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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姨太太这里抽身又遇见了马宛央。

“关司令这么快就走吗?”她有点闷闷不乐的声音。

关北离停下脚步,“马小姐,有何指教?”

马宛央说:“我就和你说两句话,请她回避一下。”

我识趣的走远几步,没偷听什么。

很快,关北离送我出了督军府,抚着我的发丝,低声说:“你先回府歇着,我还有些军务处理。”

我想问他是不是拿军务做托词去陪马宛央,可是他坦然正气的模样我也问不出什么。

在他注视的目光中,我上了马车。

从水姨太太那里得来的八块钱进了我的钱袋。她的真丝手帕上绣了一个“湄”字。

我叠了一并放在我的钱袋才发现答应关北离还给马宛央的蝴蝶胸针还在。

平心而论,我不想和马宛央打交道,她的东西我看着扎眼更不想保管。

我犹豫了片刻就下决心把马宛央的蝴蝶胸针扔掉。

我的手从马车的窗子里伸出去,忽然就被谁抓住了。

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眼前的帘子被猛地掀开,入目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我们又见面了。”少年一把华丽磁性的嗓子对我说:“我叫玉星河。”

他的怪异举止又一次让我颠覆想象,我着急往回抽手反而让他握的更紧,尚未丢出手的蝴蝶胸针更加棱角分明的紧贴掌心。

他从我手里收走了马宛央的蝴蝶胸针,合上了帘子。

马车再次跑起来时,我听到玉星河清扬的声音:“我带你回家。”

他亲自驾着马车,轰轰烈烈的飞驰过大街小巷。

我在车内颠的七晕八素时,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这里不是我家。”我掀开帘子看着陌生的别院,拒不下车。

玉星河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在外面不方便。

我跟着玉星河进门,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豁然转身,似乎用一种灼烈如火的目光透过面具盯着我,“听闻,你说我是老虎精?”

“你听谁说的?”我不由得退后几步打量他,银面具少年一袭长衫马褂洁白如雪,周身泛着桀骜不驯的气节。

“我们算是交换了定情信物。”玉星河手里把玩着蝴蝶胸针。

“你误会了。”我想解释蝴蝶胸针的主人是马宛央不是我。

玉星河脚步不缓不急绕到我身后,鼻尖敏锐的深吸一口,笑着说:“梦里的香味儿。”

“我是你的表嫂。”我警告他,“请你自重。”

他趣味儿邪恶的直言:“我馋你的身子。”

我抬手甩他巴掌却是掌掴了坚不可摧的面具,手上一阵酸麻。

他把我扑倒在地,语气极其冷硬的命令我不许乱动。

缠斗几招,我踢了他一脚,翻身向花丛深处滚过去。

裙子依旧无情的扯碎掉,我恳求的眼神里蓄满泪水,“我怀孕了。”

他听后整个人怔住,我拔下发簪向他的肩头刺过去,一寸寸的往下刺。

他低下头,周身散发着吞噬万物般危险的气息,对着我就是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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