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沈天福缓缓的伸出左手,将李秀儿耳畔的一缕如墨青丝捻在手中,指间发丝凉而滑,触感极为舒适。微微低头,沈天福嗅了嗅绕在指间李秀儿的那缕青丝,一股子茉莉花香带着凉意从鼻间幽幽的浸入,仿若身在清凉月色下长满茉莉花的幽谷,只想跋涉而前,一探芳源。
沈天福松开撑着头的右手,低首循着指间青丝一路而上,来到李秀儿耳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道,“果然是这里更香。”
原来李秀儿在娘家时便极爱用茉莉花调制的胭脂花粉头油,数年来成了习惯。久而久之,身体发肤中都沁入了这一股子茉莉花味道。如今就算梳洗了,这股子味道仍在,只不过异常淡雅。
恰巧沈天福惯在风月场中混,而风月场中的女子所用的胭脂花粉显然味道要浓郁得多。如今一闻到自己枕边李秀儿的香味,倒觉得清爽。
再看一看那缕青丝旁边的莹白的耳珠,殊为小巧而圆润。耳后颈下雪白的肌肤因为那淡雅的茉莉花香的原因,更觉细腻,好似透着一股股暖香。
而此刻的李秀儿留意到自己的官人嗅着自己耳畔的一缕发丝凑到了自己耳边,早已是心跳如鼓,粉腮染红。正紧张不已之时,突觉一个温热的唇含住了自己的耳珠,轻轻的吮吸着,间或呵出一口热气直直的钻入自己的耳廓。
被这热气激着,李秀儿不禁“嘤咛”出声,口中颤颤的喊了声,“官人……”
“娘子……”沈天福在李秀儿耳边低低唤她,声音极为温柔暗哑,仿佛诉说着某种情愫。李秀儿听在耳中,只觉身子都酥了半边。
沈天福从李秀儿耳后雪白的颈项上一路嗅一路吮吸着来到其下巴尖。然后搬转李秀儿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李秀儿仍是双眸下垂,满面绯红,不敢看自己的官人。
在灯下看含羞垂眸的李秀儿,原来她竟然长得这般清丽脱俗,沈天福不觉心中顿生怜惜喜欢之心。于是沈天福凑唇黏上了李秀儿粉嫩的唇瓣,辗转吮吸,舌尖启开李秀儿的贝齿,探进去挑逗裹挟着李秀儿的香舌。
李秀儿哪曾想到今日的官人对自己格外的温柔缠绵,一时间只觉意乱情迷,身热体颤。
晕黄的灯光下,红纱帐中,沈天福侧身一边温柔的与李秀儿舌尖缠绕在一处,一边伸出左手抚上了李秀儿光洁的后背,圆润的香肩,再到高挺的胸前……
“官人……奴家快撑不住了……嗯……嗯……”李秀儿赤/裸着身子趴在沈天福身上,两手撑在沈天福头边,拖着令人心颤的尾音说道。
说起来自家的官人还真是让李秀儿觉得害羞不已,竟然脱了自己的抹胸并中衣让她趴在身上,而官人却在她身下捧着她的胸揉捏,又是品砸又是舔舐。刺激得李秀儿简直要眩晕过去。
沈天福此刻却是觉得极为舒服受用,舌尖品尝着香腻的自家娘子秀儿的酥胸,掌中入手处皆是滑腻与柔软,耳中不时传来李秀儿令人心悸的娇吟,委实让沈天福心醉神迷……
掌控住李秀儿的纤细的腰身,将她的小小的玉足放在肩头,沈天福压了下去,手指在其腿间时缓时急,时轻时重的来回动作。房中响起一片水声和喘息声,还有李秀儿抑制不住的浅吟低唱。到最后情动时分,李秀儿直起了身子,环住了沈天福的颈项,滚烫的香腮贴在了沈天福发热的脸颊,喃喃的抽着气喊了声,“官人……奴家好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话毕,身体抽搐着软软的倒了下去。
沈天福将李秀儿软软的身子放下,下床洗了手,拧了一块巾帕上床替李秀儿擦拭腿间水渍。李秀儿慕地一惊,睁开迷离的眼,连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含羞连声说,“官人,奴怎能让你做这个,你先歇着,且让奴家来……”说完,便将沈天福手中的巾帕抢了过去,下床披了件衣衫自去清洗擦拭。
等李秀儿忙完上床时,却发现自家官人已经背对着自己呼呼的睡了过去。原本,李秀儿还想和自家官人说几句话的,哪曾想这么一会儿功夫沈天福却已经睡着了。于是李秀儿慢慢的将抹胸和中衣穿好,躺到沈天福旁边,再将床上的一床薄被盖在自己和官人身上。
今夜虽有些累,但李秀儿此刻的心中却是异常欣喜。自己嫁到沈家这么多日子了,今天官人对自己终于温柔相待,宠爱怜惜。一想到刚才和官人的那些恩爱场面,李秀儿还会害羞脸红。前夜和官人春风初度时,疼痛远多于欢愉,那一夜李秀儿觉得自己差一点就会死过去了,在没有嫁过来之前,也听那些拖儿带女的妇人说过女子初夜时的疼痛,可是和官人的初次还是远远超过了李秀儿自己的想象。
每一个女子在初夜时都曾希望自己的夫君宠爱怜惜自己,李秀儿同样如此。前夜官人粗暴的要了她的身子,虽然她庆幸自己真正成为了沈家的息妇,官人的娘子,但在她内心深处仍然是有一些悲伤。
不过,今夜却将前夜的那些悲伤都冲刷了去。今夜,李秀儿只感觉到了一浪一浪的让她**的欢愉,终于体会到了一个女子被夫君宠爱的滋味。真正的**蚀骨也不过如此吧。
侧过身,李秀儿看着官人身着白色薄绸短襦,只觉得他背脊瘦而宽。于是悄悄的贴了过去,又怕官人觉得热,只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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