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端和枕巾。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穆风确定他不是发烧,便说:“没病就好,枕单都湿了,天也亮了,起来我给你换件新的。”
廿七眼神虚晃着乱飘,不敢直视穆风,又禁不住偷偷的往他脖颈处瞄。穆风察觉他的视线,抬手蹭了下脖子,也跟着看了看,“有东西?”
“没……”廿七立即道,忍不住又瞟了几眼。
并没有咬出来的印子,看来只是个梦,还是个无耻到极点的梦。
穆风觉得他奇怪,从衣柜顶层里取出一套新枕单,催着廿七赶紧起床收拾。
廿七好容易从他那皙白的腰上收回眼神,刚起身脸色一暗,又在穆风的直视下嗵的栽了回去,拽起搭在腰上的薄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侧过身去不看穆风,就露一脑袋在外头。
穆风真是奇了怪:“你到底怎么了?”
廿七咬着被罩,闷闷的说:“公子暂且回避一下,我……我收拾好了立刻出去。”
“……那,好吧。枕单你自己换啊,脏的拿出来记得扔洗衣机里。”穆风皱着眉头,想把枕单放他床头。
这一弯腰,廿七倏地蜷成了个虾米,脸埋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穆风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掀他被子,“你是不是肚子疼,疼就说啊别忍着,”廿七死活不肯松手。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的思想,穆风改变策略,悄悄把手从缝隙里伸进去,“怕什么啊,我是个医生――”
话没说完,两人俱一片寂静。
穆风的手就停在他肚脐附近,指尖触到了些湿湿凉凉的东西,以他的医学常识,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是手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廿七更是浑身僵硬,连某人的一根头发都不敢直视。
“很、很有活力哈,年轻人嘛很正常。”一般男生撞见这种事情该怎么混过去?穆风打着哈哈,默默把手抽回来,“昨晚做什么好梦了?”
不提倒好,一提梦,廿七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从楼上滚下去。
他总不能说,昨晚做了打出生以来第一个春/梦,但是一下没控制住,差点把他新主子给上了吧……虽然感觉还不错。
――除非他真的想死。
廿七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把手里被角团成个球往嘴里一塞,装哑巴。
穆风也觉得有些尴尬,下意识想挠耳朵,却觉得手上黏腻腻的,忽然想起来这手刚才才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我……你”
穆风一边退着出了门,然后飞一般的跑了,“我下楼买早饭,你慢慢收拾!”