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遍遍想这世界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后来我明白了,是爱和自由。
我们都曾是缺爱和自由的人,所以我们彼此吸引彼此爱恋。
现在方磊还了你自由,如今,也到了我为自由而战的时刻。阿朗,你会为我祈祷的对吗?
我临走前去见了Colin,他真的是个好医生。阿朗,不要放弃自己,我想要你健康的活着,你必须要健康的活着。
最后说一句,阿朗,我的阿郎。等我回来。
我一定得回来。
小悦亲笔。
信纸上的字迹很多被氤氲开来,夏悦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哭得很惨吧。朗奕眼眶潮湿,这个傻丫头……
缓缓将信封放下,突然朗奕想到些什么疾步走去衣柜,夏悦的衣服还整整齐齐与他的衣服叠放在一起,他缓口气又冲向卫生间,夏悦的瓶瓶罐罐也都好好地摆放,仿佛主人只是出了门,还会回来。
这些属于夏悦的物件带给了朗奕安感,还好,这个小女人没残忍到带走所有的一切。
朗奕再次回到放有告别信的梳妆台前,心前所未有的沉静。
面无表情的低头沉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封粉红。
一直跟在朗奕身侧的Ki面色紧张,唯恐朗奕会受不住夏悦离开的打击,像前几次一样失控。虽没看到夏悦信封的内容,可他却意识到这次与前几次的吵闹不同。
Ki不动声色以观其变,突如其来的铃声把他吓得一个激灵,慌张注视着朗奕时见他不慌不忙接气,“嗯”了两声后转头对Ki说,“你下楼帮我接一下谢竞泽。”
神情自然的完没有半分异常。
Ki的心不敢放的太快,万一他下去的空荡朗奕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轻则摔盆摔碗,重则割腕自杀……越想越害怕,“朗队,我们一起下去接他吧。”
朗奕:“……”
毒辣的眼神还是曾经的配方。
Ki立刻怂成一颗卤蛋,摸摸鼻子乖乖出了门。
朗奕摇摇头,他又岂会不知这小子心里想什么。
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现在的他还不能垮。
***
而此时的夏悦冷着脸坐在副驾,一路往南方驶离。
车内的蓝调音乐轻柔而悠长,唱歌的男人用迷人的烟酒嗓歌轻诉着对远方女人的思念。
这样的音乐应该在惬意的午后,与心爱的男人共同慵懒聆听。可此刻坐在夏悦身侧的男人却叫她倒进了胃口。
“不睡会儿吗?”沈言锦侧头轻柔地询问,不知情的人当真会认为沈言锦对夏悦有着藏不住的珍视。
夏悦没理会身边的人,目视前方。现在开始,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沈言锦不甚在意夏悦的无视,“后座放了你喜欢的零食,自己拿过来吃。”
和当时沈言锦假借公司之名,带她去南京出差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在南京与沈言锦的相处并不是值得回忆的事,它只能勾起夏悦更多的恼怒和恶心。夏悦猛然意识到两人的目的地,转头惊愕地说,“你要带我去南京?”
“你终于肯开口和我说话了?”沈言锦慢条斯理的回答,带着腕表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方向盘,“我还以为你完不在意呢。”
夏悦瞪大了眼,“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
“你不是猜到了吗?”沈言锦还是那副儒雅高贵的样子,用手往上抬了抬金丝框眼镜。
“上次在南京,你是不是就打着把我关起来的算盘。”
沈言锦嘴角漾出笑,“小悦真是聪明,恐怕你不是今天才猜到的吧。”不然也不会急着逃离,“哎,可惜你那个小男友多管闲事。”
夏悦恨恨的扭过头,握紧包中随身携带的军刀。
“我答应和你走,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把我爸放走。”
“嗯,我正在犹豫这件事。”沈言锦故作苦恼的点点头,“按照承诺我的确应该把他交给警察依法办事,可他马上就会变成我的丈人……你说把丈人亲手送进监狱,是不是要背上骂名啊。”
夏悦愤怒,“沈言锦,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我当然相信小悦。”沈言锦面带微笑,“只是杀了我,你也再也没办法见到你爸,而且……朗奕届时恐怕也活不了了。”
“小悦,你还是这么天真。”沈言锦像教育长不大的孩子那般,“我怎么会打无准备之仗呢。和我玩了这么多年,你也该认清现实了。”
车稳稳地停在此前来过的三层独栋别墅,梦幻的白色小屋以及随风飘荡在落地窗上的纱帘,郁郁葱葱的植物都与此前别无二致。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为她专门精心打造的囚禁地。
“沈学长,看来你还真是有心了。”
“小学妹也不要这么说,毕竟你可是我追了多年的掌心宝。”
房内的人听到声音将房门打开,熟悉的面孔探出头来,妇人喜悦的提高音量说道,“沈先生和夏小姐,你们回来了。”
“呵。”夏悦扭头对沈言锦嘲讽一笑,“为了骗我,还特意认了个假妈?”
沈言锦勾了勾唇,“叫她王嫂就好,之后她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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