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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这颤栗的低喊,听在赵天福耳中却仿若更强诱惑,刺激着她只想去探求。抬起一只手隔着抹胸覆上了姑姑胸前的饱满,微用些力的抓握住,手掌揉搓,拇指抵在那衣下的那硬粒上逗弄。

“唔……嗯……”妙远忍不住口中逸出**的吟哦。从被身上之人揉捏的饱满之处传来阵阵滚烫和酥麻,每当福儿的手指一点在那峰尖之上,她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她虽然心中不想在这道门修身之地做出这样犯戒和不敬的事,但身子上那一**的酥麻舒服之感却让她沉溺其中……

“铛,铛,铛……”

忽地一阵敲钟声从前头三清殿中传来。本已陷入迷醉中的妙远蓦然惊醒,脑中清明,心中羞愧,随即抬手握住赵天福的肩膀欲将她推开,却推不动她。

“福儿,快让我起来……”妙远又羞又急得低喊。身上之人一只手却已经探入了她抹胸之中,在她胸前游走……

妙远只觉自己身子抖个不止,心中说不,身子说要。好容易聚起部的力气,扬起头来在赵天福肩头使劲一口咬下。这一口妙远用了力,赵天福在妙远床榻上睡下之时,脱了外衫,只着了里衣,因此这一口下去直接将她肩头咬伤,肩头衣衫上一霎时便渗出了血印。

“啊……”赵天福低呼出声,停止了动作。妙远忙趁势坐起,将她推到一边。随即抖着手将被赵天福扯开的夹袄,道袍重新穿好。

在妙远身后的赵天福捂着被她咬伤的肩膀,痛感将身子中那欲焰浇灭后,清醒过来,看姑姑一言不发的在穿衣裳,心中立时羞愧不已,忙说:“姑姑,是我不好,我一时发昏做出这冒犯你的事……”

妙远听她说这话后抿了抿额间鬓发,转回头来看着赵天福,只见她捂着肩头,满面通红,眼中却微有些水雾,眼底还有些残留的春情,望着自己有愧意,更有不舍。

“福儿,将手拿开,我看看可是伤了?”妙远看着赵天福,并没有说甚么谁对谁错的话,反而是有些歉意的看向赵天福手捂住的肩头关切的问。她知道自己才将那一下咬得很重,定是将她咬伤了。

赵天福看着姑姑,见她发髻微有些散乱,玉颜绯红,粉唇因才将自己的肆虐而透出些鲜艳的红,眼中荡漾着退潮的残情。心中不觉想到,自己才将那般对她,她定是恼自己了,才在自己肩头重重一口,这一口咬在她身上,虽然极痛,但她却并不怨姑姑。反因她这一口,心中觉着好过些。

依旧将手紧紧的捂住肩头,赵天福呵呵笑道:“姑姑,今日的酒喝得有些多,这会儿头还疼着,姑姑可否给我杯茶喝?”

妙远坐着不动,依旧是看着她肩头道:“福儿……让姑姑看一看……”

“姑姑,我现在口渴得紧,想喝杯茶。”赵天福继续笑着坚持。

妙远心一软便说:“那你等着。”话毕,便从床榻上站起来去房中小圆桌上顷壶倒了一杯早命敬真泡好的浓茶来。

趁着姑姑走开,赵天福忙将枕边自己脱下的衣裙迅疾穿上。等妙远去而复返时,她已然穿好了衣裙坐在床边穿鞋。

妙远端着茶杯无奈摇摇头,等她穿好鞋站起来,便将手中茶杯递过去道:“这是我早命敬真泡好的浓茶,你喝一些儿罢,醒醒酒……”

赵天福接过茶杯来看着妙远微微一笑,将那茶端起一口喝尽。将这杯茶喝了,她依然意犹未尽,便自己走到房中的圆桌旁,自顾自的将那茶壶拿起,一连倒了好几杯喝了,方才转身问:“姑姑,此刻甚么时辰了?”

妙远看了看房中一角的漏刻道:“已是申时末了。”

赵天福转脸往窗外看看,见天色已经有些微暗了,不由叹口气道:“竟已是申时末了,过得真快……”

这话说完,复又转过头来看着妙远心绪复杂道:“姑姑,我这便要走了。”

妙远走近两步直视着她清澈的眼说:“那我送送你……”

“好……”赵天福点点头,忽地瞥见姑姑道袍衣领下那自己种下的红梅,便伸出手去牵姑姑道袍的衣领。

妙远微怔,只听得赵天福羞赧道:“姑姑,我替你拉一下衣领,教观中其她人看了不好……”

听她这么一说,妙远恍然,知定是才将福儿在自己颈项下吮吸时留下的印迹,便也不由得羞意上脸,转眸不敢看她。

将姑姑道袍的衣领拉高,遮住了那块红梅后。赵天福转身往房外行去,妙远跟在她身后也挑帘子出房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玉虚观,往屏山山下走去。冬日的夕阳将近处远处的积雪和树木都微染上些金黄,天气依然清冷,但那些金色映入眼帘却让人觉着有些暖。

走到半山腰时,赵天福忽地回头往山顶的玉虚观看去,妙远看她转身看向玉虚观时,眼色说不出得凄凉和不舍。

正自不解时,却听赵天福喃喃道:“那一日我病愈下山时,漫天风雪,我回头瞧你穿着蓝色道袍站在那观前,说不出得孤寂,我恨不得奔上山来将你抢了去。今日再回头看那浸在一片金光中的玉虚观,心中竟有些暖,我也不知为甚么,只想死死得记住,怕再也看不见……”

说着说着,收回远望的视线,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浴在一片金光中的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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