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后,不知道发生啥事的耿天眼底满是疑惑,“咋了?”
出声询问的耿天打断了几人的纠结,揉揉额角的耿顺走到摆放在炕沿的一团团洁白的毛线,“天儿,这也太难了,咱屯子里的老娘们能学会吗?”
有些不确定的询问让耿天呵呵呵的笑了,摇摇头,“顺子哥,你们是看着难,你把俺嫂子叫来,让嫂子试试就知道了。”
虽然现在已经不实行自己纺织制作毛线,但农村女人那个不会做针线活?那个不会打毛线?这些在耿顺等人眼中极度需要协调的步骤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做。
虽然不知道耿天干啥,但耿顺还是颠颠的跑出房间,啧啧两声的顾老三则拿着毛线翻来覆去的看着,细细的毛线没有打结没有疙瘩甚至连粗细都极其的均匀。
顾老三虽然相信屯子里的老娘们们能学会纺线,可顾老三同样明白,想要做成耿天制成的这种高标准还需要练习,好在时间还有,羊毛也有。
“天,这毛线就制成了?”
举起手中的白团子,顾老三看向耿天,笑着摇摇头,“三叔,哪有这么简单,这只是第一步骤,手工制品价格为啥高居不下,不是因为东西少,而是因为步骤多,而且做工更精细。”
说完,拿起一团约莫有二两的白团子递给耿二生,转身走到机器前的耿天拿过纺锤,拽过线头快速的缠绕在纺锤上。
倒换的过程,重新撸了一边的羊毛线微微有些蓬松,拿着纺锤坐在机器上,把纺锤固定在木架上,坐在凳子上的耿天脚下踩着踏板,再次活动活动手指,一手拿着纺锤,一手拽着梭子,脚下踏踏的动着。
扔过去甩回来,速度越来越快的梭子在纺织机上来回飞舞着,上一刻还仅仅是毛线的白团子慢慢的变成了一块半寸长的方块,停止梭子,翻转到羊毛品下,再次踩动脚下的踏板。
一次次变换位置的梭子彻底把耿二生等人看迷糊了,完不知道两只手一上一下的耿天在忙活什么,只有见多识广的顾老三隐约猜出耿天在做什么花样。
可仅有二两的白团子直到彻底消失也没有看出耿天织出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顾老三咋舌,吧嗒吧嗒嘴,吃惊不已的顾老三看看始终低垂眼帘手指翻飞的耿天,顾老三总算明白耿天外出十年到底学到了什么。
二十一世界,什么最值钱?无可非议的,人才,要顾老三说,双鸭屯乃至整个县城最大的人才就在这个小山村,精明的顾老三不难想象,只要给双鸭屯时间,在耿天的帮助下,整个屯子完可以发展成一个纯手工制品的大村。
随着时代进步,手工制品越来越被人们认可追捧,在这个完靠机器的时代,手工制品的市场是极大的,或者可以说,手工市场的大完超出人们的预想。
摸着下巴,顾老三眼中精光闪烁。或许应该做点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让顾老三眯了下双眼,尤其是在看到双眼迷蒙的耿二生之后,这丝一闪而过的念头越发的浓烈。
不过顾老三不是个冲动的人,想要后续发展还需要保护好双鸭屯保护好耿天,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天娃......。”
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王美凤目瞪口呆的看着站起身准备拿起白团子再次缠在纺锤上的耿天,再次出现的古老纺织机让王美凤半响回不过神,尤其是一进门看到的场景,更是让王美凤心底震撼不已。
在王美凤的记忆中,这古老的纺织机只存在幼小的记忆中,隐约中,好像很小的时候,太姥姥活着的时候有这样的纺织机,但比耿天的大也比耿天的简单。
不知不觉上前的王美凤打断了完沉浸在工作状态中的耿天,眨了眨眼,回神的耿天抬起头看到站在身旁的王美凤,笑了一下,“嫂子。”
摸着放在炕沿的白团子,王美凤眼中涌出一抹狂热,“天娃,这是不是你缠的?”
预料之外的询问让耿顺一愣,“媳妇,你知道这是啥玩意?”
忍不住凑到前的耿顺抻着脖子往前看,而无论是耿天还是王美凤都没有回答这一刻的询问,看着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王美凤,耿天笑了笑,上坑从炕柜里又拽出一个布袋放在炕上,打开,依然是处理好的羊毛。
蓬松度要比刚刚耿天拿出来的更好,把棒槌递给王美凤,“嫂子,试试?”
耿天的询问和递到眼前的棒槌惊醒了王美凤,看看眼前的物品,王美凤苦笑了一下,“天儿,你这不是笑话嫂子们,嫂子是喜欢,可嫂子压根不会,嫂子认识这些东西是小时候在太姥家看过,天儿,你弄,嫂子看看能学会不。”
哎了一声,耿天重复刚刚的动作,勾线,缠绕,抽毛转动,不错眼的看了半天,王美凤接过了耿天手中的棒槌,在耿天把羊毛勾到勾眼后,尝试着转动棒槌。
速度很慢,缠出的毛线也很粗,可动作却并没有走样,这样的结果完在耿天预料之中,左右手做着不同动作,一遍遍的重复,间或打结的王美凤总算磕磕绊绊织出一团毛线。
不用比,王美凤也知道不如耿天织出的,可就这粗细不均的毛线却把耿顺乐坏了,耿顺就怕屯子里这些土老娘们笨手笨脚的学不会。
长出一口气的耿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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