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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江玉楼合衣抱着她入眠。

半年多来,他头一次睡了整晚觉,没有噩梦,没有半夜惊醒。

醒来时,他心心念着的人就在自己怀里。

江玉楼轻轻啄了啄阮念笙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阮念笙睡意很轻,被他这么一碰便立即睁开了眼。

那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的眼神,在江玉楼脑子里炸开了花。

“笙笙。”他有些蠢蠢欲动,但还在强力克制。

“早。”阮念笙的眼神对焦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贺寒说过他那独门针灸治疗不能有一天中断,阮念笙算是体会到了中断后的并发症。

许久未出现的眼发花,今天一早就重新到访。

江玉楼将手放在她腰际,轻轻摩挲,跟着记忆中她身子的敏感点慢慢游走。

“我该去找贺大夫看病了。”阮念笙自是清楚他的意图,但当做没有察觉。

江玉楼的手一顿,慢半拍才想起阮念笙的身体状况。

重新将自己的心肝眼珠子找回来,他一心想将其融进骨血中,却忘了最重要的事。

“好,我带你去找他。”江玉楼这回没有吝啬和吃醋。

两人起床吃好早点后,江玉楼便带着阮念笙出了梅苑。

阮念笙曾每日跟着贺寒上山采药,这会儿行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都还觉得步态轻盈。

看来多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然后舒展心情,她连体力都强了不少。

可江玉楼实在是将贺寒安顿得离梅苑太远。

等到了贺寒的住处,阮念笙觉得自己刚吃完的早餐都消化干净。

她额头上冒着碎碎细汗,呼吸还微微带喘。

江玉楼突然就有些懊恼:“下次还是换个居中的地方,不让你走这么远了。”

他是坚决不会让那贺寒进梅苑半步,甚至都不想让贺寒知道梅苑离他住处到底有多远。

这是每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都有的小性子。

“无事,权当锻炼身体。”阮念笙擦了擦额间的碎汗,没有多言,径直走了进去。

贺寒正在擦拭着布袋中的银针,然后用白酒一一消毒。

他看到阮念笙走进来,眸底的光猛地闪了一下,随即恢复宁静。

“昨天没扎针,今早起来眼睛花得很,看什么都是双重影。”

阮念笙没有顾忌江玉楼的在场,直接将自己的症状说了出来。

反而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他知道就知道吧。

“这针得扎足一年才行,你断了一天,便前功尽弃了。”贺寒声音有些惋惜。

“那便重新开始吧,能活多久是多久。”阮念笙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

坐在一旁的江玉楼急了,忍不住插嘴:“贺公子,你必须医治好我家夫人!”

若是没尽心医治,他定会取其性命。

他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怕阮念笙又给自己翻脸。

她对自己虽然还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不拒绝自己的牵手、拥抱和亲吻,就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什么都只能慢慢来,江玉楼清楚。

当务之急,只要阮念笙身体健康,后面的事情便都不急了。

贺寒完没有搭理江玉楼,而是神情复杂地看着阮念笙。

“你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他轻声说道。

阮念笙苦涩一笑,抿了抿唇:“我笑不出来。”

贺寒曾说要她多笑,这样心情自然会好起来。

可她五脏六腑都跟胆汁破了般发苦,怎么能发自内心地笑得出?

贺寒想起阮念笙现在的情况,终是叹了口气。

“那脱衣服吧,开始今天的治疗。”他将银针摆好。&a;lt;/p&a;gt;

这一夜,江玉楼合衣抱着她入眠。

半年多来,他头一次睡了整晚觉,没有噩梦,没有半夜惊醒。

醒来时,他心心念着的人就在自己怀里。

江玉楼轻轻啄了啄阮念笙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阮念笙睡意很轻,被他这么一碰便立即睁开了眼。

那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的眼神,在江玉楼脑子里炸开了花。

“笙笙。”他有些蠢蠢欲动,但还在强力克制。

“早。”阮念笙的眼神对焦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贺寒说过他那独门针灸治疗不能有一天中断,阮念笙算是体会到了中断后的并发症。

许久未出现的眼发花,今天一早就重新到访。

江玉楼将手放在她腰际,轻轻摩挲,跟着记忆中她身子的敏感点慢慢游走。

“我该去找贺大夫看病了。”阮念笙自是清楚他的意图,但当做没有察觉。

江玉楼的手一顿,慢半拍才想起阮念笙的身体状况。

重新将自己的心肝眼珠子找回来,他一心想将其融进骨血中,却忘了最重要的事。

“好,我带你去找他。”江玉楼这回没有吝啬和吃醋。

两人起床吃好早点后,江玉楼便带着阮念笙出了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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