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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闹得虽大于本宫而言也只是件微末小事罢了,若不是因为马肆是伯颜霍的人倒还真值不得我留意。直到一次宫宴上,本宫无意之中发现那马肆竟胆大包天地在一份驼峰之中做了手脚!”

“驼峰?那不是伯颜将军素来最爱食之物吗?难不成……”白竹突然联想到什么,脸色煞白。

没道理啊,那可是马肆的靠山,他之所以能扶摇直上几乎靠伯颜霍一手提拔,好端端地怎会反目呢?

“是啊,本宫也觉得奇怪,可观他神情却是对伯颜霍怀恨在心已久了,于是便问情了缘由,这才得知一个惊天秘密……”元欢红唇轻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原来马夫人与马肆和离并不为别的,是因为与伯颜霍勾搭在一起了,不仅如此两人还珠胎暗结,要知道那时她与马肆已有数月未行房事了,这孩子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眼见着瞒不住了,这马夫人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请和离,撇了马肆,彻彻底底跟了伯颜霍去了。人们都以为是马肆抛弃糟糠,谁又知道这马肆才是其中苦主了,深爱的发妻移情别恋自己的昔日上司,偏偏这个人还是位高权重的伯颜霍,所以尽管心中再不甘也是无处伸冤,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所以才会一时冲动想到了投毒,看样子是被他们逼上绝路了,这也是他后面为何会心甘情愿为元欢做事的缘由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背后还有如此隐情。”白竹听罢,这才恍然大悟,只是真相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她久久不能回神。

“谁能想到一向不近女色,年过三十都不娶的伯颜霍也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与部下反目,有趣,真是有趣!”元欢忍不住感叹道。

“可是今日这事虽是我们有意设计,不过倒也不算平白冤了右夫人,因为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真相已经是昭然若揭了不是?不过奴婢想不通的是,昆莫为何不当场处置了右夫人,还将这事甩手交给了月隈垚来处置,岂不是多此一举?”

“这个嘛,本宫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只要伯颜家族一天得势,那伯颜琬就一天不会倒台,昆莫虽然对她再不满,打心底对伯颜家还是有所顾虑的。”

君王之爱,历来如此,无论一个帝王再怎么宠爱他的女人,也是建立在他的王权稳固基础以上的。因为江山的担子太重,所以再怎么爱都要隐忍都要克制都要权衡利弊,因为君王之爱向来都是君王在前爱在其后的。

主仆两谈及于此,一时相对无言。

忽然只听得外头一阵喧闹,两人循声望去,原来是有人造访!

这三更半夜的,会是什么人连夜闯入呢?

原来是浮丘岙得到消息便和日陨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结果一回来就了月浅心因为一幅画被幽禁地牢的消息,浮丘岙情急之下便又要去找昆莫求情,还是日陨想得周,未免父子两又发生冲突于是及时劝阻了他,于是两人辗转来了长欢殿决定向王后求助。

“什么?你要本宫去救那月浅心?你疯了?本宫怎能开这个口,这不是明摆着做贼心虚吗,简直愚不可及!”元欢虽已猜出了他的来意,但没想到他会如此急直接了当地提了出来,还是令她颇感意外的。不过一个小小的外臣之女罢了?至于如此放在心上吗?

浮丘岙独自一人进了母后寝殿,一来便力劝元欢放了月浅心,那架势不仅是元欢,就连一旁敛声屏气的白竹也是为之吃了一惊,太子殿下不是一直是对王后言听计从吗,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个样子?

“母后,您明明知道此事与阿月无关,她只是受了牵连而已,现在却被父王关进了地牢,那地牢是什么地方你我都清楚,就算暂时免了她的刑罚也不是她一个女孩子久留之地!您当初既然将她留在了长欢殿就应该将她视为自己人兼顾好她的周而不是放任她入险境却不管不问!”

自从浮丘岙日渐长成之后,除了重大节日母子聚上一聚,他其实便甚少私下过来长欢殿这里了,一来是因为儿大避母,自然不会对母亲产生诸多依赖了,二来则是因为浮丘岙越往后便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母后了,就比如说今天这个事,他在路上便已经听问枫大致描述过一遍了,个中缘由大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王后为了击垮右夫人设下的一个局罢了,只是他明白的是,妇人间的争端虽不可避免,可这个事大可以闹到父王跟前请他作主就是了,为何要使这么多人无辜受累呢?关键其中一人还是他尤其在乎的,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更是无法接受。

元欢听罢轻扶了额角,准时有些头疼,眼神不经意间瞟过站在一旁的白竹,白竹当即会意,上前一步就向他解释说:“太子,还请慎言!你莫要误会了王后娘娘,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浮丘岙被她这席话给糊弄住了,清俊面上闪过一抹迟疑。

“岙儿啊,你好歹身为一国太子,怎可如此糊涂呢?”元欢幽幽轻叹一声,撩袍起身,缓缓行至他的跟前。

“可是母后,儿臣长大了,儿臣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也叫糊涂吗?”浮丘岙一脸郑重道。

元欢知道她这个儿子性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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