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芸连连扯了两下嘴角,论毒舌,自己终归是敌不过这位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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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贺芸又用脚尖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小声说:“我想嫁给战王。”
&ep;&ep;贺远归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贺芸,他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假儿子癔症了。
&ep;&ep;“这战王能入赘咱们家?只怕是明媒正娶都未必能看上你!”
&ep;&ep;贺芸被自己父亲打击的血溅三尺……
&ep;&ep;贺远归缓了缓语气,冷静地问:“你与战王私相授订了?”
&ep;&ep;贺芸摇头,老实回答:“才刚认识。”
&ep;&ep;贺远归又是一阵沉默,随后轻叹一口气道:“咱家的钱反正都是你的,你愿意拿去养歌姬也好,愿意拿去捐朝廷也罢了,为父只要求你护住自己的男儿身份,那便是替我守住了这些家产,等我百年归山,也不至于死不瞑目。”
&ep;&ep;贺芸见贺远归说的如此悲慨,也不好再给他老人家添堵,想着只要他不拦着自己花钱,自己按着自己的计划来就是,便寻思着换个话题:“爹,不如孩儿跟您学做买卖吧?”
&ep;&ep;“行了,你好好花钱去吧,你来跟我学做买卖我只怕不等我百年家业就没了!”贺远归又给了贺芸一记重击。
&ep;&ep;贺芸汗颜,暗暗鄙视了一番原主贺芸,她这十几年到底是有多失败才会叫自己的父亲发出这样的感慨啊。
&ep;&ep;贺芸感慨一番之后又换上一张笑脸,哄着贺远归道:“爹,那是以前,孩儿如今长大了,能够为你分担了!”
&ep;&ep;贺远归虽然对贺芸不抱希望,但是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
&ep;&ep;贺芸便继续说:“再说了,我整日这样游手好闲,败的也不比做买卖赔的少!”
&ep;&ep;这是贺芸故意报复贺远归的,亲父子,就该如此互相插刀嘛!
&ep;&ep;果然,才缓和一些的贺远归又气得捂住了脸颊。
&ep;&ep;“行行行,明儿我再给两间铺子你打理。”贺远归认命地说,“你要是能在我百年之前把我这家业败光了也好,总不至于落到那些人手里。”
&ep;&ep;贺芸连连扯了两下嘴角,论毒舌,自己终归是敌不过这位老父亲!
&ep;&ep;两人互怼了一番,好似找到了发泄的方法,贺远归认真地说:“那些人打了就打了,我也不怪你,无非就是老太君那里说不过去,你明儿备些礼去大府走走,做样子赔个礼,哄哄老太君!”
&ep;&ep;“是。”贺芸点头答应,然后心情舒爽地拜别贺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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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贺芸走后不久,书房的门又被人敲响,随后管家托了一个托盘送了进来。
&ep;&ep;“什么东西?”贺远归皱眉问。
&ep;&ep;管家乐呵呵地将托盘送到他跟前,笑着说:“大少爷交代的,用棉布裹些冰块给老爷您敷敷脸。”
&ep;&ep;“哼,就知道将心思花在这些东西上面!”贺远归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却立马动了动身子,调整姿势配合管家为他敷脸。
&ep;&ep;管家一边敷脸一边说:“老爷您就别生气了,咱少爷打别人总好过被那些人打吧。”
&ep;&ep;贺远归听着,又是一声轻哼,嘴角却慢慢地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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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二日,贺芸如约前往大府赔礼。
&ep;&ep;昨日从贺远归房间出来,他便让白河去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贺氏三兄弟回府之后谁也没敢提小公爷受伤的事,主子们问了半天问不到话,便将跟着的奴才们都问了一遍,奴才们也只敢说是贺芸组的球赛,这下,大府的人立马找到了报复对象。
&ep;&ep;说是来赔礼,其实是想着来打脸的,所以贺芸的心情格外的好,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六亲不认。
&ep;&ep;大府的夫人王氏连同姨娘周氏早早地便候在老太君处,准备为自家儿子讨公道。
&ep;&ep;老太君七十多岁,却精神的很,打贺芸一进去便开始责怪他不该不顾手足之情,对本家兄弟下如此狠手。
&ep;&ep;“是,是,老太君教训的极是!”贺芸认错态度极好,连连点头,“我身子差,没上场,不知道那些小跟班如此没有轻重。”
&ep;&ep;“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王氏在一旁义正言辞地说。
&ep;&ep;贺芸抬头瞥了周氏一眼,继续点头说:“大娘放心,那几个跟班昨晚都叫我好生教训了一遍,如今都发卖了!”
&ep;&ep;“发卖了就完事了?”王氏挺直腰身,手紧紧地拽在椅子扶手上,瞪眼望着贺芸,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ep;&ep;贺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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