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一连几天的阴雨。
云山市的气温猛降,午夜时分,在云山晚报社编辑部,负责头版编辑兼记者的上官云黎盯着电脑屏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群友聊着。
自从她加了个叫“恐怖的QQ群”的群后,认识了众多的群友,几次聚会过后,没有想到在生活中成了朋友,工作之余,和群友聊天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她心里一边咒骂着讨厌的天气,一边下意识地用眼睛瞟一下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男友每天在这个时候准时来电话查岗。
上官云黎今年24岁,身材适中,面容娇好,丰腴而不显臃肿。长一双黑白分明、白眼球上略带血丝的丹凤眼,美丽如秋水般静谧而深邃!一眼看来,便知道是她经常加班上电脑而用眼过度。浓而密的睫毛在扑闪的眼睛的衬映下,越发显得动人。她身穿一件翠绿色皮衣,脖子上围一条洁白的真丝围巾,一条水磨蓝牛仔裤,足蹬一双高筒皮鞋,更显得干练敏捷。身上下无处不透出特质女人特有的丰韵和诱人的成熟魅力。
男友长期不在身边,一边要对付众多无聊者的纠缠者,一边还要虚伪的伪装着坚强。这日子过得真是只有自己才知道苦。
最讨厌的是这期间上司布置的工作任务太过繁重,快一个月了,她都没有能上交一篇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稿子,让自己这个报社有名的大才女觉得真没面目见人了。总编辑的脸在早上的例会上都快要扭下水来。心理烦得见人就想骂。慵懒的身体想找个地方结结实实地靠上休息休息。直烦得手在键盘上乱敲出好多毫无关联的句子。弄得群里的姐妹们一连打出了好多的问号。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到底在烦些什么。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上官云黎习惯性地抓起电话:“我在呢。”可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男友的声音,而是医院乐姗的声音。
她是自己在QQ群里认识的朋友,现在云山一医急救中心上班。
心里一喜,自从社里下了新闻任务,可没少请这位在群里认识的姐妹吃饭。这么晚了乐姗还来电话,可能是有了自己想得到的新闻线索,上官云黎心里想着。
“我是乐姗,云黎姐,我们今天晚上10点接收到一个病人,这患者目光怪异,神情诡谲。好多表现我都觉得好奇怪啊!是110送来的,现在云山一医急诊科抢救室,你来看看可有什么新闻价值。”
上官云黎挂上电话,激动得脸颊绯红,职业敏感让她感觉得到这当中大有蹊跷。说不定真能挖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新闻线索。想到做到,她一溜烟跑到停车场。旋即驾车向云山一医狂飙而去。
云山一医在云山晚报社的西北方。离云山晚报社不过八百米,为了赶时间和自身的安,上官云黎不得不开车来。
下楼到停车不过几分钟,她将车停在门诊部楼下,都来不及锁车门,就急忙向急救室跑去。明显地看到,急救室早已乱成一团。
急救室门前,上官云黎差点与从药房跑出来的护士碰在一起。
急救室里。医生不停的对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进行人工心脏按压,一边向护士下着各种命令,护士则不停地向输液瓶里注射着各种药物。
上官云黎站在急诊室走廊上。用记者敏感的目光观察着一切。
抢救好像没有什么结果,急诊室的医生走到门外,向守候在门外的警察比划着在说些什么。上官云黎疾步向前,除了偶尔听到几句“还能救活吗?”之类的话,其它的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看急诊室护士的表情,她也判断出了后果的严重性。
当值班医生从急诊室鱼贯而出对着守卫在门外的几个警察作出抱歉的表情时,上官云黎知道了结果。
上官云黎掏出记者证,对正在门外的警察亮了一下,轻轻的推门进入急诊室。
眼前的床上躺着一个满身是泥的人,看似建筑工人之类的职业,两只眼睛恐惧地瞪得大大的,露出一对可怕的白眼球。身上穿着的衣服被泥浆糊满,早已辨别不出颜色。一双苍白而且粗糙的大手非常僵硬,使得身的肌肉看似都受到了牵连,紧紧地攥着什么秘密。职业的敏感马上让她快速地判断出此人是建筑工人。
不经意间,上官云黎看到患者的嘴巴蠕动着,惊诧不已的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弯下腰把耳朵尽量地贴近到他的唇边,不可思议的是听到了一个女人微弱而清晰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旁边并无其他人,这才完确认了这声音真的是从患者嘴里说出的,一个男人临死时嘴里说出来的真的会是女人的声音?
没错,这本身就是一个旷古奇闻。
上官云黎确定声音的出处,马上从兜里拿出录音笔,可惜没有录到他最后的话语。她看到旁边的心脏监护仪上面拉出的已是一道平行线条。
乐姗说得没有错,这的确是一篇可以深挖的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上官云黎在心里揣摩着如何好好跟踪,好好写出一篇新闻稿交差,免得天天看到主编卖牛肉的烂脸。
陷入沉思的她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上官云黎大惊之下,用左手捂住嘴巴,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一边突转过头,看是不是有人进来。
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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