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定简捕捉到了别卿筠话中的关键字:“造反?”
破茧成蝶,卷土重来的剧本实在是太爽了,别卿筠不由得感到十分欣喜。她解开了脸上的易容皮相,咧嘴笑道:“是我呀,别卿筠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在她展现真容的一瞬间,倒在地上的两人同时惊愕的睁大眼睛,似乎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任定简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忽然感到浑身无法动弹。紧接着,他像是失而复得一般惊喜喊道:“筠儿,是你,果真是你!”
别卿筠:“……行了行了,别叫那么亲热,我跟你并不是很熟,谢谢。”
一瞬间,任定简的脸色一变:“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怎么会与我不相熟?筠儿,我知道你还在为以前的事情生气,但是请你相信我,如今我心中只有你,所想的也只有你。从今往后,我愿意让你站在我身边,所以……你愿意回来么?”
闻言,别卿筠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疯了还是脑子坏了?”
话刚说完,身边的男人便搂着她,说:“皇兄当着我的面要拐走我的妻子,这不太妥当吧?”
紧接着,任定宗亦是揭下了易容皮相,献出了真容。
见状,凌玉渊不禁冷笑:“看来朕是被你们一伙人耍了一通。别卿筠,任定宗,没想到你们竟然明目张胆地追到这里来。好啊,真是好啊!”
别卿筠说:“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千辛万苦攻打大周,为的就是月照州这里的宝藏。说实话,这么点钱,比起你们打仗所用的军需,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你都舍得花重金来攻打大周了,怎么还会为了这点宝藏冒险呢?”
她忽然笑了一下,随口说道:“难不成,打完大周你就没有钱了,所以急需宝藏来救急?”
这话不过是她随后一说的,并未经过深思熟虑,没想到凌玉渊听了,竟然当场脸色一变,神色变得非常难看起来:“你都知道什么?”
别卿筠:“……”我去,竟然被我猜中了。
紧接着,任定宗与她对视一眼,笑道:“看来娘子的计划很快就要实现了,统一西陵与大周,近在咫尺。”
“看来好像是这样。”别卿筠说。
“放屁!”凌玉渊忽然暴怒一声,说道:“有朕在,你们的诡计不可能成功!”
“哦?是么?”别卿筠好整以暇地将地上的长剑捡起来,剑锋贴着凌玉渊的脖子,“好像只要有你在手,想拿下西陵国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再说你们国库空虚了,想攻破你们的都城,也是易如反掌啊。”
“你、你敢!”
凌玉渊开始挣扎起来。
见状,任定简只是冷笑:“凌玉渊,知道这叫什么么?你的报应!”
凌玉渊回嘴:“你以为你的情况比我好多少?别忘了,你现在也在他们的手中!”
“是又如何?”任定简好像丝毫都不恐惧,“我与筠儿的关系好得很,自然与你是不同的。”
听完这句话,别卿筠都要惊呆了。
“任定简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还喜欢你?”
闻言,任定简双眼一瞪:“你不喜欢朕,难道喜欢他?”他立马看向了任定宗,眼神和言语中充满了怨恨:“朕知道你与他只是逢场作戏,其实你心中真正爱着的人是朕,对不对?”
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神近乎疯狂了,看着别卿筠的目光好像恨不得将她给吞噬占有。
这样的眼神令任定宗感到不悦。
他拉着别卿筠远离这两个疯子,说:“逢场作戏?看来皇兄做的美梦还没有醒。娘子心中所爱的,始终只有我一个。我说皇兄啊,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应该清醒一些呢?”
任定简想也没想的怒吼:“不可能!那么多年,筠儿爱慕我那么多年,不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这是假的!”
别卿筠:“……你觉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她不想再理会任定简了,转头看向任定宗说:“要杀了他们吗?”
虽然任定宗很想这么做,但现在并不是杀死这两人的时机。他说:“他们对我们还有用处,现在还得留住他们的性命。”
“好吧。”别卿筠的语气有几分失落。
而她的失落被任定简看在了眼中,顿时,他不可置信地一呆:“筠儿,你果真想要杀我?”
别卿筠只觉得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说废话:“你我两国交战,现在是敌人,我不杀你,难道等着你来杀我吗?”
她有些烦了,然后在任定简的后脑上重重打了一下,随后,男子昏死过去。
相比于任定简的冲动,凌玉渊此刻却是冷静许多。他颇为赞赏地看了别卿筠一眼,说道:“任定简输在他蠢,但我不蠢。别姑娘,你我不妨来做一个交易。我帮助你拿下大周,但是你得跟我保证,西陵国将来还在我的统治之下,如何?”
任定宗觉得他也在说废话:“方才我们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仅要拿下大周,还需拿下西陵。看来你的头脑并不好使。”
说完,任定宗便出手,也将凌玉渊打晕了。
别卿筠:“……”
“好了,现在两个人都晕了,我们得亲自动手将人扛出去了。”
任定宗说:“不必。”
话音落下,身后的通道即刻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银风带着一干侍卫来到:“参见国主,主子。”
任定宗下达命令:“将大周皇帝与西陵皇帝一并带走。”
“是!”
*
在银风收尾之后,这场夺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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