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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手上连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暗叹一声,低头在宁秋鹤耳边低声道:「一会动手以后我拖住他,你们找机会逃走。」

&ep;&ep;「白鹭是谁?」宁秋鹤小声问道。

&ep;&ep;「是你。」止渊叹气,「你以前外出历练,便化名白鹭。」又问:「你怎地惹来的这个煞星?」

&ep;&ep;宁秋鹤翻白眼,「你说我能知道么?」废话,她连自己是白鹭都不知道。

&ep;&ep;「久仰不敢当,怕也不是什么好名声。」说话间焚炀魔尊已走到他们面前不远处,微笑道:「白鹭姑娘别来无恙?上次的丹药可还堪用?一别二十年有余,也不知白鹭姑娘眼中是不是还有我这个朋友。」

&ep;&ep;宁秋鹤见那桃花眼中的冷光,不由得全身冰冷。这眉眼身形太过熟悉,即使将近五个月没见,依然记得清清楚楚。这人即使化作灰,她亦认得,何况仅仅是遮住了半张脸?

&ep;&ep;左惟轩。

&ep;&ep;不知他在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叫做左惟轩?

&ep;&ep;「什么丹药?」止渊皱眉。

&ep;&ep;「这跟阁下并无干係,本尊只想请白鹭姑娘过府一聚,还请行个方便。」焚炀魔尊虽尊称止渊为阁下,却一直未曾问其名讳,已是极为傲慢无礼之举。

&ep;&ep;「我为白鹭兄长,如今舍妹抱恙在身,实在不宜到府上拜访。」止渊深吸一口气,垂在身旁的左手用力一握,一阵金属摩擦之声,银色的金属片从手腕处层层翻起,瞬间覆盖到指尖处。

&ep;&ep;「恕难从命,唯有得罪了。」止渊五指成爪,指尖上银白色的尖钩映着冷光。

&ep;&ep;黑色的火焰缓缓从手臂流向手腕,再流入掌中。焚炀魔尊左手五指微张,一小团黑焰在指间游走,嘴角仍带着笑意。

&ep;&ep;「止渊,」宁秋鹤忽然道:「我跟他走。」

&ep;&ep;焚炀魔尊笑容一滞,桃花眼中带了点愕然,随即被冷意所取代,笑道:「哦?白鹭姑娘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故地重游吗?」

&ep;&ep;「不要命了你!」止渊低声喝:「给我闭嘴,一边呆着去。」说罢从问柳背上飞身而起,宁秋鹤只觉得身体一轻,已被他抛向身后。

&ep;&ep;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叫喊,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是问柳化了人形,凌空将宁秋鹤抄进怀里护着,落在火圈的最边沿。

&ep;&ep;另一头止渊和焚炀魔尊已缠斗在一处,黑焰在二人相接的左手上翻滚,止渊左手的衣袖开始片片化作灰烬,右手快速往焚炀魔尊脐下丹田位置狠抓。

&ep;&ep;焚炀魔尊闪身一个回旋,避开了丹田的一爪,裹着黑焰的左手松开又往止渊的背心拍去。

&ep;&ep;问柳不知对方是否有埋伏,此刻全神戒备丝毫不敢松懈着。突然全神一震,圈住宁秋鹤娇小的身子往前一滚,四肢着地将她压在怀中,随即回身,另一个焚炀魔尊赫然出现在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缓缓走来。

&ep;&ep;场上同时出现了两个焚炀魔尊,竟是可以一分为二。

&ep;&ep;止渊察觉后方情况有变,立即就要回身去救援,却被身前的黑衣男子抬手将他拦住。

&ep;&ep;「阁下还是不要分心的好。」正与止渊交手的焚炀魔尊冷笑道:「如此关心,怕是亲兄长了?」

&ep;&ep;「跟尊者有何干係?」止渊皱眉。

&ep;&ep;这边问柳全身寒毛倒竖,紧盯着缓步接近的焚炀魔尊,右手手腕一翻,一把不足尺长的尖刃被握在手中。尖刃整体淡金色,微微弯曲,刃身上是繁复的镂空花纹,非金非木,光泽温润。

&ep;&ep;「白鹭,」焚炀魔尊半张面具后的表情堪称温柔,轻声问道:「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ep;&ep;宁秋鹤抬眼看他,淡淡应道:「我也不知算得上是好还是不好。」

&ep;&ep;最初的惊愕过去,熟悉的人在这个世界已经重新遇到两个,再有第叁和第四个甚至第五个也不是什么奇事。再遇见他,想起上一世没有结果的初恋,心中虽有苦涩却也有释然,一切都已经是过去。

&ep;&ep;宁秋鹤清楚地认识到,面前的他已不是上一辈子的他,仅仅是长了张一样的脸而已,左惟轩从来不会这样看她,从来不会。

&ep;&ep;大约是宁秋鹤无惊无喜的表现,跟他想像中差别甚大,焚炀魔尊面露愕然。

&ep;&ep;收起冷笑,焚炀魔尊正色问道:「白鹭姑娘可愿跟我走一趟?」说话间已到了她与问柳跟前,伸出右手。

&ep;&ep;「你休想!」问柳一声暴喝,手中短刃切向焚炀魔尊。

&ep;&ep;焚炀魔尊也不闪避,右手一翻已将短刃用食中二指夹住,用力一拉。问柳握紧了兵刃不肯撒手,竟是直接带着宁秋鹤被拖近一尺有余。

&ep;&ep;焚炀魔尊看着已被拖到身前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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