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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高翔,二十七岁,名字是我父亲给我起的,他希望我长大后能够像老鹰一样自由的高傲飞翔。同时翔与祥同音,代表着吉利的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翔的寓意又变成了屎。上中学的时候同学们给我起了外号叫屎翔高,因为这个外号,我和同学打架在学校里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和一个开除学籍留校察看处分。

我小的时候体质并不是很好,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住一两次医院,别的小朋友的童年都是在幼儿园度过的,而我是在医院里面度过的。每次我母亲带我去医院,医生和护士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高翔,你怎么又来了”。

我两岁那年,爸爸跟着邻居家的渔船到海上捕鱼,结果遇上了大风大浪的天气,船沉了,人也失踪了。家里的亲人们要给我爸立一个无主坟,可我妈说什么都不让,她说找不到尸体,那人就是没有死,直到现在,我妈妈还坚信着我爸依然活着。在我看来,她这就是自己骗自己。

我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身子烧到了四十度,去医院打针吃药根本就没有用,医生给我妈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妈从医生手里接过病危通知书,抱着我是放声痛哭。我们村里的好心人老张婆子得知我的情况,便泡到医院找到我妈,说我这高烧不退可能是得了邪道病,在医院治疗是没用的,必须要找个明白师父看一下。我妈这个人不相信迷信,但到这节骨眼了,他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便听从了老张婆子的话,抱着我去镇子西山半山腰处的道观找到一个姓魏的老道士,这个姓魏的道士懂得画符驱鬼之术,镇子上谁家的孩子受到惊吓,找到这个姓魏的道士调理一下,立马就好,大家私下里又称这魏道士为“老神仙”,在我们当地是小有名气,甚至还有外地人不远千里的开车过来找这个魏道士调理身子。

镇子西山的道观,据说是明初建立的,距今能有七百年历史了。大家印象中的道观庙宇都是那种金碧辉煌的,而我们镇子西山的道观规模很小,青砖青瓦,只有一个正殿,正殿里面供奉的是道家至高神三清祖师爷。在正殿的后面有一座小青瓦房,魏道士除了念经的时候在正殿,其余时间就住在这青瓦房里。

据我妈说,他抱着我找到魏道士的时候,魏道士对我妈摇摇头,让我妈抱着我回去准备后事。我妈听了魏道士的话,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妈回过神把我放到一旁,然后跪在地上给魏道士磕头,商求着魏道士救我。我妈当时求魏道士,说自己男人不再了,要是再失去儿子的话,那她活着就没意思了。魏道士见我妈磕得满头是血,又听到我妈说男人没有了,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于是他勉强的答应了我妈,愿意救我。

魏道士和我妈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为我推算了一下,我是农历七月十五生人,魏道士算出我并不是正常投胎来的,说我是从地府偷跑出来的一鬼差附在了我妈怀的孩子身上。现如今我生命危在旦夕,是因为鬼差要把我带回到地府复命。魏道士给我画了一道符咒用打火机点燃放进了一个白瓷碗中,当符咒烧成灰后,他往碗里倒了一半的热水,倒了一半的凉水,让我妈给我服下。说来也是奇怪,我妈给我服下那碗符咒水半个小时后,我的高烧就退了。

我高烧退后,魏道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截桃木用匕首雕刻了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桃木斧用红绳绑起来并给我带在了脖子上。魏道士对我妈说,我脖子上戴的桃木斧子被天雷劈过,鬼魂深惧之,是最有力度的避邪法物。因为雷公电母封杀灵体的信息残留在雷击木上,对灵体极具震慑力,也可以做为住宅的镇宅法物。斧子还有一个寓意,叫一福压百祸。在我们东北一带,老百姓门常用轰绳穿起一块雷击木制作的小桃木斧子或者是小桃木剑戴在小孩手腕上或者挂在脖子上,认为这样孩子就不会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并且好养活。

我妈临走的时候给了魏道士一百块钱,在那个年代一百块钱是大票子,差不多相当于今天的一千块钱。当时魏道士并没有要这钱,他见我妈和我是孤儿寡母,就把那一百块钱还给了我妈,并嘱咐我妈不要让我将脖子上的桃木斧子摘掉,我妈点着头对魏道士应了一声,就抱着我离开了。

说来也是巧,本来我的体质不好,可自从戴了魏道士给我的桃木斧子,我平时就很少生病了,如果患了感冒,吃一片药就能马上顶过来,我妈也时常的在我耳边嘀咕着,让我不要把脖子上挂的斧子摘下来。自从魏道士救了我的命后,我妈就开始变得迷信了,每逢初一十五就拿着香去镇子西山的道观拜神祈福,我要是放假的话,她还会拽着我一起去。

十五岁那年,我在镇子上读初中,班里的一个同学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屎翔高,于是我就跟给我起外号的那个家伙打了起来,他被我揍的口鼻是血,我脖子上挂的那把桃木斧子被他抓掉,没了踪影。那天我们俩被学校教导处的领导记了个大过处分,下午放学后我骑着自行车回家,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一辆闯了红灯的黑色丰田轿车突然失控的向我身上撞了过来。当时那轿车的速度能有八十迈,当时我被撞飞出去十多米远落在路边的花坛里,只是被撞晕了过去,身上有几处轻微的擦伤,身上并没有骨折的地方,脑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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