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我故国西盛千年玄铁打磨成的宝贝。”谢必瑄拿出明晃晃的匕首。“也是我最喜欢的兵刃,却没想到现在要沾你这种人的血……”
&ep;&ep;刀身薄的好像一张纸。林栀不是女主,没有光环。要是被这么一刀刺下去,她今天肯定会命丧于此。
&ep;&ep;林栀不是不怕死,只是她不愿求谢必瑄。这种人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哪怕林栀求他,他也只会感觉到好笑,会冷眼看着她求饶,永远不会有半点动摇之心。
&ep;&ep;“别废话了,落在你手上是我倒霉。”林栀闭上眼。穿书这么久她也累了,一个人负担了这么多。她很想回家,不是这里的这个家,是她自己的家。
&ep;&ep;林栀穿书前是个孤儿,或许回到现代,她又要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发呆。但这或许是最好的,起码她在那里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担惊受怕,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丢了性命。
&ep;&ep;“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谢必瑄并不手软,他握紧手中的利器冲林栀刺去,在那刀尖快碰到林栀时,他的手腕被什么东西击中。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立马松了手,手中的匕首被扔的老远。
&ep;&ep;“谁?!”谢必瑄转头朝门外望去,门口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在此的男人。
&ep;&ep;“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谢必瑄紧张的望着沉初尧,他不知道爹是怎么找来的,这里明明这么偏僻。
&ep;&ep;沉初尧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他径直来到了林栀面前。解开了束缚着林栀的麻绳,他里里外外的看了她一圈,确定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ep;&ep;沉初尧抱住林栀颤抖的身子,“你这么晚没回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不是隔壁那个书生碰巧看见了林栀被谢必瑄拉来这里,他估计这辈子都看不见她了。
&ep;&ep;沉初尧第一次这么害怕,明明之前叁天两头见不到她人,他却从来没有如此担心过。书生只知道林栀被人带来了这个方向却不知道具体在哪。沉初尧着急的一处处找,终于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听到了两人的声响。
&ep;&ep;“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林栀拉住沉初尧的衣角,她拼命的克制住想哭的欲望,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ep;&ep;沉初尧解开身上的狐裘披风披在林栀身上:“别怕,我来了。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了,要是没了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ep;&ep;沉初尧心悸的同时也庆幸老天爷让他赶上了,要是晚了一步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后悔。
&ep;&ep;披风上有股冷冽的软松香的味道,悠悠的钻入鼻尖。林栀的心里稍微平定下来,她用手指了指一旁不知所措的谢必瑄,“我不想看见他。让他走。”
&ep;&ep;她不是不想看见他,是恨不得也把他绑在这里用刀在他身上划上几下。
&ep;&ep;沉初尧拍着林栀的背,语调温柔的说道:“好,我这就让他走。你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也把他绑在这里,绑到你消气为止。”
&ep;&ep;谢必瑄想不到爹这种人居然会对这样一个女人百依百顺。“爹!你演戏演着演着就把这场戏当真了?什么样的女人不好,你非把赵郁不要的女人当珍宝!”
&ep;&ep;沉初尧手里的动作一顿,赵郁?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沉初尧刚刚考取功名那会是他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刻,那样美好的一个青年却在赵郁那样的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ep;&ep;赵郁跟他不同,淮王的儿子,是京城中最俊美有才的公子。他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沉初尧高中的那年赵郁就是状元。
&ep;&ep;这么看来,赵郁既有教养又有学识。可只有沉初尧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曾踩着沉初尧的脸,用最不屑的表情看着他:“沉家庶子?一辈子就该活在我的阴影里,你这辈子什么都争不过我,努力有什么用?你这辈子就是个任人踩踏的蝼蚁!”
&ep;&ep;这段记忆是沉初尧最不愿意回忆的。
&ep;&ep;“爹,你难不成忘了你一开始定亲的可是林家嫡女林慧,是她拆散了你跟林小姐。”谢必瑄看沉初尧的神情逐渐凝重,还以为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他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爹,除了这个女人不好吗?她就该死啊,她跟赵郁不清不楚……”
&ep;&ep;谢必瑄话没讲完,一个响亮的耳光招呼到他的脸上。他的脸上立马多出五个清晰可见的红痕,这一巴掌沉初尧用了全身的力气。
&ep;&ep;沉初尧怒不可遏,“够了,我跟林慧没有任何瓜葛。从前的事我不在乎,倒是你,我让你在宣京等着燕王你是聋了吗?你回来想对你娘做什么?我告诉你,她要是出事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ep;&ep;赵郁,真是沉初尧心里永远的一根刺。无论他爬的有多高,无论他有多么的光彩,在那个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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