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旁人缩的更紧。
“别闹。”有个中年人回头,后面的人说:“怎么了?”中年人说:“踩着脚跟了。”后面的人说:“动都没动一下。”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在幽静的环境里却听的很清楚,当然也很吓人。
刘府亲戚被吓惨了,无奈的摇头。有受过万人香火的鬼在,哪有东西敢来?这两人纯属故意吓人。
刘老头把香插在香炉,这次烧的很平静。清早,香终于见底,再让所有人烧了一圈香,这才用红布包上骨灰盒。
这一切是为了安灵,顺便让刘老头解释误会。
“大伯这么大年纪,之前白跪了一个多小时,不是故意折腾人吗?”有个胳膊上有纹身的壮年,等刘老头进屋休息,他在贵妇旁边小声拍马屁。
忙着处理后续,听到这个暗想:老子不折腾刘老头,那就是鬼来折腾他了。
贵妇随意敷衍着纹身男,纹身男越说越起劲,不等贵妇责怪男子,低着头阴冷的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就像四家镇的雷冲,多行不义必自毙。”
纹身男哆嗦的向贵妇搞清楚,是来至陈庄的那个陈先生。他吓的也顾不上面子,求着贵妇帮他说好话。
只是警告一下,贵妇帮着说了几句,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接近中午,贵妇带着亲属到高级酒店吃饭,和王曼呆在别墅前守骨灰。
“陈先生,们到底在做什么?”王曼在树荫下举着伞,用报纸垫着坐在地上,看着桌下放着的水盆说:“树荫下打伞和屋里打伞一个道理――替鬼遮阳,下面放盆水送寒气呗。这叫上挡阳,下送阴,才能让鬼呆在太阳底下。”
王曼动着酸麻的手腕说:“您尽管忽悠,跟着您经历这么多事,还是没见过鬼。”
“真想见鬼?”也挺无聊的,吐掉嘴里的草说:“确定?”
她被严肃的问话吓了一跳,倔强的点头嗯了一声。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走到太阳下觉得很不舒服,阴气压煞的感觉真难受。活动两下身体,拿着桌上的黄纸,说:“把鞋子脱了。”
“怎么?”王曼疑惑的脱掉高跟鞋,小脚挺好看的,鞋里有着淡淡汗香味。拿着黄纸从王曼脑袋到脚,贴着前后扫了一遍。她被黄纸碰到脖子、胸前、脚丫子……咯咯发笑。
“笑,等会想哭也没发哭。”暗想着,撕掉半截黄纸,塞进一只高跟鞋里,把另一只插到鞋子里,架起了阴阳桥。王曼见面相严肃,她胆小的问:“不会来真的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急,还要不要玩?”刚把黄纸在水盆上空绕了半圈。她哼了一声,咬着下嘴唇说:“来吧!”
成熟的身段加上清秀的脸,这姿态很诱惑。面沉如水的用黄纸在水盆上左右开合各转三圈,再到放着骨灰盒的桌前烧掉。
随后,抽了三根香,敲了三下骨灰盒,点燃香说:“外面天气太热,王曼请您作客,送阴挡阳。”
话音落,水盆上冒出一股寒意快速的冲进叠插在一起的高跟鞋里。王曼光着脚丫子,双腿冷的哆嗦。说:“王大助理,有啥好奇的,您就好好问大娘。晚上大娘可能还要借的身体主婚呢?先熟悉熟悉。”
王曼手上的扇掉在地上,双手下垂,两眼空洞的望着骨灰盒,呆站着不动。
鬼上身也叫撞客,王曼自愿请客来玩,真是大好人。
“终于能进屋了。”拉着木讷的王曼走进别墅,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在黄纸上写着:家里有客,别撕,不然会去家。然后贴在了王曼额头,自己到沙发上舒服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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