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笑了,朝杨老头微微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杨老先生微笑着颔首,连说:“不敢。”
周若瑜虽然见过的人不多,但也能感受到此人的不凡,虽然外表毫不起眼,但看他什么都波澜不惊仍旧微笑的神色,显然经历过大风大浪。是那种辉煌之后归于的平静。
见周若瑜盯着她瞧,杨老先生朝她笑了笑,他的眼神有点浑浊,却又让人感觉深如潭水,隐幽不可见底。
正在此时,门铃又响了,周若瑜只得告罪站起来去开门,这次来是一个年轻人,衣着打扮很讲究,奢华张扬,俨然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众人通过玻璃窗看见两人一路争论着走了过来,周若瑜的态度明显不怎么客气,但他们说什么就听不见了。
周若瑜一看是潘为诚,态度就随意多了,不客气地说:“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嘛?干嘛还特地跑一趟。”
潘为诚不满地说:“妹妹,你的心够大的。上亿美元的事情你想在电话里就说定了?让你出来到我那里去谈,你又不肯,只好我屈尊过来了。妹妹,你应该多出去看看世界,太恋家的人有什么出息?”
周若瑜撇了撇嘴,说:“我不用出门也已经在看世界了,好吗。再说了,恋家有不好?不知多有乐趣,这不是你们这些花花公子可以理解的。而且我这里拖家带口的,平时就很少有机会和他们相处,周末了当然更应该多陪陪它们了。”
潘为诚吃惊地叫道:“拖家带口?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谁结婚了1周若瑜瞪了他一眼,指着噗噔噗噔跑上来迎接她的小天和小乐,说:“我指的是它们。”
潘为诚松了口气,鄙夷地说:“真不理解你们这些人,世界上到处都是吃不饱饭的人,也没见你们去操心,怎么就对这些猫猫狗狗爱得更什么似的,这样做人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能量有限,只能关照到和我有缘的。”周若瑜平淡地说。
“哎呀,你的心胸太狭窄了,做人要有理想有远景……”
“一个成天只想着赚钱的资本家没有资格和我谈人生。”周若瑜不客气地怼回去。
“嘿,说我是资本家我还真不感冒,我跟你说,资本是这个世界运作的助推器……”
也许是他表现的方式太夸张,声音太大,小天不满了,立刻冲着他龇牙咧嘴起来,眼睛倒竖,嘴里还发出了低低的吼叫,小乐立刻跟着高声叫了起来,把潘为诚给吓了一跳,他见过不少凶狠的大型犬都没有这只中型犬给他的压力大。
周若瑜赶紧上前安抚,“小天,这是我的朋友,潘为诚,他这个人嚣张是嚣张了一点,但人不错,没有什么恶意。好了,你站住,让小天它们闻一下你,以后就认识你了,不会再冲你叫了。”
潘为诚老老实实地站住,让小天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朝他摇摇尾巴,走开了,那只小胖猪似的法斗也晃荡着身子跟着去了。
“嘿,你这狗狗聪明啊,你说什么它都懂哈。诶,你刚才说谁嚣张了?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很低调好吗?”
周若瑜轻蔑地看他一眼,开着玛莎拉蒂出门的人低调了?有一次潘为诚非要拉她坐他的车,感受一下豪车的风范,周若瑜迫不得已就上去了。
一上车她就后悔了,座位空间逼仄,底盘又低,让人非常不舒服。而且汽车一旦启动,速度非常快,很没有安全感。周若瑜提心吊胆了一路,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这种车了。
潘为诚笑她是胆小鬼,周若瑜反唇相讥,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管得着吗?
他们走进玻璃房,潘为诚这时才看见房间里面坐的几个人。
谢振新一见他就笑着站了起来,说:“都在一个城市,平时想约都约不到,没想到却在若瑜这里遇到了,有缘有缘。”
说罢,为杨先生介绍潘为诚:“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潘公子,年少有为,出手不凡。”
杨老先生伸出手来,夸赞道:“果然是少年英浚我是杨怀安,幸会,幸会。”
“啊,杨先生,久仰久仰。”潘为诚立刻伸出手来,很有礼貌地双手而握,然后指着谢振新对着杨老先生笑道:“谢总总是笑话我这个后辈,希望没有给您留下什么坏印象。”
孙耀章这下更是坐不住了,在他眼里谢振新已经高不可攀的成功人士了,没想他在杨老头目前却恭恭敬敬的,明显身份低了一级,现在又来一个公子哥儿,还竟然地位还在杨怀安之上。从礼仪上来说,尊者为先,刚才谢振新是先把潘公子介绍给了杨怀安,而从后面两个人的态度上看,他们都认同了这个次序,而且他们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说,也就是说有些忌讳。
不言而喻潘公子的地位更高,他又这么年轻,如果仅仅只是个富二代、官二代,大家不会持这么尊重的态度,他应该是成功的官二代。他在脑子里搜索市里有没有姓潘的常务,好像没有,又往省里领导一个个搜索过去。
不得不说,孙耀章的脑子灵活,他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他检索再三没有发现姓潘的领导,索性就不再费这个脑筋了,看着周若瑜在这些人中间镇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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