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九皇子身为嫡皇子,自幼所品尝的都是这大顺朝最顶尖的美食,被他都出声夸赞的烤肉,能不好吃吗?
渐渐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秦宁手中的那串烤肉给吸引了心神,纷纷想一尝究竟。
与这溢满园子的肉香味相比,她们跟前摆放着的诸多糕点着实不值一提。
这其中包括与秦宁有着夺夫之仇的华阳公主、最先出声讥讽秦宁的云家姑娘。
秦宁专注着自己眼前的这把烤肉,伴随着“滋滋”几声,秦宁又烤好了几把肉,让人分别给放到了她们各自所在的桌子跟前,一人一串,唯独华阳公主这桌少了一串。
华阳公主怒从心头起,只是一品尝到烤肉深入灵魂的香味,她一时没顾得上说出自己的不满。
接着秦宁又烤了些许蘑菇串、生菜串、土豆片串等等,那些往常平平无奇的素菜,偏在她的手中有了不同的做法、不同的味道。
到最后秦宁又为九皇子专门烤了只兔子。
人们吃罢意犹未尽。
实在是不够啊!她们全然都只吃了一丁点,连九皇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够。
但真要让她们说出来,岂不是承认了秦宁的手艺不错?
所以所有人纵然都还想吃,但她们都没有说话。
华阳公主是最先回过味来的,她问秦宁道:“先前秦娘子说,让我们过来是为了见证你的清白,如今也到了时候了罢?”
这会子没人附和华阳公主的话了,俗话说吃人手软拿人嘴短,她们总不好意思刚吃了人家亲手做的烤串,紧接着就为难人家吧?
秦宁朝着华阳公主盈盈一拜,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花园的入口那里道:“这不,人已经来了。”
人们顺着也往花园的入口那里看来,只见四个人抬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的赫赫然是裴焕。
谢文卓目光微闪,疑问的眼神看向了幼阳郡主,幼阳郡主回以迷茫的神色。
裴焕他病了?
华阳公主冷笑道:“裴大人和秦娘子倒是情深义重,裴大人哪怕病了,也要过来替秦娘子证明‘清白’。”
秦宁望着来人,目光中却有一丝凝重。
她赶到了前头,并问说:“裴大人的身子怎么样了?”
最前头的一人道:“我家大人在过来的路上遇到了伏击,所幸大人早有准备,另有九皇子的人相帮,是以只受了些皮肉伤。”
这时吴妙珠也赶了上来,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人会想到要害裴哥哥,我定要将这人给千刀万剐。”
说到此处,华阳公主目光也逼视向谢文卓。
谢文卓隐隐有着不安。
秦宁接着问道:“那些谋害裴大人的人呢?”
这人便回道:“都好生带过来了,也好让大家瞧瞧都是什么人做贼心虚的想要我家大人的命。”
他一摆手,便有几个黑衣模样的人被押了上来。
秦宁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人默然不语,皆数都低下了头。
秦宁上前,从他们的怀中掏出了飞鱼箭,她于是朗声道:“这飞鱼箭唯有宫中虎卫军所特有,因圣上宠爱华阳公主,所以特拨了虎卫军供华阳公主驱使,但华阳公主乃千金之躯,犯不着对裴大人一个小官做什么,便唯有谢驸马。”
“谢驸马因怕诬陷我的事情败露,所以对裴大人狠下杀手。”
秦宁深知,华阳公主乃今上独宠之幼女,即便证据确凿的指向华阳公主,也会有人主动的替华阳公主开脱。
柿子捡软的捏。
倒不如专心的对付谢文卓。
众人目光一致的看向谢文卓,谢文卓脸色发白道:“不是我......”
华阳公主内心呕的要死,轻声吐道:“废物!”只有周边的几个人能听到罢了。
华阳公主看向秦宁,“本宫的虎卫军自来都是护卫本宫安全的,他们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对付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你这贱妇休要诬陷本宫和驸马。”
谢文卓也脸色苍白道:“虎卫军是专听命于公主的暗卫,我更是没资格去命令他们。”
秦宁可怜兮兮的道:“那你们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们了,但我区区一介民妇,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力,又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可以支使得动这些人诬陷堂堂驸马?”
是呀,秦宁只是区区一介民妇,还是十分贫穷的那种。
但华阳公主又说了,“你没这个能力,但秦侍郎和秦夫人不一定没有。”
秦侍郎面色极具变幻着,道:“十六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
秦孟氏也道:“公主方才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秦孟氏的侄女们,孟家姑娘也跪下道:“公主,无论秦家亦或是我们孟家都是胆小的人,禁不得公主开这般的玩笑。”
秦四爷根基浅薄,但耐不住他的妻子出自孟氏。
华阳公主纵是公主,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公主罢了,在妇人跟前们逞逞威风还好,涉及到朝臣,总是无可避免的落入下风。
但华阳公主不敢认输。
两派持续僵持。
最后是顾玖上前道:“本殿早已着人将此事禀明父皇,自有父皇去辨明这其中的真真假假,你们不妨等候父皇的发落。”
一听到九皇子这样说,事不关己的人们统统道:“皇上最喜欢十六公主了,秦娘子在十六公主跟前呀,讨不着好,怕就怕秦娘子费尽心机的要自证清白,最后清白没能证明得了,连这一条命都没了。”
就是可惜,这烤肉甚是好吃,往后轻易吃不到了。
华阳公主也是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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