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然见她一副小财迷的样子,不由气笑:“你这个小财迷。走吧。”
&ep;&ep;郑城月抬头:“去哪儿?”
&ep;&ep;“隔一条街有家庆丰铺子,听说里面的灌汤包不错。”楚然在前面走着,见郑城月站在远处,回头道。
&ep;&ep;郑城月这才跟了上去,见他好好的衣服上有些尘土,问道;“你在营里是天天打滚吗?为何我爹爹在卫所里当差,也没见得如你这般。”
&ep;&ep;楚然笑道:“是啊。天天打滚呢。若是打得不好,还没有饭吃。”
&ep;&ep;郑城月奇道,“军营里这么苦。”
&ep;&ep;楚然笑:“所以这顿,该是你请吧?”
&ep;&ep;郑城月仰头望他,只见那张脸上早已绷不住的笑意,不由气道:“你又胡说八道。”
&ep;&ep;进了铺子里,楚然一连点了六种口味的,鸡肉,猪肉,羊肉,虾仁,蟹黄,萝卜;不同口味的灌汤包,颜色也不一样。
&ep;&ep;“温一壶杏花酒。”楚然又叫了几样小菜,方才放下菜单。
&ep;&ep;那一笼笼包子上来,郑城月眼睛就直盯着。
&ep;&ep;“还不趁热吃。”楚然见她傻眼,敲了敲面前的小碟子。
&ep;&ep;郑城月轻轻夹起一只,那汤包小小的,店家手艺又极好,包得很是好看,郑城月忍不住,一口就咬了下去。
&ep;&ep;哪想那汤汁很烫,郑城月如此,味道没偿着,反倒被烫得出了眼泪。
&ep;&ep;楚然哈哈大笑,“小包子果然变成了小汤包。”
&ep;&ep;郑城月嘴又疼,一双眼瞪着楚然说不出话来。
&ep;&ep;楚然憋笑,倒了杯温的茶水放在她手上,轻声道:“没吃过啊,这么着急?来,来,我帮你吹一吹。”
&ep;&ep;说罢,夹了一个起来,轻轻吹了两口,才放到郑城月碗里。
&ep;&ep;郑城月喝了两口茶水,这才能说得出来话来,“谁说我没吃过,我只是没见过有人包的这么好看而已,忍不住。”
&ep;&ep;楚然笑:“是,是。那你赶紧多吃两个。”
&ep;&ep;郑城月这才满意地吃了起来。
&ep;&ep;余下的,楚然果然都替她吹了几口,才放到她碟子里。
&ep;&ep;各种味道的,她都尝了两个。到最后,感觉肚子圆圆的了,才放了筷子。
&ep;&ep;而对面的楚然却风卷残云的将一桌子包子小菜吃了下去。
&ep;&ep;“你还小,这酒就不能喝了。”楚然自己倒了杯酒,很是惬意。
&ep;&ep;“我听说这种点心做得好都在南边呢。没想到我们这儿也有这么好吃的灌汤包。”郑城月道。
&ep;&ep;楚然喝了杯温好的酒,才道:“这才哪到哪呢。要说这点心做得好的地方,莫非云州了。那儿的点心各种各样,只有你想不到的,决没有做不出的。”
&ep;&ep;郑城月眨眼:“云州,你说的齐王的云州?那你去过吗?”
&ep;&ep;楚然道:“小时候师傅带我倒是去过。云州是齐王的属地,天下富饶之地,除了京城,就是云州了。”
&ep;&ep;其实楚之望是云州人,而
&ep;&ep;“这么富饶的云州,齐王舍得给圣上啊?”郑城月笑道。
&ep;&ep;楚然看她,笑:“小丫头想说什么?”
&ep;&ep;郑城月道:“我有个先生说,咱们晋国最重要的州城,除了咱们这西州,便是云州了。既然这么重要,圣上必定会派最值得信任的人去守护他,就像守护西州一样。可是我听先生说,现在的云州其实并非归朝廷管,而是齐王呢。”
&ep;&ep;“你先生又怎知道齐王不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呢?”楚然笑问。
&ep;&ep;☆、心眼
&ep;&ep;楚然看她,笑:“小丫头想说什么?”
&ep;&ep;郑城月道:“我有个先生说,咱们晋国最重要的州城,除了咱们这西州,便是云州了。我想啊,这么重要,圣上必定会派最值得信任的人去守护他,就像守护西州一样。可是我听先生说,现在的云州其实并非归朝廷管,而是齐王呢。”
&ep;&ep;“你先生又怎知道齐王不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呢?”楚然笑问。
&ep;&ep;郑城月摇头:“先生说,多年前,若非摄政王和永宁候,这天下恐怕就是当时的齐王的了。承平年间,永宁候去了云州。云州才彻底归顺了朝廷。但是永宁候的后人这百年来已经不见踪影,现在的齐王身边没有了永宁候这样的人。我觉着吧,普通人家兄弟还争家产呢。齐王和圣上.......”
&ep;&ep;我只知道,现在的齐王反了。他的反也带来了她上辈子整个人生的倾覆,包括郑霖被冤下狱,罪名都与这齐王的谋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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