的意思告诉了他。
&ep;&ep;燕晏紫叹了口气,“孩子,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些。”随即又笑了笑,“皇上若是不追究,她就是无关紧要。”阳光透过千色霞影的窗纱照到他的脸上,偏于清冷的眼眸也透了几分暖色。
&ep;&ep;“你身子底不好,纵使皇上护着,也必定沾了寒气。前日手下之人发现了一株快成型的雪蛤果,我已经吩咐了玲珑,与你熬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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