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我也回到了临时营地,地质队和我们驻扎的区域不同,身为一个大男人,我也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去找林忆如。
这在现在看起来很是荒唐,但在那个年代的男女关系就是这样,一张结婚照你完可以剪成两张单人照,哪像现在年轻情侣的合照,你再认真剪,也保不齐一张上有另一个人的半个耳朵一个嘴什么的。
陈在海在屋里睡觉,想问问他之前去哪了,可惜怎么也叫不醒他。塔莉亚带队去回收物资了,伊万去搜索特遣队了。这里倒是变得冷清了许多,只有我们这些技术人员和留下来保护我们的少数工程兵。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伊万他们终于有了发现。他们找到了特遣队,确切地说是一部分特遣队......
就在临时营地不远处,大概只有两公里不到的一片林地,他们发现了六名特遣队的尸体。因为连日的雷雨,导致地面泥泞变软,他们的尸体被埋在了一层厚厚的落叶下面。要不是一个工程兵不小心一脚踩到,我们可能还是一无所获。
特遣队失踪已近近一个月了,若不是这里异乎寻常潮湿,他们的尸体早就该**的连我们都能闻到了。
最让人在意的是他们的死亡原因,在这间遗弃的日本哨所中,伊万召集了所有技术人员和部分工程兵。
“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他们并不是自然死亡。通过初步调查可以认定他们死于枪击。”伊万对我们宣布道。
“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前,具体就是最后与我们联系的那次,他们六个应该就是特遣队派出来的通信小组。不知道为什么在返回途中死在了着里。”塔莉亚补充道。
看得出伊万此时十分落寞,死去的六人都是他手下的人,他几乎能一字不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苏联人的名字普遍长得不可思议,我到现在都不能叫出伊万的名,塔莉亚也是)。
问题一下变得复杂多了,枪伤致死?在片林区里什么死法都不奇怪,就算告诉我他们是被雷劈死的,我也不会如此震惊。
“那片区域发生过枪战?”有人问道。
“几乎可以很定,是的。被掩埋的不只是尸体,还有不少的弹壳。过了这么久都锈成一团了,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枪打出来的。”塔莉亚继续道。
“难道他们内讧了?还是疯了?自己人打自己人?”我不解的问道。
伊万道:“这一点我们无从查证,事发时似乎是晚上,我们发现了被掩埋的篝火堆。弹孔都在背部,可以认定他们是被偷袭了。可能是自己人,也可能是别人。/”
陈在海道:“假设他们是被偷袭的,那其他人呢?我记得你跟我们说过特遣队有二十几号人呢吧?逃走了?还是死了?”
“我不愿相信是自己人背后放的冷枪。他们跟我在中国很多年了,都是我的老部下,他们没有理由做这种事。如今补给也送达了,任务继续,一定要找到那奇怪的磁场源。余下的特遣队要是还活着也会出现在那里的,我要为死去的这些兄弟讨个说法!”伊万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今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把这六个人好好安葬了,伊万派了两个班的工程兵将他们遗体送回营地交给团长处理,而我们的任务还将继续。
我本来还想再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林忆如那段话的意思,现在是彻底没机会了,在诡异磁场的搜索任务中,气象局和地质队分属两个不同的队伍,平常几乎见不到面。
空中补给达到后,不久营地也送来了新的探测设备,听说是苏联制式的磁场探测器,有了这东西,我们的任务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
没有几天我们就发现了一处磁场异常密集的地区,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是雷雨天气,这处的磁场就会变得异常活跃。
没有这台探测器之前我们只能大至的确定,我们所在的整片区域(从团长所在的营地到这里的废弃日军哨所)都处于一种磁场混乱的状态,只不过这种混乱的程度略有不同。
但我们都知道,现在我们的威胁不仅仅在天上雷雨云,还在不知藏在哪里的黑洞洞的枪口......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偷袭的分队的敌人正体不明,我们完处在被动挨打的状态。
整个队伍人心慌慌,所有人都害怕那未知的枪口下一个就会指向自己,这么想也是没有办法的,敌在暗,我在明,这种心理压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承受的住的。
偷袭分队的敌人无非只有两中可能,一个是我们中间出现了内奸或是特务,另一个就是有某种和我们及苏联方面不同的势力插手进来了。
会是日本人吗?说实话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战争结束不过20多年,要是真有日本的残兵在这里存活下来的话,他们还远远没有到无法战斗的年龄。
这种人是最为危险的,根本不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更不会和你讲什么国际法,只要碰到就一定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虽然可能性不大,这里有日本残兵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伊万下令整个队伍员进入警戒态势,连我们这些人都发了枪。入夜后所有人尽量睡在一起,每3小时守夜一换班,一班最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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